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胡家来说,这无异于灭顶之灾。但对于县公安局来说,这只是一桩极其平常的,在泰安县屡见不鲜的案件。
事实确实如此,在泰安县这个偏僻的县城里,每年都要发生几起妇女失踪的案子,上面也很重视,局里也兴师动众地组成专案组,可至今为止,还没有一桩妇女失踪案告破,也没有一个失踪的妇女再回来。案宗里这样悬着的案件已经让办案的刑警们麻木了,勾不起任何大惊小怪。
但为了给上下一个交代,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集中精力侦破了,能不能破案那就要靠天意了。县局把桩女孩失踪并列到去年的少女失踪案里面并案侦查。
大花小花的失踪都与一个男人有关,第一个嫌疑人黄老二理所当然地被传讯到刑警队。
但三天三夜过去了,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反复审查,黄老二的口供都是一个样子:小花儿是我带出来的不假,、可她是怎样失踪的我确实不知道,也与我没有一点关系。大花也确实来过旅馆,但她的失踪也与我没一点关系,一句话:我啥也不知道!
警察审问了三天,也还是没有进展,除了主观怀疑以外确实找不出任何证据和线索说明这是黄老二干的。但就这样把他放了,也不甘心,便定了一个最直接的罪名:诱惑少女,非法同居,先在看守所呆着吧。
另外的线索就是两次案发都有关系的那家顺意旅馆。刑警费了很多时间对那家旅馆进行的了细致的调查取证,还是没找到十分有价值的线索,只是从那个男服务生那里获得一个线索:那个把小花儿找走的男人。但要想找到这个虚无缥缈的男人,简直是和找到失踪少女一样有难度。
又几天过去,心急如焚的李二芸又来公安局里询问结果。办案人员还是那番话:“我们正在侦破,有消息一定通知你!”
这次又加了一句,“你急也没用,这种案子有时候三年五年也破不了,有的还永远悬下去呢!”
说得李二芸心里哇凉哇凉的,几乎绝望到了极点。
李二芸三五天就来县局里问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差不多一样内容的答复,而且,语气还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一次,李二芸提出了自己的怀疑:这件事可能与黄家的女人有关。
办案刑警用手指敲打着办公桌,问:“凭怀疑不行啊,你有证据吗?哪怕是线索也行!”
“证据没有,但线索有。黄家那些女人都十分恨大花儿!”
“那是啥线索啊?那是你们的主观猜测……”
警察不屑地一笑。
半个月过去了,两个女孩失踪的案件还是没有丝毫进展,不要说结果了。事实上,这个案子就像以往这样的案件一样,等于就悬起来了。
梁银凤和李二芸已经对公安局寻找不抱多大希望,婆媳两个商量着应该去省城找胡双十了。
急剧的灾难恶化,无疑在加快着胡双十疯狂复仇的脚步。
第279章 耻辱的心思
大花儿小花儿失踪已经半个多月,生死未卜,公安局又把案子悬起来,梁银凤还和李二芸婆媳两个的心整天被揪着,揪得她们生不如死。两个女人把全部希望寄托到胡双十身上,确切点说,是寄托到胡双十所依赖的那个女人冯伊妹身上,省公安厅长的女儿,如果肯帮忙,下面的公安局肯定会给重视起来的。
另一方面,就算是没有这层意思,家里接连发生这些可怕的事情,也总该让胡双十知道了。在大花儿小花儿出事之前,就已经筹划派人去省城见胡双十了,那时打算让大花儿小花儿在家里看孩子料理家务,李二芸去省城见胡双十。可现在怎么办?家里只有李二芸和孩子了,谁去省城呢?那就只有梁银凤去了。但梁银凤担心大老齐会不让她去,便又主张把孩子送到她家里去看几天,还是李二芸去省城。
李二芸满脸悲戚和为难,说:“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胡双十的……我会他不理解我,怪我,那样会是很难堪的。”
梁银凤困惑地问:“双十他会怪你什么呢?又不理解你什么呢?”
“主要是这次二田捉奸伤人的事件呗!毕竟是我和黄老三通奸在床,才酿成这样的祸事儿,不管咋说也是有口难辩,越描越黑的,连二田到现在也还没有原谅我,理解我呢!要是双十和二田一样的想法和态度,那我怎么有脸面对呢?”
梁银凤叹着气,安慰说:“不会的,双十他不会像二田那样的不通情理的。上次他回来探家,我们不是已经和他说清楚你们和黄家畜生的事情了吗?他那时就已经理解了你们的苦衷了,也认同你们这种行为是为了保身和报仇才忍辱负重的……他不会怪罪你的!”
李二芸摇着头,说:“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我自己回想起来和黄家qín_shòu做出的暧昧事儿来,都觉得脸红呢!这两天我在反思,是不是我当日不应该那样决定呢?如果说不是我主张实施什么美人计连环计的,两个妹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灾祸吧?我凭预感,大花儿小花儿失踪,多半就是和黄家那些女人有关系吧?我们报仇的同时,人家也在反扑……这样的责任应该我来承担的……”
梁银凤怜爱地看着儿媳,说:“怎么是你的责任呢,当日大花儿小花儿也极力主张这样做的,她们的想法比你还要强烈呢!”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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