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齐先是围着被子坐在褥子上,看着大花儿,问:“大花儿,你这么早来干啥?”
大花儿都不敢抬眼看他怪兽一般在被子外面的身体,低垂着目光。“我是想我娘了,来看看!你咋还说早?都啥时候了,别人家都吃早饭了!”
“啊,昨晚和你娘亲近了一夜,这不天亮才睡一会儿呢。等你有了男人就知道了,新婚都起得很晚的!”
大老齐厚颜无耻地说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饱满的胸。
大花儿满面羞红,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顾低垂着目光,唯恐碰到大老齐那样的野兽眼神。那样的眼神几乎和黄家那些qín_shòu没什么两样。
“大花儿,你总该管我叫点什么吧?我已经娶了你娘,也睡了两夜了,你该叫我一声爹才对呢!”
大老齐又瓮声说。
大花儿勉强轻笑了一声,却是什么也没说。心里骂着:美的你呢,你这个畜生,真不知道羞耻。
大老齐看着大花儿羞怯的神态和妙趣的身体,血液里似乎在开始奔腾着什么兽性,他猛然掀开裹着身体的被子。“大花儿,你抬眼看看,你娘就在这里呢!”
大花儿一惊,忍不住抬眼看去:大老齐赤身果体,叉着大粗腿,正指着胯间的那堆黑魆魆的玩意让大花儿看呢。
大花儿“妈呀”一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赶忙转过身去,嘴里骂着,你这个畜生。
她听到了背后野兽粗壮而~荡的笑声。“小花儿,你怕啥?你娘可稀罕我这玩意呢,夜里含着它睡觉!”
大花儿羞气难堪,简直说不出话来。简直是个qín_shòu,连qín_shòu都不如,我娘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呢,啥命啊?
大花儿心里狂跳着,恼怒着害羞着,正想来开这里去外面茅房里找娘,可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大老齐竟然窜到炕沿边,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轻飘飘地拖到了炕上。
大老齐眼睛里闪着兽性的红光儿,嘴里喷着热气。“大花儿,让后爹稀罕稀罕你!你这小玩意可真美!”
大花儿吓得头脑发晕,边挣扎边大喊着娘!可屋里屋外根本没有人应声。大老齐丧心病狂地撕扯着大花儿的衣服,很快前胸被扯开了,娇嫩的兔子嗵嗵蹦着,大老齐的眼睛都直了。紧接着就去扒扯她的裤子。
眼看着野兽的魔掌已经伸到了她裤子里的神秘地带,大花儿情急之下照着他的胳膊就咬下去,狠狠地咬着。
大老齐疼得乱叫,急忙松开了搂抱她的手臂。大花儿趁势脱离了,急忙下地,顾不得下体的疼痛,奔出了房门。
大花儿只想找到娘,可娘在哪里?她直奔房西的茅房奔过去。茅房在房山的东北角,到达那里要经过一个拴驴的简陋的棚子,大花儿慌乱地来到棚子的前边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过去,但她强忍着镇定下来,上面棚子的横梁上竟然吊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梁银凤。
大花儿没好声地向屋里喊着:“大老齐,你快出来呀,我妈上吊了!”
她的声音尖利而凄惨。
胡家女孩子都是有心计的女孩子,她急忙跳上了驴槽子,她估计娘就是从这里把自己吊上去的,正好手能够得着系着绳子扣的地方,她准确地解开了那个绳扣,梁银凤的身体咕咚一声落到了地上。
大花儿扑到娘的身体上撕心裂肺地哭着,叫喊着,摇晃着。大老齐闻声从屋里赤身露体地跑出来,也吓得面如土色。
梁银凤的身体还很绵软,眼睛紧闭着,嘴有些吓人地张着。大花儿一声跌一声地叫着,哭着,摇晃着……
大花儿的哭叫声惊动了一墙之隔的黄大有,黄大有正好出来去茅房,听见大老齐家女孩子的哭叫,急忙从隔墙跳过来。眼前的景象也把他惊呆了,棚顶悬着一根绳子,梁银凤挺在地上,大老齐赤身露体,大花儿也衣冠不整,嫩胸也半裸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有一点可以肯定:梁银凤上吊了。一定是梁银凤忍受不住大老齐的摧残,想不开了。昨晚黄大有就在窗外偷听了一夜,梁银凤凄惨的叫声持续了半宿……
第116章 屈辱上吊
梁银凤死了?黄大有心里也一阵凄凉和惋惜,更是一种揪心的痛:这个女人是自己偷袭沾过两次的女人啊,这样一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女人就这样死了?他急忙来到梁银凤跟前,俯下身去,用手指在她的鼻息下试探了一会儿,面露喜色,叫道:“还有呼吸,还没有死!”
大花儿急忙停止了哭泣,耳朵凑到娘的鼻孔下听着,果然还有呼吸,她惊喜万状地叫着:“我娘还没有死啊!”
扭头看着大老齐,“你还愣着干啥呀,还不把我娘弄到屋里去呀?”
大老齐现在倒是现点人形了,眼睛里也流露着愧疚和惊恐,急忙俯下身去,毫不费力地把梁银凤抱在怀里,一阵小跑地抱回到屋里去,放到炕上。
黄大有也跟着大花儿一起回到屋子里。黄大有看着大老齐,问:“大老齐,你可真够可以的了,先前那个女人硬是让你给糟践死了,可下子又娶了一个,结婚不到三天,新媳妇竟然上吊了,你还想不想有女人了?”
大老齐尽管心虚,但还是瞪着大眼珠子狡辩说:“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上吊啊?我就是那玩意大了点儿,可那也没办法,是父母给的呀,谁让她受不了呢!”
“你可别和我装了,咱们东西院住着,夜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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