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完了。这次是真的进圈套了。
我压根也没想到,戴帽子的那批人也会牵扯到这个宅子来。
他们人多势众,秦一恒和白开再牛叉,也架不住围攻。这地窖进来容易,想必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狂向白开眨眼睛,意思是询问对策。
他却不紧不慢道,小缺一会儿进去了别乱出声,保持肃静啊!说着就又退了回去。
我正在差异,就见秦一恒也探出头来。也不知道他刚刚干过什么,满脸的污泥,浑身骚气。
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也戴着一顶皮帽子。
妈的你们是被招安了?我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江烁,你进来看就知道了。秦一恒伸手想拉我一把,伸到一半估计反应过来自己满手都是泥,又给放下了。
我看这架势我也甭跑了,他俩都被搞定了,我跑也是无济于事的。
刀山火海只能先看看再作打算。
于是我跟着秦一恒身后进了洞,这个洞比外面的要宽敞,走起来没那么压抑。我看见前头似乎有一些光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走了大概十几米,我们就又到了一个比较大空洞里。墙角上立着一个手机,算是打了一盏光。
我一眼就看见那老板此时正赤条条的坐在洞的中央,手里头似乎还抱着一个东西。他身旁就摆着那两盘子肉。
我赶忙去确认老板的双腿,心里就是一惊,果然他的两条大腿,已经被割的血肉模糊了,让我奇怪的是,老板的伤口并没有流血,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止住了。
我用手机照着环视了一下,这个空洞的四周全是洞口,粗略数起来足有十几个。每一个洞口都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大,显然是没办法进人的。
白开把墙角的手机拾起来,冲我摇了摇,我走到他的身边问,什么情况?
白开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把手机交给我,因为换了一个角度,我这时终于看清了老板怀里抱的似乎是一个雕像。在手机光下,那雕像泛着金光,我心说我靠!妈的是纯金的?
想着,那老板就开始用手擦拭着雕像。老板的手心里也不知道涂抹了什么,擦着擦着雕像就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吱吱声。跟着洞的四周立刻传来了更多的吱吱声,像是在回应一般。
没过多久,我就看见其中的一个洞里窜出来一个活物,还没等看清是什么。更多的活物开始四面八方的从洞口里窜出来。我这时才认清,这些都是黄鼠狼!
果然是黄大仙!那些黄鼠狼似乎饥饿难耐。直接就奔着盘子里的肉去了,不消片刻就吃了一个干净。我这心砰砰直跳,妈的吃完了肉不会就吃我们了吧!
幸好,那些黄鼠狼吃完肉后,没有再做其他的动作。
像是训练有素一般,一只只都蹲在了洞墙边,瞪着黑溜溜的眼睛扫视着我们。
白开之前提醒过没说话,我忍了好久才没发问。
等了半晌,那老板就把怀中的雕像放到了地上,很虔诚的磕了一个头。更让人惊愕的事情出现了,那些黄鼠狼一个个竟然也人模人样的跪拜了起来。
我手忍不住的就拽住了白开。按说污秽我是见过不少了,可这动物这么诡异通人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真怕一会儿这东西要是张嘴说话了,我该怎么回应。
此时我竟然已经闻不到空气中的骚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群黄鼠狼跪拜了很久。
然后眼见着它们一只一只的朝我们的方向爬了过来。
我没敢动,事实上这么小的地方动也躲不到哪儿去。那些黄鼠狼走路的姿势很优雅,不像是奔着猎物来的,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好在黄鼠狼似乎对我并无兴趣,只是对着秦一恒和白开嗅来嗅去的,时不时还会吱呀的像是在交谈。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那金雕像又开始发出吱吱声的时候,黄鼠狼瞬间就像潮水一般的退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终于能喘了一口大气,结果骚味熏得我一阵咳嗽。
我道,是不是现在能说话了?你们到底在干吗?看马戏团表演吗?
大不敬!秦一恒一下捂住了我的嘴,江烁,我们这是在求人办事。
我摆摆手,意思是我不乱讲了。秦一恒才松开道,我们想知道戴帽子的那些人平日都隐藏在哪里,我们不能一直在明处,是时候做一个换位了。
我这才明白,合着他来戴个皮帽子是来coy的。那些黄鼠...黄大仙真能帮着找人?
秦一恒点点头,那些不是黄大仙,这才是。
我顺着秦一恒指的一看,那座金雕像安安稳稳的坐在地面上。至今我还是看不清雕的是个什么东西。但起码不是黄鼠狼的造型。
黄大仙不是活物吗?我有点不敢张嘴了。生怕又说了什么惹是非的话。
谁告诉你一定是活物的?白开说着去扶起跪在地上的老板。那老板腿上虽然不再流血,但站起身仍显得非常吃力。白开给老板擦了擦汗,转头冲我道,我们先出去,洗个澡再慢慢给你解释。
我是如获大释,这地方恐怕是个人就不愿意久留。赶忙跟着他们几个出了洞,等到把地窖的门再盖上,我才终于坐在地上喘了几口大气。
也没工夫找地方洗澡了,几个人用后厨的水龙头,接了个管子冲了一下。虽然气温不低,但这么一冲也是够受的。等到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包厢里,开了好一会儿空调人才终于缓了过来。
那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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