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中挣扎,得不到救赎。
他说,“老死不相往来也没关系,别让我听见你被别人包养的消息。一个字都不行。”
我捂着胸口笑了笑,我说,“黎悯,爱我一次,有这么难吗?”
黎悯转头望向我,瞳仁紧缩几分,他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站在门口,身体都僵硬了,他说,“你说什么,祝贪?”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祝贪?”
我笑着将眼泪收回去,这玩意儿真是没有任何用场,像我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到底会为了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流眼泪呢。
我说,“黎悯,我好累。我也是恨不下去了,才想来爱着试试啊。”
黎悯上前将我手中的行李接过去,在我错愕的注视下把我行李提进屋子——这是他平时不会有的绅士风度,随后他往前走,转过头来看我,“还愣着干什么?进来给我做饭,顺路——”
“顺路整理rocco的保温箱。”
我挂着泪珠接上他的话,随后进去客厅,动作熟练地走向厨房,黎悯在我背后一直看我,目光很重很重。
我们之前刚才的那个话题就如同是不存在过一般,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忽视,或者说,逃避。
爱这种东西对我和黎悯来说,就如同致命的毒药。
无情地活下去可以不择手段,可以登上高峰,而若是有情了就必死无疑。就必须背负那些内疚的情绪,就必须活在某个人的期待里——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就相当于亲手交给对方刀子,并且赋予了他将刀子捅进自己胸口的权利。
我一边给黎悯做饭,一边混乱地想着事情,最近遭遇的太多,无数事情在我脑海里缠成一团,等我有空要好好静下心来想想。
到底要何去何从。
那顿晚饭我和黎悯吃得都很沉默,随后他上楼,我也跟着上楼,走到自己小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过道对面的黎悯按下把手,却没有推开门。
他也没转头,就是站在那里说了一句,“祝贪,等下来我房间。”
我垂下眼睛,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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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漫长而又无趣的一夜啊。
我从空白的梦里醒过来的时候,黎悯正在衣柜面前穿衣服,他照例要去上班,正赤裸着上半身拿衬衫。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我,瞳仁仿佛是个缩小的微观宇宙,渺远而又清冷,“醒了就去给我做早饭。”
我来不及收拾自己,他一扬手,极为随便地丢给我一件男士卫衣,“先去给我做饭。”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衣服,竟然有片刻回不过神。
吃早饭的时候气氛依旧如同昨天晚上那般沉默,我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甚至有点想逃离餐桌。黎悯放下筷子的时候,我总算松了口气,他看了我一眼,随后道,“你还去盛达上班吗?”
我耸耸肩,“我把老板炒了。”
黎悯勾唇笑了笑,“挺有骨气啊……”
下一秒话音一转,“可惜了,你还是得回去上班。”
我直勾勾看着他,我说,“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很重要吗?”黎悯回问我,眼神犀利而又冰冷。
我说,“是的。”
“那你就当做是我的命令吧,我会帮你找虞渊说好话,明天起继续去盛达集团上班。”
黎悯从餐桌面前站起来,我在他转身那一刻问他,“黎悯,如果我们结束了,你还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黎悯没有给我回答,转而自己拿了衣服就走出门,留给我一个伶仃挺拔的背影。
我笑了笑,是了,黎悯,你给我最多的,都是我的背影。
我在餐桌前发了会呆就站起来收拾,给rocco换了黏土,又重新给另外几位主子换了清水,随后将黎悯整栋别墅的地板来来回回拖了一遍,最后我累得筋疲力尽躺在榻榻米上,一边喘气,一边不断地回想往事。
我想着想着就笑出声,随后拿出手机,很没尊严地给虞渊发了条短信。
【虞总,我已经清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希望虞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辜负公司的希望。】
没有收到短信,我也不指望虞渊回我。他把我拉进黑名单都说不准。
我就这样躺在榻榻米上睡了过去。
睡醒的时候居然已经是晚上11点多,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从下午开始睡觉居然差点睡到第二天。这几天醒得也越来越晚了,看来果然是老了……
我起身,刚打算躺床上继续把剩下一个小时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黎悯两个字在上面不断地闪烁着,刺痛了我的视线。
我如同触电一般,发了好一会呆才接起来,一接通,他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呆子啊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这个腔调……我小心翼翼问了句,“黎少您喝酒了?”
黎悯报给我一个地址,“o611过来接我。”
我想了一会道,“这……不大好吧?”
那边黎悯在冷笑,“接虞渊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呢?接我就不肯了?祝贪,你有权利说不吗?”
我呼吸一滞,我说,“黎少,您喝多了。”
“知道我喝多了还不来接我?”
“黎少,您不能整天喝酒。”
“你他妈是我保姆吗,整天教训我?”
“我的确是您的保姆。”
“……”对面黎悯没词了,好一会才回我,“你少跟我打太极,意思是不想来接我?”
我拿着电话笑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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