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说:“学姐,这不是你以前教我的吗?你说,背景和钱只是辅助,真正的输出,是看他有没有动摇敌人军心的能力,有时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那是最直接也最愚蠢的做法,纯靠血厚,比起这种打法,以逸待劳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所以从这个角度想,我觉得要是这几条鱼把顾总拉拢进去,表面上看是增加了实力,实际上还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呢!”
尤玮又笑了,隔了几秒,才说:“有长进,再教你一件事。其实无论这缸水是混的还是清的,要想搅局只需要一样东西。”
陈笑问:“是什么?”
尤玮:“猜忌。”
***
两人一边聊一边回到办公室,等进了门,陈笑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学姐,你出去的时候,我刚帮你接了个通知。”
尤玮问:“什么通知?”
陈笑把通知拿出来,递给她:“上头的意思是,酒店现在不是改革吗,最近又有一些人事变动,要把大家集合起来举办一次内部酒会,之前为酒店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员工们,可能也会请回来一些,上个台发个言,抽个奖之类的。总之,还是怕接下来的改革动静太大,人心浮动,所以先办个小酒会让高层们讲讲话,提倡一下改革精神,安抚一下人心,到时候还会请来媒体记者现场拍摄,制造点正面形象。哎,通知的这么突然,咱们部门又要忙了!”
尤玮扫了眼通知,就将它放在一边。
她心里清楚,这样的酒会势在必行,表面上是为了团结员工,事实上还是做给外头人看的——你看,我抚恤了老员工,安慰了在职员工,还在酒会上郑重其事的介绍了在改革路上提供帮助的朋友们,面子里子都给足了,谁还能说我们的改革是建立在践踏一线工薪阶层的基础上?
尤玮说:“不管怎么样,今天先把初步名单拟出来,请谁来,不请谁来,谁主谁次,位次怎么排,谁不能和谁坐在一起,要举办多大的规模,同行要请多少,媒体的比例是多少,会后礼品的规格怎么走,这些事是最需要动脑筋的。别人我不放心,还是你来拟,拟好了我把一次关,再递给上头做筛选。”
陈笑一怔:“要搞这么大排场?我还以为只是咱们集团内部的小聚会。”
尤玮:“上头要的是面子,面子哪有嫌小的,当然是越大越好。但这话意思不能让那些老总们亲口说出来吧?话传下来自然是要多含蓄有多含蓄。可是他们说的含蓄,咱们不能理解的含蓄。总之,先按照这个方向办吧。”
***
就这样,尤玮大半个下午都留在部门里,陈笑在外头拟定名单,尤玮在屋里筛选需要邀请的本市大人物。
面子工程都是虚的,可是再虚也得做,做大了高层们面上有光,自然眉开眼笑,而且这时候决不能一味的缩减预算,得砸钱砸的漂亮。
开始每一步都很顺利,这些事都是每年年会之前做惯了的事,名单上不会有太大改动和出入,反倒是在会后赠送的小礼品上,尤玮发愁了。
这礼品的规格要定多大呢?
是明着送,一视同仁,还是做在暗处,根据来客不同的身份稍作调整呢?
答案自然是不能一视同仁。
大人物送大礼,又不能大的离谱,尤其是政府官员,以免有行贿之嫌,可是又不能不在此处花心思。
尤玮正在为此头疼,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抓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叶伦。
尤玮只顿了一秒,就将电话接起:“喂,叶总,你好。”
叶伦在电话那头笑了:“这么客气,都是老同学,怎么不叫我的名字?”
尤玮没矫情,很快就在称呼这种小事上妥协了:“好,叶伦,找我有事?”
叶伦:“几天不见,想找你叙叙旧。”
叙旧?
连着叙了两次旧,竟然还拿来当借口?
尤玮笑道:“该不会又是在你房间吧?上次的事可害苦我了,我事后还跑到十八楼跟几位老总解释过我和你之间非常纯洁的同学情谊。”
叶伦一怔,诧异极了。
“上次一起吃饭的事,他们知道了?”
尤玮:“非但知道,我在你房间的照片还被人从对面大楼拍下来了,怎么,你没收到风?”
叶伦的口吻一下子变了:“出了这种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尤玮:“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让你出面为我澄清么,那我就更解释不清了。反正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和你是老同学,一起吃顿饭很正常,只要没有利益输送,他们也不能借口问责。反倒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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