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红市境内,浅红道馆地下实验室...
“怎么样啊?找到原因了吗?”此时,肖正与阿桔对立着坐在一个类似于接客厅的地方,而看肖此刻的脸色,就知道应该是有什么不大妙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但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证,那绝对不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与肖的脸色差不多,阿桔现在也正紧闭着眼,单手扶额,努力地思考着什么,但是,饶是他已经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也丝毫没有看出来像是有什么进展的样子。
“难道是自身体质的原因?”肖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子也向前靠了靠,好像只有这样,阿桔才能告诉他,他所想要知道的消息。
“这也可以否定,毕竟我也让空过来看了看,但还是没有检查出任何的异样。”阿桔依旧是维持着之前的表情,但他的眉头,却又十分明显的,皱的更紧,也更凝重了几分。
“也就是说,这个头疼,不是因为身体上的问题才导致的对吧。”
“没错,所以显然,这个应该是某种心理上的问题,或者更准确说是‘神经系统’出了些小毛病。”
“哦?”
“我们给他做了深度催眠,并且也检查了脑电波,但一切都还处于正常值的范围之中,除了某些部位的活动比较特殊以外。”
“比较特殊?”
“嗯~没错,因为他的大脑皮质感应区的活动异常的剧烈,而且震动频率也很怪异。”
“听不大懂,麻烦您说的通俗点。”
“他现在的所以感官神经都变得极其的敏锐,这估计就是他总是感到头痛的原因,而且现在,这痛感好像还有着向全身扩散的趋势。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大脑边缘系统好像也有些受损。”
“‘边缘系统’?”
“那是一个用于存储记忆,和一些他自己认为是‘常识’的东西的区域。”
“那受损了会有什么影响?”
“目前不清楚,但按照以往的临床病例来说,这应该没什么好的影响...而且,估计这个和刚刚的那个异常现象应该是个连锁反应。”
“后果会很严重吗?”
“这个我们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毕竟我只是个毒系专家,而空虽说是个医生,但也不怎么精通脑外科。”
“那特里呢?现在他在哪?”
“在那个临时由实验室改出来的重症监护室里,现在应该还没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
“那下一步怎么办?还继续这样观察吗?”
“不,我们准备把他转交给一位真正的脑科专家来诊治。”
“谁?”
“我们火箭队曾经的首席科学家——夏伯。”
“曾经?”
“没错,是曾经的。因为他说,他要补偿他所做下的孽,所以便退出了火箭队,转而做起了一些慈善的项目。”
“那他会帮忙吗?”
“当然!就光是冲着我的面子上,他也不得不来。”
“那有劳了~”
“没事,我们火箭队对于成员的各种服务保障都很到位。”
————病员转移————
红莲岛,红莲道馆内...
“好,我明白了,”此时,一个发型酷似“地中海”的老人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打着电话,“我尽力吧,但我可也不敢保证我一定能解决的了。”
不用多说,一位老人,而且还是一位坐在红莲道馆内部的老人,除了夏伯,也就没有可能是其他人了。
他用右手摸着那没有什么胡子的下巴,微闭起眼躺在椅子上。虽说这在他自己看来,应该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如果这个动作放到一个老人身上的话,却怎么看都是像是在偷摸地趁机打盹。
他用那空闲的左手举着电话,头也不住地点来点去,不知到底是因为嫌对方太过啰嗦,还是对方值得同意的观点真的是太多。但是,这个动作配合着他那古怪的坐姿,却只是能让人联想到:他应该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吧。
终于,当通话结束的时候,他才缓缓地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手腕,也顺势伸了个懒腰。而后,他便又整理了一下衣领,梳了梳那几根稀疏的白发,向着那以尘封多年,未曾打开过的地下室的大门处走去。
但既然是个地下室,那隐秘的程度肯定是只高不低,所以,饶是他本人亲自设计的这个秘密实验室,由于时间太过久远,也不禁令他找了半天。
约莫十分钟后,他才隐隐约约地找到了一个类似于入口的地方——一堵零装饰与修饰,看起来就十分可疑的石墙。
“呼~这还真是不容易呢~”夏伯拍了拍那个墙壁,随即便对着那堵墙叨叨地磨烦了起来,“唉~本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再看看你了呢,呵~可没想到啊,今天有个臭小子,倒是让我不得不来再次拜访拜访您~”
说着,他便又拍了拍墙,但这一次,夏伯倒是开始用上了一些力气。
“嚯哟!有几年没来看你,原来不光是我,连你也都开始老得动不了了吗?哈哈哈~不知不觉地,就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平衡了呢~”
夏伯笑了笑,随即便更用力地捶了几下,但依旧是没什么反应。
“呜~看来这不服老不行了呢,现在,我的力气连你都比不过了~”
夏伯叹了口气,最后地拍了一下墙,并且借助着墙所给予他的反作用力,成功地向后退开了那么一小点的距离。
“出来帮我个忙,铁甲暴龙!”说罢,夏伯便抛出了一枚精灵球,而待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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