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回家了也很惊奇。于是我们坐在了一起看电视。
我还是没憋住,把刚才看到蒋金勇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个女人几乎是一个表
情,而且同时问我,那个女人你看见是谁了吗?
我笑着说,我哪儿看见了啊,再说就是看见了也不一定认识啊。
何小兰恨恨的说,狗就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美香摇着头说,祸害这么
多人,总有一天要被天打雷劈的!但她反问我一下,你跑那里去干什么?不是说
了那地方阴气重,让你少去吗?上次的事你忘了。
小兰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俩,什么事啊?哪里阴气重啊?
美香想都没多想就把上次给我驱鬼的故事讲了出来,听得小兰开始的时候神
色凝重,到了后来却哈哈大笑,嘴里说道,我说大姐啊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啊,都
是骗你的,再说你家那个袁仙娘,谁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连自己侄女婿都蒙,
哈哈哈。
美香脸色有点难看了,我都觉得何小兰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姑妈
啊!况且这还是在袁家呢,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啊?
美香也有点急了,明显想证明她小姑子还是有本事的,一下就说漏嘴了,那
她咋刚刚出监狱,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我跟他的关系了。
这下好了,三个人都愣住了,尴尬的坐了几十秒,美香红着脸说,我上厕所,
然后就悄无声息的进房间去了。
剩下我和何小兰在堂屋里,她用手指点着我的头说,还说自己是好人,连她
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以后万一要是传开了,可别说是我说出去的,你
家那个袁仙娘的嘴更快更烂。
听小兰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担心起来了,万一我这个姑妈真的就像何小兰说
的那样包不住话的话,那就惨了。
还是说正事吧,何小兰要我现在就返回老磨房附近躲起来,看能不能看见那
个女人,最好拿手拍几张照,回来她们认一下就好。我想想也好,反正多抓些他
的把柄有益无害,再说刚才这里闹得这么难堪,倒不如自己出去,让这两个女人
自己化解尴尬。
我进屋戴上我的墨镜,顺着大路先是来到了老南门的干杂店前,买了根雪糕,
慢优慢优的走到了街角,冒出一个头来刚好可以窥视整个老磨房,而老磨房那边
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有人在这里监视的。
百无聊赖的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吧,期间有几个认识的人路过身边给我打招
呼,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应的。蒋金勇才鬼鬼祟祟的探出了头,四处看了看,见路
上没人,快步走了出来。我一闪身躲在了墙后。眼看着蒋金勇的背影消失在街口,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浅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出来了,戴着大墨镜,看不出年龄,但
是给人有点时尚但更多的是庸俗的感觉。也是警觉地到处看了看,趁着没人的机
会,埋着头疾步离开了。
我只照了三张照片,于是趁街上人不备,也溜了进了老磨房。
进去一看,三团卫生纸扔在角落里,我都差点又去捡那团卫生纸了,妈的,
我这是上瘾了不是?还有收集蒋金勇jīng_yè的强迫症了吗?还控制住了自己,没下
手。
我吹着口哨看了看上次撬了铜钱的木桩,剩下的铜钱也没有了,看样子又有
人光顾过了,而且在地下还躺着一枚落下的,拾起来一看,咸丰通宝,而且明显
有撬伤的痕迹,应该是哪家淘气的孩子干的,像我这样的人都知道不能弄伤老物
件,会影响品相,那些行家就更不要说了。我顺手放进了裤兜里。然后仔细的查
看了这里的所有物品,除了不能动的石磨盘,就只有两个石凳子,怎么也不像有
什么金印啊?难道姑妈真的是忽悠我们的。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顺手拍了几张石磨盘那些老物件的照片,于
是悻悻的离开了。回到家,美香和她们母女都在,一看我进屋了,何小兰一跳就
起来了,一脸兴奋的问我,拍到了吗,快给我看看。
我点点头,刚坐下,左边何小兰,右边美香就挨着坐了下来,两个女人都靠
紧了我,看着我翻出照片,她两人一起傻眼了,怎么是她?你没搞错吧。
我疑虑的问到,没有啊,蒋金勇先走,这个女的后走,都分开走的,走了我
就进去看了的,里面没人了,我还捡了个这个回来,这是谁呀?说完我拿出了那
枚铜钱。
何小兰的脸色一下就挂不住了,一脸黑线喃喃自语起来,这个挨千刀的畜生,
咋这么不要脸啊。
美香说那女应该是李红心!镇上开修理铺修电机的黄大有的老婆,他们怎么
混到一起去了?他们可是亲戚,蒋金勇的妈妈跟黄大有是表姐弟关系,按辈分该
喊她表舅娘的,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上了?黄大有去年因为收赃被抓起来判
了两年,谁知道这一进去,自己家后院就起火了,被自己的表外甥挖了墙角。
这下该美香看何小兰的笑话了,自己老公搭上了自己的表舅娘,这剧情够狗
血的!何小兰脸都快拧出水了,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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