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甲术也就失传了。”
青瑛听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让人家造木甲人,就因为人家造的太好了,就把人家一族给杀了个一干二净,这是个什么道理。”
“大概是因为,他害怕了吧。”阿言想了想说道。
青瑛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位子越高胆子越小,高处不胜寒呐。整天担心被人拉下马不说,还累的要死,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盯着那个位置。
青瑛把手里的书随手扔到了桌子上,疑惑道,“看你像是读过很多书的样子啊,你有老师吗?”
“不敢欺瞒主子,奴原先曾有过先生。奴的父亲是邵拓,曾在朝中担任少府卿一职。后因故被罢,族中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全部被杀,家中妇孺皆被充做官奴。”阿言语气平淡道。
青瑛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人家孩子本来有个幸福的家,本来可以过着被人伺候的日子,结果家长犯事了,自己老爹就让人家破人亡了。结果这时候,还让人家伺候仇人的孩子,谁想出来这么妙的点子啊,就不怕人孩子给主人下敌敌畏!
青瑛的视线不自觉的就看向了桌子上的茶,咽了口口水,“那你恨我吗?”
阿言摇了摇头,“主子为何这样问?阿父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惩罚。我和我的族人本应发配到北方极苦之地东牢郡做官奴,是太子殿下买下了我和我的族人,让我的阿母阿姊还有族中女眷不必成为官妓受人侮辱,我族的幼童不必因修长城而埋骨他乡,他是我族的恩人。如今,太子殿下将我送给了您,您便是我的主人,我一定会好好侍奉您的。”
青瑛曲着食指蹭了蹭脸颊,她阿兄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这个邵家,难不成跟那个已经死了的邵拓有什么关系吗?
“我对朝堂上的事情了解不多,不过,看你似乎是读过很多书的样子啊,你很喜欢书吗?”
“奴三岁识千字,七岁已能成诗,家中曾有万卷藏书,可惜只读了一小部分便没有机会再看了。太子殿下将我送给您,也有意让我辅助您读书。”
“哦,怪不得。”她还纳闷为什么她阿兄会让一个小孩儿伺候她,感情这小孩儿还是个小天才。这是打算让她近朱者赤,吸点欧气,不要放弃学习?“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你说我阿兄把你送给了我,这事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阿言疑惑,“奴只是一个奴仆,太子殿下怎么会刻意提起奴呢?”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跟大布一样,都已经是我的奴隶了?”她还在想着疏远阿言,却不知这小孩早就已经被踢到她画的圈里来了,拦都来不及了。
“是的,主子。”阿言乖巧道。
青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把阿言给摆在哪里,她倒是不怀疑阿言会是探子,毕竟是她兄送的人,她还是很相信自家兄长的人品的。不过,麻烦下次给她塞人时招呼一声好嘛,真是的,要不是她今天自己问起来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小仆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吞了我的作话,补上
《列子·汤问》节选
周穆王西巡狩,越昆仑,不至弇山①。反还,未及中国,道有献工人名偃师②。穆王荐之,问曰:“若有何能?”偃师曰:“臣唯命所试。然臣已有所造,愿王先观之。”穆王曰:“日以俱来,吾与若俱观之。”翌日偃师谒见王。王荐之,曰:“若与偕来者何人邪?”对曰:“臣之所造能倡③者。”穆王惊视之,趋步俯仰,信人④也。巧夫!领⑤其颅,则歌合律;捧其手,则舞应节。千变万化,惟意所适。王以为实人也,与盛姬⑥内御并观之。技将终,倡者瞬其目而招王之左右侍妾。王大怒,立欲诛偃师。偃师大慑,立剖散倡者以示王,皆傅会革、木、胶、漆、白、黑、丹、青⑦之所为。王谛料之⑧,内则肝胆、心肺、脾肾、肠胃,外则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皆假物也,而无不毕具者。合会复如初见。王试废其心,则口不能言;废其肝,则目不能视;废其肾,则足不能步。穆王始悦而叹曰:“人之巧乃可与造化者同功乎?”诏贰车⑨载之以归。
夫班输之云梯⑩,墨翟之飞鸢,自谓能之极也。弟子东门贾、禽滑厘闻偃师之巧以告二子,二子终身不敢语艺,而时执规矩。
译文
周穆王去西方巡视,越过昆仑,登上弇山。在返回途中,还没到达国界,路上碰上一个自愿奉献技艺的工匠名叫偃师。穆王召见了他,问道:“你有什么本领?”偃师回答:“只要是大王的命令,我都愿意尝试。但我已经制造了一件东西,希望大王先观看一下。”穆王说:“明天你把它带来,我和你一同看。”第二天,偃师晋见周穆王。穆王召见他,问道:“跟你同来的是什么人呀?”偃师回答:“是我制造的歌舞艺人。”穆王惊奇地看去,只见那歌舞艺人疾走缓行,俯仰自如,完全像个真人。巧妙啊!它抑低头就歌唱,歌声合乎旋律;它抬起两手就舞蹈,舞步符合节拍。其动作千变万化,随心所欲。穆王以为他是个真的人,便叫来自己宠爱的盛姬和妃嫔们一道观看它的表演。快要演完的时候,歌舞艺人眨着眼睛去挑逗穆王身边的妃嫔。穆王大怒,要立刻杀死偃师。偃师吓得半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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