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仿佛是一个圆,也像是一个方,不管像什么形状,终究是由无数个点围绕而成,
不管这个圆还是方有多大,最终是要连接起来。人们不断的挣扎,费劲心思,更有甚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最终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当这个形状连接起来结束这一生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肯回头想想这一生到底得到了什么,生老病死之后又能带走什么?最后得到的答案应该是一声叹息吧!
当人们渐渐明白一切的一切最终都要化作一杯黄土,生带不来什么,死又带不走任何东西,便有了最初的**----逃离生死,跨越轮回。
人本来没有善恶,也分辨不出善恶,但是当这个叫**的东西出现的时候,就有了善恶,世人便开始有了善恶,渐渐的也开始有了分辨的方法,大多数认为努力拼搏通过正当手段的争取就是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就是恶。不管善也好,恶也罢,殊途同归,都是为了逃离生死,跨越轮回,那么又有谁分得清到底谁是善谁是恶呢!不仅普通人也看不透,怕是那修仙之辈也只能说出个一二罢了。
要说这能看得透的世间好像也有那么一位,便是千年前达到修仙巅峰的那一位修仙者,有人说那位仙人穿越了位面,跨越了轮回,脱离了生老病死,也有人说那仙者为了奋不顾身散了一身修为,只为了生死相伴的爱人,心甘情愿踏入轮回,生生世世与她相知相恋。
不管是跨越轮回也好,还是凄美唯爱散尽修为也好,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这修仙世界确有其人,名为璞真仙人,出自天山之巅,雪峰之顶,门派自然是这修仙正道第一大派:浩瀚宗。
传说浩瀚宗在那天山之巅,雪峰之顶,成立之初是因为一位修仙之人与一女子爱恋,女子即将陨落时,那修仙之人为保她身躯不腐,始终与她相伴,带她来到一处寒极冷之地,便是这天山之顶。又在雪峰之巅不食不寐,席地盘坐守护女子身躯。
自第三天起,满头青丝一夜之间变为苍雪白发,七日之初,泪干泣血。夜半之时,睁眼刹那血泪幻做漫天星辰,白发飘零,山顶峰巅顿时银色光芒笼罩,血泪幻做的星辰便是在这银光光芒的顶端,异象呈现一整夜,雪山附近山村的居民以为神灵降临,无不跪拜。
第二天清晨,第一声清脆鸟鸣之时异象便消失了,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在这之后不管任何天气,风雨雷鸣也好,闪电交加也罢,这山顶峰巅却总是有一片星光无限,浩瀚无垠的景象。有人发现异象之后便有了猜测山顶有无数仙器法宝,也有说金银宝藏,说法纷纷,激起了人们的好奇与**,只是这雪峰之路曲折蜿蜒,峰路难测,没有办法攀爬到顶端,慢慢的人们也就只能口无凭证的杜撰各类猜测的版本,也不缺为了满足妄图攀爬者,只是只知道有人去,却没听说有人归。慢慢的也就没人再拿性命去妄图征服这天山雪峰了。
时光荏苒,白云苍狗,过了三百年还是四百年已经没人记得清楚了,仿佛大家都忘却了这巅峰上发生的事情,当生活一切都回归平静的时候,位于极南之地有一博学之士,喜爱世间奇闻轶事,更有行遍天下奇景之地的心愿,不知怎么从遥远的极南之地听说北方天山之顶,雪山之巅的古老传说,一路打听寻来,更在这天山附近村庄带好了行装,加厚了棉衣,带了口粮,接着不顾村中长老的劝说就奔上了雪山之顶。这一去自然没人敢跟随生怕丢了性命不说,更因为这传说已经传了不知多少代,谁也不知真假,寻常之人哪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寻找那只在传说中存在的东西。
自这胆大之人上山去之后一月有余,谁也不层见得那人下得山来,山顶依旧那般巍峨耸立,时而狂风呼啸,时而冰凝无声儿,只是晚上依旧在那顶峰一片星光璀璨的景象。大家都认为又是一个葬身山中之人。
突然一天狂风大作,一声狂啸之声从山颠峰顶涌入天空,随着似龙啸的声音之后便是一声尖锐嘹亮凤鸣之声盘旋在漫天星光下,龙啸凤鸣虽然声音震耳欲聋,仔细听来却又让人感觉凄美纠缠,仿佛许久不曾见到的恋人兴奋甜蜜的欢呼,其中欢快之意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未等人们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就见伴随这龙啸凤鸣巨响之时,这座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改变过的天山突然从中间一分为三座山,两边偏低,中间一座最高。
天崩地裂的感觉自然不用细说,但是却没有任何的雪崩迹象,仿佛那天山就像是豆腐做的,被一把锋利的刀整齐的分为三份,要说最是奇怪的便是那天顶又出现了银色光芒,最中间冲出一道浅黄色光柱直冲天空仿佛把天桶了一个洞一样,接着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不仅附近村庄的村民能看见,整片大地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一景象。
这其中不乏有好奇的人仔细观看那道浅黄色光柱,却好像看见了隐约有一男子满头白发,面目倒是看不清楚,抱着一娇柔女子缓缓升起。随着光柱的方向飘向天空,这般神仙景象依然伴随着几百年前那龙啸凤鸣知音,让人听着看着仿佛入了神。
可偏偏在这二人临近消失之前,沿着那浅黄色光柱边缘却落下一灰色身影,随着那身影缓缓下落狂笑不止,这灰色身影与那满头白发之人确实一上一下,乘相反的方向,待身体处在同一水平时,便听到那满头白发的男子冷哼一声,接着随手一挥一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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