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恋恋不舍地道:“我得出去了,要不然你爸妈见了要揍我了。烛台我先拿走去磨光,等好了再送给你。”
目送着霍言行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出了门,姜宝不自觉地蹭了蹭脖子上柔软的围巾,心里头莫名泛上来一丝浅浅的甜蜜。
就暂时先这样过年吧。
霍言行的来历,还是等他自己想起来吧。而且,现在的霍言行应该很快乐,那个身份高高在上的汽车大亨,和现在为了一个吻就心满意足的失忆男人相比,谁比谁更快乐,还真的不好说。
姜峰在丈人家住了几天,年三十的时候把李玲花接回家来了,这一闹腾,李玲花的刻薄收敛了很多,对姜宝一口一个“妹子”亲亲热热的,在霍言行这里也客气了很多,偶尔仗着嫂子的身份教育他几句要努力打工挣钱,别的冷嘲热讽少了很多。
年夜饭的时候,霍言行恭恭敬敬地交给了姜妈八百块钱,算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姜妈客气了几下也就收下了。
农村里的过年很热闹,加上今天天气又好,正午的时候太阳当头,穿件毛衣都不觉得冷,走亲访友拜年的时候,大家把宴席摆在院子里,大盆菜、大碗酒,吃得非常豪爽。
姜宝闲着没事干,就嗑瓜子、剥小核桃、晒太阳,不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前几个世界,她都没能逃脱过忙碌的命运,而在这一个小山村里,她生活得贫穷落后,一直无所事事,却居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云淡风轻的感觉。
男人们则在门口摆起了四方桌,玩着只有几块钱输赢的麻将牌,霍言行不太会,也不爱玩,总喜欢陪着姜宝坐着,替她剥山核桃肉。有时候姜峰他们三缺一,就把霍言行拉过来凑牌搭子,没玩两次,霍言行就举一反三,把他们的套路全学会了,不仅会算牌,手气还好,缺什么来什么,让姜峰他们输得嗷嗷叫。
初七初八的时候,这个年就算过了一大半了,姜家几个兄弟不得不凑在一起开始讨论正事了。
姜峰打算过完年就把老婆孩子一起带出去打工,姜妈和姜爸不同意。
“这样你的压力太大了,玲花要照顾孩子没法干活,你们四口人要租房吃饭,这开销不是一般的大,怎么吃得消?”姜妈替他分析。
“是啊哥,你在工地里干活,没日没夜的,工资也不稳定,”姜二哥劝他,“嫂子和孩子,还是现在家里比较稳妥。”
李玲花羡慕地道:“要是能像姜军一样在那个大工厂里干活就好了,钱多,还能有宿舍。”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姜宝啊,你不听嫂子的话,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姜宝没接她这个话茬,霍言行却开了口:“大哥,我觉得你不一定要出去打工。”
李玲花顿时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难道让姜峰在家里种田吗?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这一辈子得穷死了!”
“不是,”霍言行淡淡地道,“上次我回来的时候,不是有人在测量吗?他们都说年后马上要修公路了,到时候肯定会招人,在家门口打工,既能挣钱又能照顾家里,不是比出去更好吗?”
“真的假的?”姜家人异口同声地问。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等等看不就知道了,要是过了元宵还没动静,再出去也不迟。”霍言行笑着道。
果不其然,元宵前一天,就有工程队开进了秦山头那里,开始搭建简易工棚。秦山头距离山村有两个山头,是进入这一片群山腹地的山路起点,走路的话要花两个小时。
没两天,姜村长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村里要造公路了,工程队要招小工,包吃包住六百块一个月,要去的话到我这里报名。”
这条件和出去打工差不多了,村里有好多报名的。姜家老二、老三都是光杆司令,不想窝在山村里,过了元宵还是出去了,姜峰兴冲冲地去报了名,结果,村里通知他说是人够了,他被刷下来了。
李玲花气坏了,把姜峰骂了一顿,又指桑骂槐地埋怨了姜宝一通,肯定是姜宝拒绝了姜军家的提亲,所以村长小心眼地卡他们家了。她逼着姜妈和姜爸去姜村长家送点东西讨个好,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名额抢回来。
姜妈和姜爸心里也犯嘀咕,正商量着要不要真的去村长那里问问情况,门外来了陌生人,说是工程队的,听说姜峰有工地上干活的经验,特意邀请他过去干活,工资也比其他村里报上去的要多两百块;工程队的人还一眼扫到了姜爸,说是队里缺个煮饭的伙夫,让他可以一起去帮忙。
这可把李玲花得意的啊,差点没飘到天上去了,在村里趾高气扬了一圈还不够,家里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件事情翻来覆去地在霍言行面前提了好几遍:“大栓啊,你看你,没个打算不行啊,工程队你肯定没希望了,要不还是赶紧出去找你原来那个车行吧,洗车虽然苦了点,好歹也是个正经工作,总不能老窝在这里啥都不干。”
霍言行也不生气,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不忙,再陪陪姜宝,过一阵子再出去。”
李玲花撇了撇嘴,私底下和姜宝说了一箩筐霍言行的坏话:“姜宝,不是嫂子说他,这人看起来不靠谱,太懒了,八成是怕出去吃苦,你可别犯傻,女人啊,最怕嫁错郎,你要是执迷不悟,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对李玲花的执着,姜宝也已经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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