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姜华海先是愣了一下,而跟他一起进来的一个小同志道;老神棍,你少在那妖言惑众,我告诉你,在伟大的的领导下所有的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
听到那小同志的话,在牛棚里的赵老头只是摇了摇头没在说话,而姜华海却对那年轻的同志说道;我要单独审问一下这个犯人,你出去忙吧!
那年轻的小同志还想说什么,可在他看见姜华海阴沉着脸也就没敢在说下去,快步的走了出去,现在整个屋子里就剩下姜华海和老赵头师徒了,姜华海先开口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杀身之结啊!
老赵头回道;没什么,只是老头我看见小兄弟你眉头带煞,印堂上的黑气更是快把整个本命灯给盖住了,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大多都是行将就木的老者或是被那些冤鬼缠住的人,而小兄弟我看你年级也就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之年,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寿元将尽,所以那一定是被鬼物给盯上了。
听到这那姜华海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一步来到那赵老头前膝盖一软跪下哭求道;求先生救命啊!
那老头看着跪在牛棚前的姜华海道;小伙子,我看你还是先救救我吧,在这里我是实在待不下去了,能否先把我们师徒二人先放出来。
姜华海闻言连忙将那牛棚的大门打开,而那老赵头也由他那十六七岁的小徒弟搀扶着走出了牛棚。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老头的身份,那老头姓赵叫‘赵刻’在边城这一片没人不知道他的,传闻说他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更有人说其祖上是崂山正宗的传人,只是好像犯了什么门规应怕受到惩罚,所以偷了一件崂山的镇山道器而叛逃了出来,后来到了赵刻这一代因为没有子嗣所以只能在晚年收了一个弟子传承衣钵,其名‘褚玉博’乃是山东人事,家乡应天灾缘故大旱了一年,地里的庄稼是颗粒无收,许多人都因此而被饿死,更多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那时七岁的褚玉博一个人在外边流浪靠要饭为生,而其父母早在逃荒的路上饿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在外四处漂泊,最后到了边城这一代被赵刻所收养并收齐为徒,年幼的褚玉博天分极高在跟着赵刻学习了十年后其道术基本不比师傅弱多少了。
老赵头在出了牛棚之后看着在一旁站着的姜华海道;小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能帮我们摆平在我们头上那神棍的帽子,我和我徒弟俩就可以帮你降服那缠着你的冤鬼。
姜华海在听到这后连忙点头道;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进到乡公所中给那李师长家打了个电话,没到五分钟,那边就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姜华海又带着那师徒二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新衣服,他们一行三人在老赵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土窑中将他们存放在其中的所有法器都取了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三人又找了个地方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就一起做车回到了大毛村。
那老赵头一进村就感觉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没有人,原来在早上那些村民看到姜村长家的惨状后都不敢再在那住了,整个村子所有的人家在一日内能搬家的搬家,来不及搬家的也都到亲戚家中住了,看着空无一人的村子姜华海的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毕竟人只有在群体中才会感觉到安全,可那赵老头到是没有在意这些,此时的他正和徒弟一脸凝重的看着昨天抬棺材队伍中撒的花瓣和冥币,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其他人眼里洒落在地上的只是一些冥币和花瓣,可赵老头的徒弟褚玉博在捡起几张冥币和花瓣的时候那些东西却都在他的手中化为了灰烬。
只见褚玉博一脸凝重的对他师傅道;师傅,这鬼是坐着城隍的轿子从阴间回来的,而且本地的城隍还派人在沿途洒满了纸钱和花瓣来提醒四方游鬼和八荒的野仙,这意思是这里的事不许他们插手。
师傅,我看这鬼一定是有着极大的怨气以至于城隍爷都不得不出手干预了,所以师傅;我看我们要不要、、、
褚玉博的话说到这就没说下去了,可其意思别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听到自己徒弟的话,赵老头摇了摇头,要知道如果自己和徒弟一走了之的话,那等姜华海在被杀了之后,自己和徒弟不是还要被抓回牛棚么。
可在那姜华海听到了褚玉博的话后吓的差点没给那赵老头跪下,只见他忙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张二十斤的粮票塞到了褚玉博手中道;小先生,求你救救我,千万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只要你们摆平那个鬼,我保证以后还有重谢。
褚玉博看了看手中的粮票脸上漏出了贪婪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我刚才也就是那么一说,答应你的事我们一定回做到的。
说完他们一行人直接往姜华海的家中走去,此时姜村长他俩的尸体已经被人抬走了,可那满屋的血腥之气还未散尽,墙上的那九个血字已经干枯,可让人看着依旧触目惊心,在观察完姜家后,自从来了就一直没开口的赵老头终于开口道;小姜同志,从你家残留的那浓浓怨气来看,那只鬼恐怕已经化为鬼魔了,也就是鬼王,现在以我们师徒二人的道行根本不足以消灭他,现如今我们也只能靠阵法暂时的将其封在他的坟中,你看如何?
在姜华海又回到这个令他恐惧的地方他早已经被吓破胆,哪里还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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