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远眉头一跳,与此同时窗户跳进来两个人,赵德明与谢炽久等安博远不回,找到徐府来了。
安博远给两人倒上两杯茶。
四人一时无语。
苏唯曦幸灾乐祸地看着戴了绿帽子还不能声张的赵德明直乐。
赵德明恼怒地瞪她:“苏唯曦,你乐什么?我那天也不是有意要把你打成这样,是行刑的人没眼色。”
“没眼色,我看是太够眼色吧?我以为你是在装样子呢。谁知板子结结实实打下来,没有你明示,那两个太监敢这样打我和嘟嘟?”
赵德明气得发昏:“我明示实实打你?打你和宣儿?你是什么脑子?”
……
两人拌起嘴来,谢炽想去拉架,被安博远止住了,他静静地听着,谢炽看他若有所思,忽然心头一动。
苏唯曦和赵德明扯皮一会,她也不敢真多失礼,很快住了口,赵德明还在呼哧呼哧喘气。安博远突然问:“唯曦,你开始以为德明只是做样子?德明,你没有明示太监实打实,只是下了行刑的命令?”
“是啊。”两人同时答,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谢炽也明白过来了。
“德明,你的皇宫里有鬼。”谢炽说。
安博远点了点头:“我们疏忽了,我这些天只顾着心疼气恼,倒忘了德明不可能真的狠杖唯曦与宣儿。”
这个分析比绿帽子还让赵德明气恼心惊,因为怕原来的人中有成王的人,安博远他们此次得胜回朝后,赵德明有了依仗,已经从内侍到禁军,都筛换过人了,余下来的是他认为信得过的人。
皇帝下令杖人,除非明示,以苏唯曦被宠信的程度,还有赵承宣太子的身份,有点眼色的都不可能认真执杖的,两人被打得那么惨,明显是行刑的人被某一方收买了。
扯出一个头,很容易连上另一件事。
安博远说:“德明,胭脂有喜的事没那么简单。”
谢炽道:“要不先忍下,等孩子出生了滴血认亲?”
“什么滴血认亲?”苏唯曦笑起来:“滴血认亲,谢炽,我们也是血亲。”
苏唯曦这样嗤笑,谢炽倒没有反驳,安博远与赵德明也知苏唯曦正正经经的事不行,歪门左道的见识比他们强,当下也相信滴血认亲不行。
三人就目前的局面分析起来,苏唯曦倦倦地眯起眼睛,安博远忙扶着她慢慢躺下去。
赵德明略有不悦:“苏唯曦,你不要睡,一起分析。”
“我懒得管,哪天你不高兴了再把我打一顿,我还有命吗?”苏唯曦凉凉地说。
“你……”赵德明气结,半晌气呼呼地说:“我是皇帝,你是臣子。”
苏唯曦从被子里探头看了看他,自己也觉有些过份,想想那些小说电视里的皇帝,哪有赵德明这么容得她放肆的?
她想了想说:“皇上,其一、这人要除掉我和嘟嘟;其二、这人要让胭脂产下皇子。行事之人必定与后宫有关系,皇后可以排除,剩下的你那些没子的妃嫔可以排除。胭脂的怀孕是一个圈套,要引胭脂与后宫有子的妃嫔相斗。我认为,胭脂也可以排除掉。剩下的人就只有玉妃与淑妃、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母亲。”
安博远与谢炽一齐点头。
苏唯曦想起因为赵德明宠伍意如对赵承宣造成的伤害,心头万分不舒服,她斜了赵德明一眼,问:“皇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宠那个玉妃,姿色?才情?性情?你的审美观与众不同哦。”
赵德明尴尬地背走身走到窗前去。
外人看来赵德明宠玉妃,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宠只是表面,他跟玉妃上床也只上了那么一回,碰巧她就怀孕了。那时他要做套让苏唯曦钻,兼且伍平在那之前找他表过忠心,安博远一直不肯入仕,他需要多扶持几个人对抗成王,因而可以说双方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对这个所谓的宠妃,他连相貌都不怎么记得,这时听苏唯曦讽刺他,不由得心中暗恼。
看了一会儿窗外的夜色,赵德明到底觉得没面子,他恶声恶气说:“玉妃也是花容月貌,不比你差。”
这个对比没头没尾,苏唯曦还没笑,谢炽倒笑了:“德明,说实话,你的那个宠妃,跟苏唯曦没法比,再看看你的那个四皇子,简直是皇家的一个大变异,给承宣抬轿都不配。唉,德明,柳如湄的五皇子骄横,可好歹有个好相貌,你的那个四皇子倒好,愚不可及还生得丑。”
安博远一直静静听着,突然说了一句:“德明,四皇子未出生时,宫里朝中一直传言你有意废承宣立四皇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谣言?”
赵德明哑口无言,于是转了话题:“我们今晚是要商量胭脂的那个孩子的事的,其他的别说了。”
苏唯曦打了个呵欠,心里非常不耐烦,赵德明不能昭告天下胭脂的胎儿不是他的,也不能把胭脂这个烈国公主赐死,宁国现在还不能跟烈国干起来。当然只能狸猫换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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