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白解释完,又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什么来:“对了,你要不要去买件信物或是自己做一个,还是你自己有?说不定能遇上一个心仪的姑娘呢。”
信物信物,顾名思义是个物体。没有特别的地方,也可以是独一无二的。
信物,可以是一封信,可以是一束花,也可以是包子,任何的东西都可以是信物。总之晚上花灯节开始后,任何别人给的东西都不能要,除非你喜欢对方才可接受,否则就要娶她、嫁他!
“那敢问林姑娘,你今天的信物是什么呢?”突然宁白话峰一转,让一夕都应接不来。
“你不要总是叫我林姑娘,叫我一夕就好了。我也叫你宁白吧。”一夕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他的话转开。
“好的,林......一夕!”顺口又说出林了,转而看到一夕的表情严肃起来,改改口道。
“总之日落后不要轻易的接受别人给的东西。也不要轻易给别人任何东西,会被当成是信物的哦。”一夕再次提醒着宁白,可不能让这么一头好猪拱上一颗烂白菜上。
两人说着笑着玩着,而宁白对于她这个镇上一切都好奇的很。什么为什么没有权力的存在,什么平常吃饭不要给钱,什么为什么没有男尊女卑,没有歧视,每个人都随心所欲,没有人会笑话你做的事你说的话……这些就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在他的世界里,王权至高无上,买卖都是要银子的,男人在家在外都是天,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食不言寝不语。
这些就够让宁白惊讶的了。然后一夕再告诉他:“其实我们这里的人都会些法术。只是今天不方便使用出来。毕竟会吓到你们,而且爹爹早就说过不能在花灯节这天使用法术,被人看到的话就要收走法术的,没人看到的话能接受。就像你们那个世界的告示一样的早就告知镇上的人了。”一夕口气平淡的像是询问天气如何似的。
什么?是法术,只听过武术,还没听过法术的。此时的宁白内心已经无法用什么词形容惊讶了。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宁白,我爹爹和你爹爹是怎么认识的啊?”一夕眨巴着水灵的眼睛,看着宁白问到。
显然宁白的思维节奏跟不上一夕,这话题的跨度有点大。一会儿告诉他,其实每个人会法术,然后又直接问他怎么认识他家的。果然镇子上的人都怪异,思想都跳跃的太快了。这是宁白心中所想。
“哦,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我父亲告诉我的。那年你爹可能刚刚从镇子里出来,对我们那个世界不熟悉。礼仪,言谈,都有可能惹怒别人。刚好那天是一位高官的儿子娶妻,而新娘子却不愿意。被你爹爹看到了。就插手想管上一管。可他不知,那个行为相当于是抢亲,我们那可是不允许这样的。于是你爹就被那人手下打的受了很重的伤。“宁白把知道的告诉一夕。
“什么是当官的啊?什么叫抢亲啊?为什么我爹爹不用法术啊?”一夕一副好奇心十足的问宁白。
一时间宁白对于这些问题也只能干笑,无法和她解释清楚,这镇子完全存在另外一个世界。”你爹不用法术,可能是怕被认当成妖怪,要知道我们那里只有武功,比如我从客栈到江边,我可以用轻功。而你们却只要闪身就可以了。这就不同了。“说着还给一夕示范一下,腾空飞起,轻踩着屋檐,点过树梢。一个来回,回到一夕身边。显然一夕明白和他们的不同了。她根本不用腾空,只要视线范围内直接到达,法术高强的人速度更快。
“那然后呢?我爹爹怎么样了?“一夕面露担忧的问,又对他们那个世界充满好奇。
“后来,也不知道你爹怎么就跑到我家门口,刚好我爹从早.....“宁白想了想还是不要说早朝了,不想挖个坑再自己跳了。“从一个大府邸议事回来就看到你爹身受重伤,倒在门口,就救了你爹爹,事后你爹爹就在我家养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爹了。”当然在他们家养伤期间,还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时宁白没有出生,他父亲也没有细细告诉他这些事。
“等你爹伤好了,就给我爹一个匣子。说每隔三年花灯节镇子会出现在这灵峰中,有什么事可以来这里找他。其他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宁白一口气给一夕解释了那么多。
“原来这里叫灵峰镇啊!“一夕完全没有抓住重点若有所思道。
“在外面都叫它灵峰,很多人不敢靠近,说是此山中有鬼怪,每三年这天的日落后就看到里面张灯结彩的,像是办喜事,进山的人都没有见出来过的。所以也就没多少人敢靠近这里了。难免有些胆子大的要过路的,就不小心来到你们镇中,而后又被你们的世外桃源所吸引,就不打算回去了。因此很多人更加不敢来。“宁白表情淡淡的看着镇口来往的客人,这些都是他父亲告诉他的,他之前并不知道,毕竟听到的大多数是这灵峰的邪门。不过这样子看来真如父亲所说的。
“啊,原来在你们眼里我们是鬼怪啊?“一夕表情惊讶的叫道。
“哈哈,在我眼里你是仙女。”宁白大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带着股温柔。
一夕带着宁白差不多把镇上逛了遍。宁白感叹世间那么大,真是什么地方都有。穷极、繁华;权力、无争......这些都是存在在世界上的,自己只是这世界的冰山一角,甚至连冰山一角都谈不上。
这边两人转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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