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爷们。”
廖世善刚巡防回来就听到儿子出事儿的消息,惊的不行,直接骑马来寻人,等着村民看到高大威武的廖世善从马背上下,一时都不敢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吴铁柱看到廖世善哪里还敢坚持,哆哆嗦嗦的说道,“对不住,是我们孩子不懂事。”
吴铁柱的儿子吴宴征气的大叫,“她娘不就是个贱货,他也是个野种,怎么就抢不得了?”
吴铁柱夫妻俩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廖世善从马背上拿了刀下来,每走一步那刀上的铁环就发出清亮的响声,在众人屏息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吴铁柱是吧?你要是劫匪,这会儿已经是死了。”廖世善的把刀刃压在吴铁柱的脖颈上,只要他稍微使劲儿,就能砍断。
村长吴保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都是误会!误会呀!廖校尉,您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在生气了。”
廖世善这才收了刀,他身材高大,比平均人高出许多,像个巨人一般,又是留着大胡子,看起来凶恶的不行,道,“ 吴村长,此人不仅伤了都的我儿,还欺辱我妻,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我要跟他签个生死状,比试一番。”
吴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就吴铁柱这种,还不够廖世善砍一刀的。
“你他妈不要命了,还不赶紧过来认错。”
吴宴征的娘,这才知道害怕了,大哭了起来,道,“校尉老爷,是我这个妇人没有见识,胡言乱语,这才孩子听去了,学着我说话,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吴宴征也吓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吴铁柱一家子这回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诚心诚意的道了歉,“以后我要是再说这种话,咒我不得好死!我真是知道错了!”
吴铁柱的娘子哭的眼泪鼻涕的,就差跪下来了,向来骄横的吴宴征这会儿也是吓的不行,抹着眼泪。
余青这才收起怒意,道,“这年头谁活着都不容易,我劝你们善良。”
这件事才算是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余青简单的给廖秀章整理的伤口,都是皮外伤,到没伤及根骨,廖世善担忧的去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道,“谁要是欺负我们,就揍他!”
余青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李猛和王狗蛋忍不住哈哈大笑,廖世善则尴尬的看着余青。
余青道,“你爹的意思是,咱们不能持枪凌弱,但是谁要是主动招惹咱们,也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你今天就做的很好,娘知道你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廖世善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余青觉得廖秀章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那孩子估摸着真就不妥当了。
廖秀章目光里有耀眼的光闪动。
晚上,余青如愿的吃到了廖世善做的饭菜,他今日巡防正好遇到有人卖牛乳,多买了一些,做了脆皮炸牛乳,外皮酥脆,内里奶香浓郁,余青和廖秀章胃口大开,吃的精光。
看着妻儿捧场,廖世善满足的不行。
等着哄睡了孩子,余青就跟廖世善说起想要赚钱的事情,“不能坐吃山空,我手里头大头的银子给了舅舅,入股了玲珑阁,但是刚刚才接手,也没什么赚头,最低也要等到明年。”只是明年世道都乱了,恐怕根本就没办法做生意了。
廖世善低头收拾碗筷,道,“银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马上就到冬季了,连军袍等物资都也没分发下来,我只能带着兄弟们自力更生了。”
“自力更生?”
廖世善一本正经的说道,“快年尾了,总要去剿匪,不然大家都没办法过个好年。”
余青,“……”这什么剿匪,明明就是去勒索,咳咳。
“我倒是有个想法,南疆那边多棉花,我们能不能运一些回来,正好军中也需要,剩下就做了成衣卖?”其实余青是知道,今年冬天格外的冷,冻死了不少人,而因为鼠疫的原因朝廷切断了道路,四通八达的商路被断掉了。那棉花等避寒之物根本就运不进来,导致一件棉袄就要几十两银子的境地。
“虽然匪患严重,但是比起粮食,金银珠宝,这棉花就显得一般,要是想想办法,一定能运回来。”
廖世善觉得大老远的运了棉衣过来,也就买个几十文钱,能有什么赚头?但是他不想让余青失望,道,“这也是个办法,等着我再想想。”
余青觉得要是廖世善不愿意,她也可以去找三舅舅帮忙,毕竟都是生意人,不过现在不急,总要先拿了本钱,她手里的二百多两肯定是不够的。
两个人说完这些事儿,又说起廖秀章,道,“这孩子性子内向,我看那王先生太过古板,不太合适,还是要换个在家里坐馆的先生。”
说来说去还是要银子,廖世善道,“银子的事儿,你不用担心,只是先生却急不得,要慢慢找。”
零零碎碎的说了一堆,等着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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