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冯大法,搞什么鬼?”
“木……木炭的比例大了些……”
冯源咳嗽着道:“我……我再试试……”
“做实验,你装那么多火药干么?子元!把冯大法带到前面洗洗,看看有没有受伤。”
“我是玩火法的!什么火能烧到我!哎哟……哪来的玻璃……”
冯源捂着屁股一叠声地叫痛,俞子元忍着笑,扶他到前院处理伤势。
程宗扬在后面嚷道:“冯大法,你若造出来手雷,我就用你名义设个奖,叫‘冯大法师奖’!每年评一次,专门颁给各行各业的杰出人士!”
“哎哟……脚上还有一块……平山!平山!叫‘平山大奖’!我冯大法不能忘本啊……”
这个插曲让程宗扬紧绷的心事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笑着进了水榭,却见李师师坐在客厅里,一向柔和平静的玉脸此时仿佛挂着寒霜。
厅内还有一个妇人,她满头珠翠,衣饰华美,却是跪在李师师脚边,似乎在央求什么,见到程宗扬进来,她立刻堆起一脸的笑容。
李师师冷着脸拂袖而起:“家主回来了,你自己跟家主说吧。”
程宗扬静道:“她是谁?”
那妇人道:“奴婢是——”
“是一个妓女。”
李师师打断她,带着一丝讥讽的口吻道:“下面人送来让家主消遣的。”
“是吗?”
程宗扬玩笑道:“哪家掌柜这么有情调?”
“是秦会之。”
李师师似乎不想多理睬那女子,说完便离开水榭。
死奸臣玩这一出算什么?美色惑主?不知道我程宗扬平生最不怕的就是美人计吗?
程宗扬瞧了瞧那妇人,虽然不及阮香琳、阮香凝姊妹美貌,但水蛇腰、桃腮杏脸,打扮得花枝招展,眉眼间别有一番妖冶的风情,不知是哪家勾栏瓦子的粉头。
程宗扬走过去道:“起来吧,跪在地上,膝盖不痛吗?我就一个商人,用不着行什么跪拜礼。”
那妇人娇声道:“程爷是工部的员外,还兼着户部的差使,奴婢跪一跪也是应当的。”
“户部的差使?我怎么不知道?”
“宫里刚发诏旨,户部新设宝钞局,陛下亲笔点了员外的名字担任宝钞局主事,料想这两日诏书就该到了。”
“你的消息倒灵通,连我都不知道。”
那妇人笑道:“奴婢一听说便赶来给员外道喜,员外面相生得好福气,将来少不得封妻荫子、公侯万代。”
程宗扬停下脚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妇人陪笑道:“方才师师姑娘已经说了,程爷当奴婢是下人送来的粉头便是。”
“一个粉头竟然知道宫里刚发的诏旨——你说我信还是不信?”
“无论爷信还是不信,奴婢今次专是向程爷赔罪来的,不管爷要打要骂,还是要做别的什么……奴婢都甘之如贻。”
“起来。”
“奴婢不敢。”
“我让你起来就起来!”
“奴婢——啊呀……”
程宗扬一把拽住那妇人的衣衫,拉她起身,谁知那妇人往旁边一躲,却拉住她的衣襟,手上一用力,把那妇人的衣衫拉下半幅。
丰满的rǔ_fáng从衣间跳出,从她衣间看去能看到一具白滑的胴体。那妇人衣饰极尽华美,里面却未着内衣,身子竟然赤条条地不着寸缕。
那妇人斜倚地上,白花花的rǔ_fáng在身前抖动着,眉宇间含羞带怨,妖媚地腻声道:“爷小心呢……”
程宗扬喉咙发干,愣了片刻,接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楼上。
天香水榭是一幢临湖的三层楼宇,程宗扬把高衙内赶到前院,自占了水榭居住。下面一层是平常会客办事的场所,因为里面藏着阮香凝这个娇娃,两层以上从不让外人进入。
送上门的美肉,自己都不敢吃,这若传扬出去还不被六朝的英雄看扁啊。抱着这个想法,程宗扬一边上楼,一边去扯那妇人的衣物。那妇人妖冶地扭动身体,不但任他扯衣脱裤,还主动摇臀摆乳地往他身上凑。
华丽的衣衫裙钗一路掉满楼梯,待上了楼,那妇人已经被剥得像只白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程宗扬将她往榻上一丢,然后解开衣物。
那妇人倚在榻上,双条粉腿并在一处,一边斜身摆出妖媚的姿势,一边用半是惊叹、半是妖媚的口气道:“爷的身子好壮呢。”
“壮不壮,干过才知道。”
程宗扬在她脸上扭了一把,“送上门的粉头装什么嫩?还不把腿打开了。”
那妇人媚笑着倾过身子,靠在榻背上,然后分开双腿,露出牝户。程宗扬俯下身,挺起yáng_jù对着她的娇穴用力干进去。刚那妇人刚脱了衣物,这会儿没有经过半点前戏,下体还干盈得紧,被他这样硬干进去,少不得一阵吃痛。
她一边淫浪地扭动下体,好让阳物干进自己体内,一边媚声道:“爷的宝贝又粗……又大……硬邦邦杵在奴的xiǎo_xué里面呢……”
“哎呀!好粗……奴的xiǎo_xué都要裂开了呢……”
“大爷……好厉害呢……”
程宗扬狠狠挺了几下。“得了吧,爷干过的女人多了,像你这么耐脔的真没几个。瞧你这骚样,至少也是身经百战了吧!”
那妇人嘻笑道:“奴家陪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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