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铠不明白,也没空余的念头去明白,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一片空白。
嘴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就是眼前这张零距离却依然精致的脸蛋带来的,美得让他有些眩晕。
就当汪铠适应过来这份美人福准备消受时,女人就如她吻过来的那么突然,她又突然的撤退了,余下汪铠刚准备抱过来的手尴尬的凝在半路。
俏脸含羞的女人赌气似的启动车子,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这辆银灰色的宝马发出嘶鸣声冲了出去。汪铠仿佛被什么推着紧紧抵在座椅靠背上一样,连呼吸都窒住了。
不管是被强吻还是突如其来的爆射启动,疑惑不解加上措手不及的一惊一乍足以令人恼怒。
汪铠就那么冷着脸望着这个女人的侧容,虽然不太相信别人的车技,但汪铠还是比较确认没多少人会闲着没事不想活了的。
车子在弯道不少的林间小道如喝醉了酒的野马狂奔,驶入高速公路后更是直接飙到了一百以上,车窗关了也能听见风的呜鸣。
为了让这位女司机也能感受到这股刺激感,汪铠直接把车窗来个大敞开,毫无保留,即使暴虐的风快把自己吹成沙比。
也许是在风中冷静了下来,就如沸腾的岩浆突然凝结成冰那样的生硬,女人狠狠的一个急刹将车子停了下来,停在了某个高架桥下的阴影里。
“好了。”汪铠将手机随手丢在车后座,换个坐姿看向女人,带着一头凌乱的头发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知道强吻可能是因为我长的比较帅,但是你突如其来的飙车是在暗示对我的发型不满意吗?”
女人闭着眼睛,绾起的秀发因为之前的风也失去了原本的优美素雅,她没有回话,对汪铠的幼稚幽默无动于衷。连刚刚是主动吻过来的那个她似乎都被她自己忘记得了。
这就让汪铠有些难受了,好像这里奇怪的是对方吧,能不能给点提示?
“刚刚吻过来的人应该是你对吧?不是我错觉?”对方不回话,汪铠就自顾自的说道,“我就想知道,该不会真是我太……”
“如果不是你父亲用卑鄙手段威胁我父亲,我不会拿正眼看你。”
转头看了汪铠一眼,也许是实在忍受不了面前这男人的自恋程度,周玉瑶一句冰冷的话语打断汪铠,道出了前因后果也表明了她对汪铠长相的看法。
汪铠表情僵硬,他有些难受的抚着自己的头发,也乘着自己刚好无言以对的时间捋了捋周玉瑶那句话里的意思。
威胁?既然这个词从别人嘴中说出安在了自己父亲身上,那么她就是将自己放到了什么弱势的位置,可是这个漂亮女人强硬冰冷的态度似乎并不是被威胁者应有的态度。
无言以对?活了十八年,这世上还没有令汪铠无言以对的场景,只要你说了话,就不怕你会再无视我。
“半真半假。”汪铠不明不白的丢出四个字,杵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面无表情的周玉瑶,恢复到了平时嘴炮的正常状态。
女人冷笑着,只觉得这个做作的男人令人很厌恶,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故作高深还是想抛砖引玉套话?
这冷笑落入汪铠眼中令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他还是贯彻平常没脸没皮的自己,先是一句玩笑道:“这前半部分可能是真的,后半部分,不都是说什么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吗……”
汪铠无可救药的还继续认为着自己很帅。
周玉瑶连笑都懒得笑了,靠窗扶着光洁的额头很烦躁。
“可是,能让我父亲用卑鄙手段对付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女人转头看着这个还用着开玩笑的笑脸的小男人,第一次用正眼看着他,他这一句话,让之前她自己所有的强硬自尊似乎都化为了咎由自取的做作。
只不过两人的立场本就不对等,这个男人站在只有掌控者才拥有发言权的地位,她不想再争辩什么。
……
不管自己的话对这个漂亮女人有没有影响,汪铠依然会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
“我不管我父亲与你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爱恨情仇,但是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周玉瑶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这个表情纠结说着他父亲和他没有关系的男人,想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我前些阵子刚刚高中毕业,每天吃着包子泡面连早上六点钟起床的生物钟都还没改掉,现在就坐在百八十万的宝马里被陌生女人强吻,你能知道我现在,现在脑子里是怎么样的一个混乱状态吗?”
汪铠用着乱七八糟的对比句把心中对目前这个情况的疑惑表达出来,希望得到这个女人的理解。
在汪铠希冀的眼神中,女人依然语气冰冷似乎还带着点鄙夷的道:“你是私生子?”
“不是。”汪铠失望的收回自己的肢体语言,一脸落寞无助的回道道:“你的理解能力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好,你小学语文怎么学的?”
周玉瑶不为所动:“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幼稚的玩笑。”
“你站在我的敌对方一见面就不拿正眼看我,当然觉得我的玩笑幼稚。”汪铠以此来舒缓自己的尴尬。
周玉瑶没有回话,表情也重归于冰冷。
可汪铠还就不想让她保持高冷状态,又是贱贱的问道:“你爸和我爸是达成了什么肮脏的交易吗?你是来兑现交易的?”
交易,这个字眼却是刺到了周玉瑶的心里,真是可笑,这个原本属于商业的普通词汇却越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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