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装作从未听说过此事,否则很难说会有什么危险。」独孤尘
道,「在给玉峦派掌门贺寿的时候,我一定能查出下毒的方法。」
「可是……」
「你必须听我的。」独孤尘语气很坚决,「不然我就把你带到玉音楼,让管
事的锁起来,直到我查明真相为止。」
「那好吧。」穆秋晴道,「等事成之后,你必须把我那七个师姐妹一并娶过
门,不能让她们受一点委屈。」
「算命的说我这辈子妻妾四十八,如今刚到一半,哪能这么快成亲。」
「我听师父说三十年前江湖上有个cǎi_huā贼,此人武功卓绝,摧残了四十七名
女子,其中包括本门的掌门和她两名师妹,还有五大派数名前辈的妻子。」穆秋
晴道,「五大派联手欲将其除掉,却被他侥幸逃脱了,但也是从那时起,此人便
销声匿迹,生死不明。」
「你觉得想对付千娇楼的人是他?」
「不,我是说你娶四十八房妻妾,想必是要与他争个『天下第一淫贼』的名
头。」穆秋晴道,「不过经你一提,若是此人重出江湖,欲找五大派晦气,先拿
千娇楼下手也说得通。」
「不会是他。」独孤尘道,「我这身轻功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你认识那个大淫贼!」
「我若说他是受人冤枉,你信吗?」独孤尘道,「五大派何曾联过手?这唯
一的一次怎会让他跑了?」
「你说的有道理,以五大派的实力,没理由让他跑掉。」穆秋晴道,「可我
师父便是如此说的,难道还能骗我不成?」
「假使五大派真的缉捕过此人,我的身法与他一脉相承,五大派的前辈们必
然能认得出。」独孤尘道,「等到贺寿之时,我会在众人面前使出,到时你且看
看反应,心中自会有答案。」
「你究竟是什么人?」穆秋晴迷茫道,「看你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莫
非那个大淫贼是你爹?」
「我不知道爹娘是谁。」独孤尘道,「我出生不足月就被遗弃,后来一个武
馆杂役发现了我,恰好他夫人半年前诞下一女,便将我一并养了起来。」
「那你想过找自己爹娘吗?」
「没想过,我只当杂役夫妇便是我爹娘。」独孤尘道,「可惜我六岁那年爆
发了一场瘟疫,他们二老都染病去世,我和姐姐逃难出去险些饿死,后来被一个
好心人救了。」
「好心人是谁?」
「我现在不能说,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又是这么神神秘秘的。」穆秋晴见独孤尘情绪低落,想来说的都是真话。
「继续练剑吧。」独孤尘道,「方才那招『卷风式』,我给你细细讲一遍。」
「好啊,我正想知道哩。」穆秋晴道,「我使的『姹紫嫣红』已是千娇楼最
上乘的武功,你怎么随手一拨就破了?」
「那可不是随手一拨,我手中的枯枝不能与剑锋硬碰,只能在剑身施力。」
「我那一招有千招后手,可你一下全封住了,这是为何?莫非『卷风式』
看着简单,实则大有玄机?」
「你的后招使不出,并非是『卷风式』如何复杂,相反是因这招太简单了。」
「简单?」
「对,以往你使『姹紫嫣红』,对方也会以精妙招式回应,如此你的后招大
半用不成,反而能找出最适的变化。」独孤尘道,「我用『卷风式』架开你的
剑,并未封住任何后招,就因为所有的变化都能用,一时反倒抉择不出。」
「都能用便是都不能用,好深奥的道理。」穆秋晴道,「既然我越留后招,
『卷风式』破起来越容易,那我要是一招使到底,你还能破吗?」
「我让你改的习惯,就是熟悉一招使到底的感觉。」
「可这样练,真的能保留剑法的威力吗?」
「穿花剑当然不行,临风剑式就得这样。」独孤尘将枯枝向前刺出,口中道,
「这便是第二招『迎风式』。」
独孤尘越动越快,将整套剑法完完全全展示了一遍,口中不住道:「第三招
『赶风式』,第四招『偏风式』……」
穆秋晴越看越入迷,独孤尘演练的剑招无一不是普通至极的动作,她在心中
假象自己与之对敌,却怎么也找不出破解之法,大繁至简的招式之下,不知隐藏
了多少对剑法的思,或进或退拿捏得恰到好处,哪怕动作差上半分,整套剑法
便会沦为笑谈。
「第十七招『静风式』。」独孤尘一招招念完,动作也停了下来,「全部的
临风剑式就是这些,你看清楚了?」
「这便是……我
∴●回§地╜∴
爹的剑法吗?」
「是啊,一柄铁剑连败五大派首席,你爹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声得靠你传
承了。」
「可你对临风剑式如此熟稔,为何自己不用?」
「这是你们穆家的武学,你爹又终生未收一徒,理应归你用。」
「明白了,我会好好练的。」
穆秋晴按照独孤尘的要求,一遍遍练习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穿花剑,但要将
其中的花俏全部去掉并非易事,她每练上一两招便需要停下仔细推演,待到整套
剑法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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