在玄天塔的中央区域,有着一座古老而巨大无比的祭坛。
这座祭坛就犹如一座山岳,威严地轰立在那里,任时光岁月变迁而丝毫不倒,只是其上古老和沧桑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这座祭坛通体土黄色,有着近百丈之高。祭坛四面共有四个阶梯,直通祭坛顶端,而每个阶梯都有着两百五十阶,每一个阶梯上都是雕刻着古老铭文,这令得祭坛的气息愈加沧桑强大,堪比灵丹境存在的威压。
此时,这阶梯各处都已经零零碎碎地站着许多人,他们都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武者,只要身上令牌数量充足,进入排名的,一旦踏上祭坛,都有一道青光从天而降,笼罩他们,令他们身形一矮。
那道从天而降的青光便是天威,也只有通过天威考验的武者才能成功踏上玄天塔第二层。
一时间,道道青光从天而临,强大的威压气息若是集中起来,那会是连灵海境强者都是忌惮的一股力量,此时青光密密麻麻,如丝如线,好不壮观!
至于那些身上令牌数量不足以进入排名的,踏上祭坛也会被青光笼罩,只是那就只有单纯的压迫和冲击,没有淬体之功效。所以这些武者虽然速度和力量被限制,但还是在祭坛之上大打出手,场面混乱。他们只是为了争夺足够的令牌,进入玄天塔二层而已。
……
牧天和孔夜雨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赶到,在此之前他们对于这天威祭坛的规则也是有所了解,于是不顾身上令牌是否充足,二人没有多说什么,身形一跃,便是上了这天威祭坛的第一阶梯处。
这天威祭坛的四面阶梯都是站着武者,尤其以最为宽敞的第一阶梯为多,而至于那些更高的阶梯处,虽然所获得淬体效果更好,但所要承受的威压也是更加可怕,所以往上一些的阶梯人数都是递减,到了一百多的阶梯那里,只有寥寥的几人,那些都是各大势力中,天骄一般的人物。
牧天刚一踏上一个阶梯,便引起了在场数十名武者的注意。他们的目光中充满贪婪的虎视眈眈。
他们都清楚,如今这玄天塔开启已经过了接近五天时间,能来到这里身上大都有着不少数量的令牌。
当然,能来到这祭坛的武者,要么就是本身实力高超,不需要以人数来争夺名额的,也有的自然就是聚集足够人数,然后在数量上取得优势的团体了。
但像牧天和孔夜雨这样,只有两个人,而且实力还不是很强的,倒真的是极少见的了,所以他们这才起了贪念。
“让开,我们来和这小子谈谈!”
牧天刚一到这祭坛上,也就只有这一阶梯的武者们注意而已,毕竟这祭坛十分巨大,一个阶梯就有一个演武场那么宽敞了,所以数十人那样子倒是没有注意到他。
只不过这天威祭坛的威压倒是真的令他修为有了少许的压制。若是依靠自身的力量,牧天知道压制可能会更强烈一些,但如今没那个必要。
而这时候,当他听到那个略显骄横的声音时,才看到有着**人从人群堆里慢慢走出来,看着牧天二人,眼神中有着某种贪婪。而旁边那些势力的武者,都是一副极其忌惮和见了鬼的表情。
牧天疑惑的是,以眼前这**人的实力,应该不会留在这第一阶梯才对。不过下一刻,他便明白了。
为了争夺足够的令牌,会有一些势力专门留下一些武者在比较低的阶梯处,好抢夺令牌,给他们势力最强的那个人提升名次。
而且,他们还是天虹宗的人。
怪不得旁边那些武者对他们如今忌惮,要知道那天虹宗的刘丰在排行榜上可是第一名,加之此次进入玄天塔的五大宗门弟子大部分都没能压制他,所以这就更加让天虹宗的弟子飞横跋扈了。
“小子,识相的将身上所有的令牌交出来吧,可别逼爷们动手!”那几个走来的天虹宗武者里,有一个明显是领头的粗犷大汉模样的武者说道。
牧天眼神闪烁光芒,但没有说话。
而在这些天虹宗武者看来,牧天怕是被这天威祭坛的威压笼罩,无法动用实力而心惊胆跳,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这天威祭坛的威压气息若是笼罩在一个筑气境武者身上,那么这名武者身体各方面都会大幅度下降,无论是元力的运转还是血气的流通,可能连一名凝气境都无法战胜
但牧天显然不是,他看了那几名天虹宗弟子一样,道:“若是不交呢?”
“哦?不交!”那粗犷大汉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周围,他想不到竟然有人敢违背他们的意思,于是脸上的表情变成了狰狞地笑容。他说道:“不交?爷爷们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呵!是么?”牧天说着,上前走了两步。
这时候,那几名天虹宗弟子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因为他们发现牧天并没有被这祭坛的天威压制,或者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但他们乃是五大宗门弟子,见有人违抗他们,高傲而狭窄的心胸自然忍不下去,其中一名长得高高瘦瘦的青年走出来,恶狠狠地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将令牌全数交出来,便饶你一命!”
“呵!”牧天冷笑一声,道:“本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饶我一命!”
“好胆!”那名粗犷大汉哇哇大叫了一声,对着身旁几名天虹宗弟子使了使眼色。
而后,几名天虹宗弟子会意,全部都是朝着牧天围拢上来。在他们眼中,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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