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扶山城最高的行政长官,被缉拿的女贼是他亲下的通缉令,她不肯认罪,不入牢房,便是拒捕,拒捕就是对他城主权力的公然反抗,这是那山宏绝不能容忍的事。
“大衙堂门口。”刘捕头松了口气,答道。
“走,过去看看。”那山宏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去怪刘捕头了,他的主意力都被刘捕头口中的女贼吸引过去,话音一落,便迈开步子,大步流星朝着衙堂方向行去。
“听说这女贼长得很好看?”走到一半的时候,那山宏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停住脚步,偏头对紧跟在他身后的刘捕头道了一句。
因那山城主停步停得突然,紧跟在他身后的刘捕头骤不及防之下,差点撞到那山城主身上,好在他也是武人,反应速度不算慢,脚步及时外往一移,身体微微一晃就稳住了身形,等他反应过来那山城主话中的意思时,连忙脱口答道:“是,非常好看。”
那山城主没再说什么,而是加快了脚步,进了官衙大堂,转目对刘捕头分咐了一句:“去把她带进来。”刘捕头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将少女带了进来。
她一进来,分立在两侧的衙役和高坐在官椅上的那山宏都觉眼前一亮,肃穆端凝的衙堂似乎都因此女的进入而变得明亮柔和了许多,打死荣安的竟是这样一个清丽无双、看上去又安静无害的女子?这是所有没见过少女的人,看到她时升起的第一个念头。
正值盛年,又素好鱼色的那山城主目光一落到她身上,就像饿狗看到了肥肉,眼睛再也移不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暗自咽了口口水,拿起案台上的惊堂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堂下人犯,上前答话。”
“大人,荣老大的死因没查实之前,人犯这两个字还望大人慎用。”少女看了那山宏一眼,抬步走到离案座只有三四米左右的距离站定,也不行礼,只淡淡的开口道了一句。
“你胆子很大。”那山宏看着因离得近了,相貌愈发清晰,同时也愈发显得清丽难言的少女,难得的没有计较少女的无礼,只深深看了她一眼,道。
“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坚信官衙是讲理的地方,同时也坚信自己无罪,既然无罪,衙门又是能说理的地方,我为何在怕大人?除非大人是个不辨是非的昏官。”少女微微扬了扬眉。
已经见识过少女的桀骜和手段的刘捕头等人对她这句话没有丝毫反应,那些没见识过她手段的衙役则一个个听得头皮发麻,他们跟在那山城主身边的时间不短了,深知那山宏的性格,眼前这个少女如此胆大妄为......
“呵呵,听姑娘这么一说,我似乎只能无条件放了你,才能表示自己是个严守律法,持身中正的好官,否则就是昏官了?”那山宏听得呵呵冷笑了两声,一脸喜怒莫辨的盯着她开口。
“大人是昏官或是好官,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这需要大人治下的百姓共同来说,至于我有罪无罪,同样不由你或我说了算,它应该由证据说话,大人发通缉令缉拿我,原因是秦口湾码头的江匪荣老大死了,而在此之前,我正好踢过他一脚,没错吧?”少女神色不变,一脸平静的将话头接了过来。
“不错,荣安被你一脚踢得吐了血,当时就昏迷不醒,被抬回家后,不过十余日就一命呜呼,你敢说这事和你一点关系没有?”那山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
“先不说那荣安是不是被我踢死的,即便真是被我踢死的,我也无罪,因为,他本就是个该死的人,如果大人记忆不是太差,应该知道荣安是什么人,他在秦口湾码头那一带,为非作歹,欺行霸市很多年,手上的人命不只一条两条,两年前,被官方抓走,判了十年流刑。”
“如今才过去两年,这位被判了流刑的恶霸莫明其妙回来了不说,一回来,就跑到码头上去欺负人,若非我还有几分本事,等待我和秦家人的,很可能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这样的人,原本就死不足惜,让我奇怪的是,他挨了我一脚后,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却一直拖到这两日才死,大人可能为我解惑?”少女分毫不退,迎着他的视线,一句一句的开口问。
“你这是在质疑本官?”听得这样一番话,那山宏眼中的迷恋散了不少,目中闪过一抹凌厉。
“是不是质疑,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不太清楚北济的律法,却明白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不管是哪个国家,地方官私放流犯,并与其勾结,为祸一方,都会是大罪,这荣安一个被判了十年流刑的人,只过两年就回来了,这事,大人敢说和你无关?”
“你私放刑犯也就罢了,结果在发现此事败露、并有可能闹大被捅到上面去的时候,又把他给弄死了,还嫁祸到我身上,企图让我来给你背这个锅,怎么,我看上去,像很好欺负,很容易替人背锅的人?”少女面色微沉,看着那山宏的目中染上了几丝寒意。
“一派胡言,来人,将这个满口胡言,肆意诽谤的恶贼给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再关入天牢。”那山城主被她那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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