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看赛珍珠的神情,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也没有了原来的妖冶放浪,完全是一个专情吃醋的小女人一般。二蛋回身又吻了吻她。有的女人,就是欠收拾,赛珍珠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
“照顾好思琪。”二蛋交待道。
“当然了,她现在可是我的亲密战友呢。”赛珍珠笑道。
二蛋赶到了医院,这位摊主大哥已经检查完毕,伤势不轻,不过所好都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这家伙正嚷嚷着要回去呢。
摊主大哥叫阮五郎。“这个阮兄弟,还真有他祖上拼命三郎的脾气。我让他住院调养一段,他就是不愿意。”张祖年道。二蛋瞅着未来老丈人,一想起刚刚把张思琪弄的那样,老脸一热,有点不好意思。
住啥院啊,花钱还耽误工夫,没那么娇气。一见二蛋没事人一般的回来了,阮五郎好像见了神人一般,啪的一抱拳:“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啊。”
“可不能这么说,”二蛋忙摆手道,“阮大哥路见不平,是你救了我们,要说救命之恩,也是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哪里哪里,阮五郎恢复了些原来的商贩模样,忙推辞道。“都是华夏儿女,身在异乡,有了危难,理应伸手。”
好汉子!二蛋不由赞道,市井有高人,谁能想到,远在异乡的一个街头小贩,竟然也是这般古道热肠的好汉子呢,而且还练就的一身传说中的铁线拳绝技。
也说不上谁救谁了,两人相谈甚欢,很快成了自家兄弟。
因为铁线拳的缘故,二蛋对他的身世感到了极大的兴趣。少林秘籍中曾经记载,铁线拳,以金环为武器,能练的,那都是大富之家呢。
简单交谈之下,这才知道,阮五郎的铁线拳绝技,是来自其爷爷的真传。他的爷爷是当年的远征军战士,也因此才留居在了缅甸。
“阮大哥,这么一来,你恐怕很难再在这里谋生了。”二蛋道。
阮五郎倒是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看到二蛋他们遇险,出于同祖同根的热血,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慨然出手,不过得罪了黑暗势力,势必也要给自己以后找惹来麻烦。
这让二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阮大哥,不如到我们公司去吧,以你的能力,也不应该久居这样的市井当中,做个平凡摊贩。”二蛋道。
就是就是,张祖年也道,公司当前也急需人才,不如来帮帮我们吧。
阮五郎婉言谢绝。还是不了,我早已经做了决定,要叶落归根,返乡了。
哦?二蛋疑惑的看着他。
阮五郎呵呵一笑,“现在祖国对抗战老兵都十分挂怀,我爷爷已近百岁高龄,两年前就已经返乡,政府对他们这些老兵给以养老,我也准备回去了。这不,就是卖给你的那些东西,都是爷爷当年压箱底的东西,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很快也要回去,侍奉他老人家。外面再好,也不如自己家里。而且,爷爷一生飘零,也不希望我们这些子孙再在外闯荡。”
这一席话,说的二蛋和张祖年都有些动容。人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游子的心又有谁能够体会。二蛋掏出一张名片,“阮大哥,啥也不说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来找我,咱们一醉方休!”
哈哈哈哈哈,阮五郎豪爽一笑,好,一醉方休!这才是真男儿本色!
阮五郎走了,二蛋和张祖年望着他的背影隐入熙攘的人流,不由感慨。
二蛋怀着心事,和张祖年回到了庄园。侯小龙和巴布他们还在回来的路上。回到了别墅,张思琪和赛珍珠早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客厅喝咖啡。张思琪一袭居家的打扮,头发还有些潮气,俏脸红润,一见二蛋,不由得又是一红,赶紧低头装作喝咖啡。
再一看赛珍珠,这妞竟然没了先前的性感打扮,也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装,不过还是遮不住腰身的性感曲线。
张祖年看了眼赛珍珠,显然也有些诧异,不过紧接着便讲起了在公盘市场所遇到的这次惊险事件。
两女听得睁大了美目,一愣一愣的。张思琪更是望向了二蛋,眼神里满是挂心。
“哦,亲爱的,以后再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了,我要贴身跟着你,保护你。”赛珍珠道。
这小妞,一贯讲话都是这个风格,不过这回倒真是情真意切的。要是早前,二蛋说不定会挑弄她两句,可是刚刚和张思琪和她胡天黑地的这一番,二蛋很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两声,也想闷头喝咖啡,杯子里却早空了。
张思琪早瞥见了,不由想站起身来,去给他添,没想到一起身,牵连的关键部位吃痛,哎哟一声,险些跌坐下来。
“思琪,怎么了这是,脚扭伤了?”张祖年关切的道。张思琪俏脸登时涨得通红。“没没事,不小心”说着,咬着樱唇,忍着痛,给二蛋续上了咖啡,终于忍不住,直接在二蛋身边跌坐了下来。
张祖年是书呆子类型,自然没发现其中的猫腻。赛珍珠却是又吃了醋。这点小事都由仆人来做,哪里需要你亲自过去的,我看你就是想坐在二蛋身边的。唉,东方女人呐,就是含蓄,喜欢就是喜欢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拿着捏着,弄得欲拒还迎的。
“不过这倒是真的,”张祖年沉吟道,“胡少辉不除掉,咱们还都得小心,不光二蛋,还有你们,咱们都不能单独行动,得时刻小心。”
几人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起来。“不怕,胡少辉现在是最后的疯狂,他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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