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去镇上,用收各种线料挣的钱给爹买些参片回来补补身子,他年纪大了,病一次肯定会大伤元气,要好好补补才行。”
反正自己奖励的布还剩不少,镇上几家布店一家卖几匹绸布,就足够完成狩猎任务,收购猎物的钱,借口给原主爹买参片,去药店买齐几种完成药材收集,得到几种低阶炼药方子奖励也不错。
而且原主这个家里蹲好吃懒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极少出门的她更别说徒步走路、或者坐着颠簸缓慢的牛车,吹着满路尘土去二十几里外赶集了,镇上几家布店、药铺既不是村里人开的。
也没有村里人在里面当伙计,就算有,除了常来往的几户人家,村里人都几乎不清楚长大后的原主长啥样,所以对镇上来说自己是个绝对的生面孔,去那些店面里面买卖东西,就算引起他们的注意,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至于猎物部分,现在有唐老太的话,她也有了正当买猎物的理由,被人认出也不怕,大不了自己多贴些买到的猎物带回去好了,钱冬如此想到。
听了她的话,一向心知肚明,知道现在儿孙会那么听话全是看在钱八亩的身上,没有他的话,除了二房,其他人她不一定能指使动的唐桂花微楞后,面露恍然之色,心道果然是未出嫁的闺女最贴心的,老大、老二、老三她是看出来。
表面再听话,心里头也把他们媳妇、孩子看的比她跟老头子更重,老头子病得这么厉害,竟没一个想着给他补养,只有闺女惦记着这茬,自己怎么就在老大、老大家的胡说八道下,怪上她了呢?心里还埋怨她不该说出来。
她要不早点说的话,等讨债的上门,亲事做成后那些混子上门勒索时,才是真的天塌地陷呢!有些自责的唐桂花边伸手自钱袋里拿出几两银子递给钱冬边道:“你说得对,是要好好给你爹补补,这些银子你拿去,顺便买些鸡回来,炖些人参鸡汤给你爹喝。”
“嗯!娘你放心!爹那你用心照顾着点,等我回来替您。”等回来钱老头再能睡也该醒了!她可不想伺候一个陌生老头,就算原主爹也不愿意啊!大不了真没人伺候的时候雇人看护,钱冬接钱接的爽快,心里小算盘打的响叮叮。
钱桃花盯着钱冬拿钱到手,心道:看来经过晋家这回事,她这个白眼狼小姑决定不装了啊!看着精明厉害劲,比大伯母都厉害,嘴也挺能说,比大伯母嘴甜多了,本以为她是仇人里最好对付的一个,现在看来她才是里面隐藏最深的那个。
早知道她心机这么深的话,自己就先收拾其他人,给她设计个隐藏最深的圈套,最后再收拾她了,现在早早出手,不但没报复到她,让她有化解危机的机会,还让她有了警戒心,连针对其他人的计划也都乱了套。
而且钱冬这么精明,那么自己掌握的前世情报有多少是她知道的?大伯父镇上养的外室她也知道吗?三婶跟那个人的奸情她是不是也一清二楚?如果知道的话她为什么不说?还是就跟三叔的巨债一般,事不关己,绝不出头?
一心等着嫁出去,摆脱娘家麻烦的机会?也对,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如果爆出家有巨债、秀才大哥养外室、不是好人,三嫂跟奸夫通奸好几年,三房那俩孩子是谁的都说不准的事,她身上肯定也摘不干净,嫁不了什么好人家。
所以她才一直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只等自己脱离钱家这个大麻烦,不顾父母兄弟如何,过起自己富贵官太太日子……自以为弄明白钱冬想法的钱桃花,烦躁的揪了揪耳后的头发,想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不知道女主又对她的行为产生各种猜想了的钱冬,拿着原主娘给的碎银子走到村口,按照原主仅有几次的记忆跟赶牛车的村人打过招呼后,掏了枚铜板后。
她不由在心里夸赞古代货币值钱,现代公交上车都要两块呢!这里20多里才一枚铜钱,真便宜啊!计算着两边货币兑换比例的她坐上牛车,等待坐满后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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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后,天光大亮,日头已经爬过天边山脉线,照射到地面的时候,原主大哥中秀才前,最后一次赶集时的古造镇到了。
钱冬下了牛车,跟人家越好等她一起回去后,就三拐两绕的甩开了村里人,钻进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趁没人经过的时候从储物钱袋里取出昨晚用包袱皮包好的布匹,背着向镇上店面集中那条最热闹的十字街走去。
在原主的记忆里,曾经跟唐桂花一起到镇上布店卖过棉布、麻布,丝绸一般人家织不出来,钱家自然没卖过,有这些记忆的钱冬自然把那家老字号当做卖布首选,反正都8、9年了,店里的人要还能认出她才奇怪呢!
按照计划走进宋家布店的她先是观察了下,发现这店里的绸布、棉布都比她奖励得到的质量差多了,最好的丝绸,也只和她奖励的普通绸布差不多,染色上却是不如她奖励的布料。
就这样客人买走的价格也不便宜,一尺绸布竟要75铜,按照本地一匹布惯例100尺左右的长度,这一匹绸布能卖7500铜,也就是7.5两银子左右。
当然这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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