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刚坐稳,看着一个女警察送上来的好茶,都没顾得端起来喝一口,就神态很急地问县局的一把手局长田占山:“我今天来,有两件事要查问,先问第一件,柳河乡狐家屯村那桩两个少女失踪的案子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泰安县局的头头们都面面相觑,一时乱了阵脚,田局长看着旁边神色紧张的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崔德,问:“老崔,你和王局汇报一下那个案子的侦破情况……”
崔副局长干咳了两声,一边想着一边说:“王局长,胡大花,胡小花失踪那个案子,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由于找不到破案的线索,只能悬起来…”
“悬起来?你们说的倒是轻巧,难道这样一个众人瞩目的案子你们也有脸面说悬起来?你们还干不干点事儿?”
王局长显然是发着不知哪里来的火气。
崔副局长鼻尖冒出了细微的汗珠,急忙解释说:“这个案子,我们真的很用心去破了,可是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那两个女孩就像蒸发了一般就没有了!”
王局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不要和我说那个,要是谁都能找到,那还要我们公安局干嘛?我就不信一点线索也没有?鸟过还有个影子呢!”
崔副局长又进一步解释说:“倒是有两条线索,一个叫黄老二的男人很有嫌疑,是他把胡小花儿带出来失踪的,那个胡大花在失踪前也找过他,可是我们把这个黄老二抓来足足关了一个月,天天审问,可他死活说不知道这两个女孩是怎样失踪的,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有找不出他与这件事有关的证据来,也是没办法的!还有一条线索,就是本城的一家旅店,这两个女孩在失踪前都和黄老二在这家旅店住过宿,可是我们投入大量警力去这个旅店进行调查询问,旅店里没一个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除此之外,我们就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了!”
这时在一边捏着一把汗的县局的田占山局长插嘴问崔副局长:“现在那个黄老二还关在局里吗?”
崔副局长满脸无奈地说:“两天前已经放了,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他与少女失踪有关系,他只是犯了嫖娼少女罪,那只是治安管理处罚条列里的,关些日子天罚点款,就不得不放人了!”
王局长似乎没有兴趣听他们解释,命令般地说:“你们不要强调那些客观理由,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挖地三尺你们也要把那两个女孩找回来!”
崔副局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嗫嚅着说:“可是……”
“没有可是。我限你们在两个月内侦破此案,这两个女孩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这样了!”
还没等县局的头头们做啥表态,王局长又焦躁地问,第二件事。“我再问你们第二件事:狐家屯里黄家六兄弟,蛮横乡里,欺压良善,无恶不作,这个的流,氓黑恶团伙,你们为啥视而不见?”
面对上司这般霹雳闪电,县局的田占山局长也寸不住了,装作不知道般地扭头去问主管社会治安的副局长,黄有为:“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咋没听说呢?你们接到过群众的反映吗?”
黄副局长论起来还是和狐家屯的黄姓还是远支家族,他不但知道黄家六虎的行为,还一直在袒护着,但此刻他只有推脱责任,解释说:“黄家六兄弟的所作所为,我们也有所耳闻,可是从来没有人来报告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没有报案,我们怎么能捕风捉影地去对普通公民行使什么呢?倒是两年前,也是这个胡家小花儿被他哥哥领着来报案,说黄家老六强,奸了小花儿,我们也立案侦破了,那个黄老六也被判了刑啊!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在举报过什么了。”
“可是,听说黄家六兄弟把那个姓胡的人家,欺负的家破人亡都活不了,你们一点不知道?”
王局长又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们。
县局的黄副局长愣了一下子神,忙不迭解释说:“那个我们也知道一点,可实际情况是这样:黄家和胡家世世代代都有仇,彼此互相报复的事情哪一辈都有发生。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啊,就说一年前吧,胡双十的媳妇和黄家老六勾搭成,奸,本来通,奸的事情是女方也愿意的,可胡双十忍耐不了,就把人家黄家的两个男人都给割成了太监,之后两家就更加矛盾升级,可胡家女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还主动去勾引黄家男人,黄家两个兄弟还为了争夺那个失踪的胡小花儿,还火拼弄出人命,黄老五被黄老四打死了,黄老四也进了监狱。后来胡二田的媳妇又勾引黄老三,又被胡二田抓到了,又把黄老三的那玩意给割下了。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互有伤亡,该抓的也抓了,该判的也判了,事实上损失最大的还是黄家,所以这些事情,不能定性为黄家就是黑恶势力。”
“可是,听说,黄家都私藏枪支,这个你们没有查过吗?”
王局长似乎懒得听他们的解释,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质问。
县局的黄局长抹了一把汗,说:“上次的打黑除恶的那次行动,我们也主动去胡家屯想摸摸底,可黄家的来头不小啊,刚想调查他们,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不要祸及无辜,我们只有草草收兵了!”
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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