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经常不穿胸罩出来,你敢说你没看入神过?
我有点尴尬的继续嘿嘿傻笑着,小妮子解开自己的衬衣说,我最近总觉得我
的奶子在胀大,你看是不是?
小袁的双峰果然已经膨大起来,而且rǔ_tóu变大,暗色变深,乳晕也变宽变深
了!看样子这是要开始胀奶了!我于是笑着对她说,这是正常的,是在给我儿子
准备吃的呢。
小妮子嗲了我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笑着说这不明摆的吗,酸儿辣
女,你那么喜欢吃酸的,肯定是儿子,说完我把耳朵贴在了她隆起的肚皮上用心
的听着。
自从她怀孕开始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一直就没碰过她的身子,只是偶尔
她会主动给我kǒu_jiāo几下,但是口技比起美香和小兰差远了。其他就不敢动她了,
医生说了,胎儿着床的位置不是很好,同房有风险,建议我们整个孕期都不同房,
好在有美香和小兰在,否则我真的会憋死的。
两天过后,老磨房清理了出来,石板下清理出一块刻着铭文的石碑,字迹依
稀可见,写的是道光四年,什么江永道什么的,中间的字风化严重,看不出来了,
最后几个字是财乾造。看样子这个老磨房始建于道光年间,到如今也快2oo年
了吧!道光爷在位的时候八国联军还没侵略中国,大清朝刚经历了康乾盛世,有
点银子,说不准这地下哪个地方还真有金砖呢。
反正这个地方已经是一片平地了,石磨盘也拉走了,就剩下几根老木桩还插
在溪水里,支撑着半个摇摇欲坠的平台。一天上午闲来无事,我到了老磨房细细
的查看着剩下的一切,还是一无所获。又从地板的缝隙里向水下看了看,一个圆
形的水轮斜着睡在水底,长满了水草。猛然间发觉有一根插在水里的木桩上,水
草消失的地方,似乎有个不起眼的印子,好像是某个连接物的榫口又被堵上了,
水下四根木桩都是独立的,没发现相互之间有连接的地方啊?于是回家拿来手电
筒往溪水里照了照,果然有个长宽5、6公分的方形印迹,应该是人工故意弄出
的印迹,绝对不是物体间相互擦挂留下的,而且中间好像还刻有字。再仔细一看,
这个位置正好是前两天清理废墟时,工人们拖起磨盘中间那根转轴时把木桩上长
的水草刮掉了才显露了出来,如果没猜错,四根木桩都应该有这个印迹,说不定
撬开以后就会有惊人的发现。现在唯一要想的办法就是怎么弄!大白天肯定不行,
这里已经是开阔地了,没遮没拦的,所有的人从这里路过都会不自觉的扫这边一
眼,跟本行不通,晚上呢,关键是这地方路灯照不到,又是在水下,只能靠手去
摸,难度不小。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再说!木桩直径估计有25公分,考虑到是主要承重结构,
所以内部挖空的空间应该很有限。其次,要在水中挺立进2oo年而不朽不倒,
可见其选材和加工工艺很苛刻,绝非一把榔头一把改锥就能弄开的,所以我想到
了用手工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手中弄开木料。
我下午就买了一把手锯弓,几张锯条,另外还买了一把粗壮的一字改锥,还
买了个钓鱼用的头灯。跟美香说好了,让她半夜叫醒我。美香只是告诉我小心点,
站在水里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别弄了。
半夜小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气有点凉了,镇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
两声狗叫。我穿着雨衣一个人来到老磨房,带好头灯,按照白天观察好的路线下
了水,摸索着来到了老磨房底下,先把装工具的口袋放好,然后手就开始细细的
抚摸白天看到的那个木桩。表面很光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我调
亮了了一点灯光,依稀看到了那个方形的印迹,有点深,双肩都浸在水中了才够
着。
于是我拿出手锯,艰难的开始了操作,还算顺利,我纵向锯开了两条缝,大
概3公分深吧,然后用一字改锥使劲的插进了缝子里,使劲一撬,掉了一块木料。
我赶紧一摸,还是木头,于是继续锯,突然锯条运动的缝子里涌出一股深色的液
体,清澈的溪水一下就浑浊了,我心里一喜,果然有货。
等我用改锥从中空的空间里掏出一块用布料包裹着的东西时,心都提到了嗓
子眼,溪水迅速将那团东西带出来的浑浊冲走了,我四周看了看,静悄悄的。几
乎是颤抖着撕开了已经很朽的布料,一坨方方正正,暗红色的金砖出现在我面前,
我欣喜若狂,仔细看了下,六面都有字和花纹。正面几个字,大清金库,道光四
年,背面写着五十两,侧面写着足赤两个字。这回是发了!五十两,五五二五,
两千五百克啊!现在市价好像两百多一克,心里一算,5o万啊!赶紧的,我又
依次找到三个木桩的藏金位置,把榫口锯开,不到两小时,四块金砖到手。
激动之余我还细细查看了其他木料,但是很遗憾,再没发现相似的榫口,我
怕在这里待久了出意外,把工具包好,赶紧爬上了岸,怀抱着金砖几乎是一路小
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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