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程宗扬坐在榻边,yáng_jù向上挺起,为了避免主人不适,阮香凝套弄的动作也沿着yáng_jù挺立的角度,先是向上抬起,穴口套住顶端的guī_tóu,然后再轻轻旋弄雪臀,沿着ròu_bàng㈣㈣豸下,一直坐到ròu_bàng根部。抬起时也沿着同样的角度和路线,让ròu_bàng彻底干过她mì_xué的每一寸嫩肉。
因此阮香凝的套弄并不是单调的直线,而是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先慢慢套弄几下,摆脱刚进入的生涩之后,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大,摆动间极富有韵律。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先抬到顶端,然后向后向下降落,在主人大腿上一触,接着弹起,犹如一颗雪白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皮球。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不与主人接触,只用mì_xué套住主人的yáng_jù,雪臀上下掀动。
丰满的美臀、柔滑的纤腰,起落间宛如一道起伏的雪浪,yín_tài横生。
“官人……”
美妇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楼外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官人!”
这个比杀猪还惨的声音把程宗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兽!你再敢叫‘官人’,等我腾出手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
“都听见了你还叫?”
这种情形被人叫出来,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程宗扬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摆脱仍处于高潮状态的阮香凝,板着脸出来。
“不是说了我在算账!不许打扰我吗!”
青面兽道:“可是你说过,只要江州有讯,不管什么时候都叫你出来!”
“江州有讯?”
程宗扬险些跳起来,“没搞错吧!”
第六章
程宗扬如风一般地赶到林清浦所在的静室,那面水镜已经悬了一炷香的时间。
镜中波光微动,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程宗扬心头大定,殇侯出手破了宋军的法阵,至少江州眼下还是安全的。
心头一松,程宗扬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哎哟,八八爷,怎么是您老人家?”
殇侯有气坏吧,你交的这帮朋友活活是缺了大德啊……”
“老头儿,你不是说笑话吧?他们再缺德还能比得上你?”
“瞧瞧!瞧瞧!”
殇侯痛心疾首地指着地上的几面旗子。
那些旗帜都是火红的战旗,上面织金绣彩,华丽异常,依稀是小狐狸上次说老头儿耍猴把戏的大旗。只不过用的旗号任〖古怪,大大的写着一个“公”字,再看一面还是个“公”字,一连十几面,一库全是公、公、公公、公公……
瞧了半天,程宗扬终于明白,这旗上原本是用黑色丝线绣的“八八”两个字。
多半是小狐狸犯坏,偷偷拿墨笔在下面添了一道,改成“公”字,远远看来简直天衣无缝。
程宗扬越看越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全是公的?没一个母的?”
“哎哟喂,小程子!你就跟他们犯坏吧!”
“侯爷别生气!就是个玩笑,我让小狐狸改过来,立刻改,行不行?不过话说回来,为了几面旗子的小事,您老人家亲自破阵找我,这气魄真了不得!”
“什么破阵啊!”
殇侯捶胸顿足地说道:“你不知道我老人家被坑苦了啊!这些旗本来用得好好的,我老人家每天转一圈就回家睡觉。今天一打出来,别人就罢了,有一支舍龟孙军一见着旗子就红了眼,玩命地跟我死磕啊!从城头打到城下、从城下打到城外!全是精锐也就算了,还有骑兵;全是骑兵也就算了,还有兽蛮人啊!连人带牲口的,生生把老头逼到这儿来啊!”
程宗扬七情上脸,他使劲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最后一头撞在水镜上,水镜波光一闪,随即消失。
“哈哈哈哈!”
程宗扬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
殇老头恐怕想不到,他的卫队会莫名其妙地与城下最精锐的一支宋军死拼一场。
没错,肯定是选锋营!这旗号一打出来,一连串的“公公、公公”每一面都在打选锋营主将秦翰的脸,选锋营那帮精兵悍将不和他们玩命才见鬼了。
程宗扬兴高采烈地叫道:“清浦!快连江州,我倒要瞧瞧殇老头和秦大貂珰火拼一场谁胜谁负。”
一回头却见林清浦盘膝坐在地上,脸色泛青,额头全是汗珠。程宗扬想起水镜术最忌干扰,自己一不小心撞碎水镜,却伤了正在施术的林清浦。
“无妨。”
林清浦勉强地道:“属下歇息片刻就是了。”
程宗扬连声道:“你歇着!你歇着!”
忽然他肩背一僵,回头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属下!我干!你答应加入我盘江程氏了?”
林清浦苦笑道:“林某此时若是请辞,家主可肯放在下离开?”
“废话!”
林清浦耸了耸肩:“林某为免被家主灭口,只好如此了。”
程宗扬仰天大笑,边走边道:“我程氏终于有自己的专职法师了!”
冯源从远处伸出头来:“老程——你叫我?”
“叫的就是你!”
程宗扬笑骂道:“冯大法!都一个多月了,我跟你说的手雷搞出来了吗?”
“那东西好做,就是太花钱了,一个得好几十个银铢,不划算啊!”
“明天找老秦,先给你一百金铢,不管响不响,先做一批出来让我看看!”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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