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
“就是你想的那种……”
楚楚都有点儿委屈了,“我想什么了呀?”
萧瑾瑜深呼吸,又深呼吸,深呼吸了三次,抬头看向房梁,一鼓作气,“我没自己动手……”
楚楚一愣,“噗嗤”笑了出来,还像母亲宽慰诚实认错的儿子一样伸手摸了摸萧瑾瑜的脑袋,“自己动手也没事儿!一回两回的,也不会那么糟践身子啦!”
萧瑾瑜真要哭了,他从没觉得说话是件这么困难的事,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肝肺肚全掏给她,让她一眼看明白就算了……反正她见惯了这些玩意儿。
“我真没有……从来没有……就只跟你,跟你这样……真的……”
楚楚眨眨眼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下面一处,“那你昨晚怎么能……”
“我……我就……就想你,特别想……就……”
他确实什么都没碰,只是单纯地想着她,想着她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在他满前展露无遗的玉体……
楚楚笑了好一阵子,直把萧瑾瑜笑成了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才合身扑进他怀里,“王爷,你……你真好!”
☆、92冰糖肘子(六)
营房离萧瑾瑜住的地方不近,春寒料峭,楚楚拿了张毯子盖在萧瑾瑜的腿上,才把萧瑾瑜推过去。
“王爷,”刚看见营房的院门,楚楚就指着前面叫了起来,“你快看,门口怎么绑着两个人呀!”
营房院门两侧各有一棵一抱粗的老槐树,两个壮汉被一左一右反手绑在树干上,光着膀子,老远就能看见他们胸口上一片血肉模糊,萧瑾瑜还是从他们的裤子和靴子上看出来,这两个是守卫贡院的兵,王小花的那伙兵。
想起刚才吴江说的话,萧瑾瑜眉心紧成了浅浅的川字,“去看看……”
“好!”
靠近了,这两人胸口上密密麻麻的血口子愈发触目惊心,新伤之外,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爬满了蜈蚣一样的旧疤。
见两人毫无生气地垂着头,胸口起伏微弱,楚楚奔上去就要给他们解绳子,被萧瑾瑜低声叫住,“等等。”
楚楚急得很,可还是乖乖跑回了萧瑾瑜身边,“王爷,他们快不行啦!”
萧瑾瑜静定得好像压根没看见这俩人似的,“别慌……你去院里看看,王将军在不在里面。”
楚楚一愣,“王将军?”
“小花将军……”
楚楚刚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就听院里一声震天吼,“云麾将军!”
吼声还在清寒的空中飘着,王小花就提着大刀顶着黑脸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见萧瑾瑜也不跪,“安王爷。”
冷硬的目光看向楚楚的时候明显软了不少,“娘娘。”
楚楚一步上前,急道,“小花将军,你赶紧救救这俩人吧!”
王小花主动忽略了那个被楚楚叫得格外认真又亲切的称呼,看着两个半死不活的部下,一声闷雷似的冷哼,“娘娘别急,后天晚上他俩就能下来了。”
楚楚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两个奄奄一息的人,“后天?为什么呀!他俩已经快不行啦!”
王小花粗着嗓子,字字铿锵地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大意失职者,鞭刑二百,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楚楚被他说得一愣,萧瑾瑜眉心微沉,清清冷冷道,“这是哪军的规矩?”
王小花刀柄一顿,牛眼一瞪,“老子军里的规矩!”
“哪些是你的军?”
王小花大刀往后一甩,刀尖直指院门,“里面全是老子的军!”
萧瑾瑜静静看着这个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人,清淡且清晰地道,“王将军,若按本朝国法,你此言该当何罪?”
王小花虎躯一僵,高扬的刀尖也往下垂了垂,张口结舌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萧瑾瑜。
“王将军,本王想与这二人说几句话,请行个方便吧。”
王小花咬牙瞪眼,两簇浓眉高扬,一只大手把刀柄攥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握成了铁球一样的拳头。
他只要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这个单薄得跟窗户纸一样的人瞬间归西,可这人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双眸深不见底,连他身边的那个丫头片子都没有一点儿惧色,好像他说什么就一定会是什么似的。
事实上,除了照办这个人的话,王小花还真找不着第二条可走的路。
王小花大刀一挥,“嚓嚓”两声,电光火石之间把捆在两人手上的绳子斩断,两个人立马像过水的面条一样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他俩住西边左数第三间,安王爷自便吧。”
说罢提着刀就进了院子,把两个五大三粗还神志不清的大男人留给了一个身形娇小的姑娘,和一个这会儿连只碗也拿不起来的病人。
楚楚跑过去摸了下两个人的脉,“王爷,他俩脉象还挺好的,还能活!”
萧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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