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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倒是对笛子什么的,不敢兴趣,忙对薛令蓁问道:“蓁蓁,我知道肯定是你赢了的,可详细的结果是什么,那告诉我和六娘呗。”
薛令蓁对着她们二人,才得意一笑,娇俏地露出梨涡来,“我出手,你们还有不放心的?结果两位大师也未明说,不过乐艺之上,我的排名乃是第一。”那净心曲,虽是无名之作,却是谢先生与那位乐艺大师特地为她谱写的曲谱,其中更请教了一些得道高僧,融入了一些佛音,更是与众不同。她这一首曲子,练了十年,在这首曲子上造诣当场众人无人能及的。
秦烟拍手欢喜道:“这可太好了!书法和画艺之上,皆是蓁蓁的拿手好戏,虽不知结果,但那些魁首已经是有把握的事情了。看看那沈夫人到时候颜面何存!”
罗六娘也不禁弯眸笑了起来。
眼见日色渐晚,众人又比试了一番,较之寻常,腹中更觉饥饿。荣惠公主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较早就命人准备了膳食。
众人用罢饭后,荣惠公主那边还未传来结果的消息,而且时间还不算太晚,众人在商讨着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周姑姑见状,上前笑道:“这晚膳后的时间,公主那边正在整理结果,是专门让大家在园子里游玩的。公主府中的这长春园内除了寄心阁、卧雪台外,还有一处镜月湖,占地极广,还有几个小船可供公子小姐们游船,旁边更有一些可供大家写词、作画、猜谜、投壶的器具。倒也不用担心,那处有侍卫宫人看守,也不必太过避嫌的。”
“这倒是个好去处。”一个女子不禁轻声说道。
她一开口,众人也就纷纷同意了。
这些女孩子中,最小的也有十二三岁,最大的,如郭宜冉,更是十**岁,皆在说亲之龄,多多参加此类的宴会,一方面是为了玩乐聚会,另一方面也是在为了自己相看。
若能自己中意,那是最好不过了。
而一向有些大大咧咧的罗六娘面上也有些羞涩,想来和秦烟一般,都是提前被罗夫人交代过了。
镜月湖畔,湖水澄澈,倒映着月华,一下子倒是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月色如水,还是水如月色。湖边十几个少女吩咐着侍人帮她们准备好船只,准备划船。而另一些少女则聚在镜月湖一侧的高台上赏月作画,银铃般的笑声屡屡传来,惹得另一边的少年人心思浮动,忍不住向那边张望,有好些看到了自己认识的女子或是暗中定了亲事的未婚妻,便起身前去寻人,另寻了地方相处。有侍卫与宫人在,倒也无人敢放肆越了规矩。
秦烨坐在湖边的凉亭中,侧身望着对面高台上正在作画的薛令蓁和秦烟、罗六娘三人,自己倒了杯茶水,才转身对宋朗道:“松岩骑术甚好,却没想到这箭术也是精湛过人。孤这回可真是险胜了。”松岩,即是宋定疆为宋朗所取的字。
他酒量甚好,因得了武斗的第一,被人在晚膳时劝了几杯烈酒,倒还是清明,至于其余的人倒是有些喝醉了,一听有女孩子要到这边游船,这才清醒起来,庆幸自己未曾露出丑态。
宋朗望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殿下文武双全,臣也是自愧不如。”
坐在一旁的几个公子,互相望了望,只觉得□□味儿有些浓,不禁暗笑,宋朗这人,平日里带着他们练兵,往死里练,没想到倒是个极为疼爱妹妹的,对上了太孙殿下,也气性大得很。
秦烨看了眼正玩得高兴的绝丽少女,抬眸对宋朗举杯谢道:“先前蓁蓁多谢松岩照顾了。”
宋朗抬起茶盏喝了口有些微苦的茶水,舌尖微润,泛起一阵涩意。正如当年一样,他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味道。“殿下不必如此。臣是把郡主当作亲妹妹看待的,自然要疼爱照顾她。”
秦烨微微一笑,起身走出了凉亭,走上拱桥,往薛令蓁所在的那处高台走去。
另一侧,一直在不远处暗中注意着秦烨动静的郭宜冉眼睛一亮,月色下的俊美公子即使神色冷漠,却仍带了丝不同平日的温柔。对比一旁喝得烂醉而企图不轨的秦炽,郭宜冉的心中愈发酸涩嫉妒,又怕秦烨走远了而失了机会,心急之下,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酒醉的秦炽一把推倒,发出沉沉的一声,引来秦烨冷凝的目光。
郭宜冉心神一滞,露出柔弱的神色,缓缓从桥下的树后走出,走上桥,向秦烨行了一礼。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上课了!!!明天继续,不要着急,虐郭进行中!
☆、第 99 章
“见过太孙殿下。”郭宜冉屈膝行了行礼, 面上后怕地道:“方才是安国公醉酒了,对云罗失礼,才惊扰了太孙,云罗抱歉。”
月色幽幽, 不远处的一排树木就像是一道隔界一般, 将另一侧热闹纷杂的声音隔开了来, 这一边就显得寂静很多, 隐约传来些声响。这一边不过就是个拱桥,素来人少,上方就是画台, 侍卫多在那里人多之处守卫,倒留下了一个空幽无人之地。
春季晚上的风还有些微凉, 微微拂过郭宜冉的面上,带来丝丝的清凉, 对面不远处的男子长身玉立, 一双清冷疏离的眼睛朝自己望来, 俊美如玉的脸上甚至连点疑惑的神情都不曾有,仿佛自己就是个无关轻重的人,存在与否没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人,真的能让自己成功吗?郭宜冉原本有些昏热的脑袋里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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