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宫主的狠辣无情,不单纯江湖中人为之胆寒,移花宫中何人不畏惧,便是随侍多年的侍女如冰也被毙于掌下,还有何人不可杀!
“怜星......”
“我前日便该杀了你!”
言词出自邀月宫主的口中,与咬牙切齿之中,却是说不出的怨恨和恶毒,更是凝聚了无尽的杀机,这一刻在邀月宫主的心中,已然与怜星宫主不死不休。
“启禀宫主,藏宝库中的碧血照丹青宝剑失窃!”
铁萍姑面色惨白的跪倒在地,面色也是绝望的说道。
“滚!都给我滚!”
邀月宫主拂袖之间那阴柔至极的真气四散乍起,身侧的地面犹如狂风肆虐一般,将那梅花树枝寸寸震断,而后那娇嫩的花蕊也之飘落在地面上。
今日与祠堂中叩拜双亲还历历在目,只是情郎却已然被怜星挟持:
“今与二老掌上明珠情投意合,愿结为夫妻,日后必定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小婿包文正拜过双亲。”
邀月宫主气的浑身颤颤发抖,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淌落,悔恨不已的说道:“我不该让他去松风阁,我不该让他去松风阁......”
铁萍姑侥幸活命之余,磕头如捣蒜,而后慌忙的起身告退。
黄昏时分,位于泗水流域的长康镇码头,一辆马车中走出了一对年约三十左右的夫妇,男子身穿粗布长衫,肤色蜡黄,乍看毫不起眼,却又似乎多了几分儒生气息,妇人相貌也是寻常,浆洗干净的襦裙,头上仅一根寻常的银簪束发,而且行走之际略有些异常,若是仔细查看,便可发现这妇人竟然是个跛子。
“夫君,这便到了码头了。”妇人的声音略有些稚气,悄无声息的将手掌挥动几下,而后不动声色的依偎在夫君身侧,随着人流朝码头而去。
“娘子,快走几步,且看是否还有船。”男子的左腿行走也是不便,声音也略有些沙哑。
这一对夫妇,竟皆是跛子。
“车把式”老张头猛然间觉得浑身有些寒意,而后下意识的将粗布衣衫又裹了裹,随即摸着怀里的一锭纹银露出了欢喜的神色,蹿上了马车后,甩了个响亮的鞭花,而后慢悠悠的离去了。
只是不过盏茶功夫,便觉得鼻间有些暖意,下意识的擦拭了一下,却看到了殷红的血液从鼻中源源不断的淌落,而后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栽倒在马车上。
黄骠马正是老马识途,依旧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而去。
包文正牵着怜星宫主的柔荑,随着人群挤到了渡口前,从怀中摸出了同前后,反复的数了两遍之后,这才递上前去,而后与怜星宫主缓慢的迈入了船舱之内,也是与寻常百姓一般无二,静静的坐在一旁。
“娘子,腹内可饥饿?”包文正瞧着怜星宫主装扮过的模样,却是丝毫瞧不出半点昔日的绝代风华,心中更是升起了温馨,柔声问道。
怜星宫主微微摇了摇头,心知自家稚气的声音,难免会引起他人的侧目,故而不言。
“娘子,可要喝些水?”包文正挤在怜星宫主的身侧,依旧是柔情蜜语的问道。
怜星宫主依旧是摇了摇头,嗔怒的撇了情郎一眼,依旧是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船舱坐满了百姓之后,便缓缓的离开了渡口,顺着泗水流域的支脉河流一路直下,约有两个时辰之后,来到了一处城镇,夜色已深自然要与寻常百姓一般无二,寻了个较为干净的客栈,开了一间寻常的客房。
店小二无精打采的提着一桶清水,而后将洗漱的物品放在了桌案之上,便转身离去了,微弱的声音远远传来:“夜间闭好房门。”
轻风从门窗的缝隙中吹来,令烛光为之摇曳,待怜星宫主略作梳洗之后,面颊上的“易容术”尽数拂拭,又是一副绝代风华的绝世美人,霞飞双颊的钻进了被褥之中,故作假寐的模样。
包文正略作了梳洗之后,吹灭了蜡烛,躺在了怜星宫主的身侧,而后轻声问道:“你这是要穿着襦裙入睡啊?”
“......”,怜星宫主无言以对,只好继续装睡。
“窸窸窣窣”的声响,包文正躺在被褥中开始脱下衣衫。
“你别脱了......”怜星宫主察觉到情郎当真仅剩下贴身衣物,顿时羞臊不已的轻声呢喃道,却犹如蚊子一般。
“已经脱了......”包文正低声说道。
“再穿上......”怜星宫主心如鹿撞,此刻一身冠绝天下的武功竟是凭空消失了,心中说不出的胆怯和羞臊,身子又往里面挤了挤,紧紧贴着墙壁。
“这么黑,瞧不见,没法子穿了......”包文正低声说道。
“那你离我远些,别贴过来。”怜星宫主只觉得一团火正在背后燃烧,胆怯的说道。
“床榻有些窄,不贴你近一些,我就跌下去了。”包文正说道。
怜星宫主下意识的要辩解,转过身来低声说道:“你那边还有偌大的位置......”
却不料,一张大嘴已然吻了上来,将剩下的言词尽数堵塞......
宁杀错,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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