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美香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好久没有尝到妈妈做的味道了,所以我吃得
很饱,饭后洗了洗就早早的进屋休息了,这几天在外面日了两个女人,挺累的,
得恢复恢复元气了。
进屋的时候我看见美香眼里那怪怪的眼神,似乎有点渴望,又带点幽怨。最
终我什么都没干,抱着小袁乖乖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回工地报到,带了点东部特有的香烟,送给那些会抽烟的人,表示一
下,仅此而已。
下午就去了麻将馆,好久没打牌了,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另外,何小兰也在
等人打牌,穿着我给她买的t恤和铅笔裤,巨大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显得格外
引人注目。妈的,浅色的紧身衣服就是显大。几个女人围在她身边,不停地说着
她这身衣服,羡慕的眼神不言而喻。
麻将馆老板招呼我和何小兰她们几个人围一桌,我拒绝了,说黄大发他们马
上就过来,我跟他们玩儿。说话间何小兰冷眼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看样子
还在生我的气。我在想,她一定是在想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每一次都要让自
己爽死了,但又受伤害,上两次是屁屁,这一次是前面的洞。
想到这里我偷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管她呢,干都干
了,怕疼以后就别来找我,再来,我还照样日死你。
晚上小袁叮嘱我不要打牌,就在家看电视,那怎么行啊,我执拗的出了门,
小妮子有点生气了。我就爱打点牌,上网,看电视,我都不喜欢,哦,对了,还
有就是喜欢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到了麻将馆,晚上的人更多,工地上好多人
的业余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没办法,精神生活空虚所致。
何小兰今晚没来,我也没在意,但是刚打了几把,我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
是何小兰发来的:他要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谁?难道是蒋金勇?不会吧?我顿时分了心,心里老想着
难道是我的计谋被拆穿了,那警察会不会来找我?结果没多久就输了好多。
我发了条短信问她,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她回信了,明天详谈
回家的路上我把短信删了,关了机,搂着小袁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约我到镇南头的老磨房见面。老磨房是以前打米的地方,现
在有了电动机,就没有人再来了,所以很好少会有人来。远远地我就看见她在那
里了,走到跟前,她拉着我的手进了磨房里,然后就略显紧张地说,昨晚她公公
说的,蒋金勇最近就要放出来了,是他在司法局的舅舅去跑的关系,说是保外就
医,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我惊住了,这都能把人弄出来,太神奇了!然后我就问,到底判了没有?何
小兰紧张的说,没有,好像是什么证据不充分,我也搞不懂。
我想了一下,估计是他舅舅在中间走了什么关系,看样子我真的低估了这镇
上姓蒋的这家人。地头蛇就是地头蛇。
何小兰依旧紧张的说,他要是真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什么我们怎么办?我反问她一句,他要是回来了我们就少在一起,或者就不
在一起了啊,那你还想怎么办?
何小兰委屈地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日了我就真的不管我了?我不管,我想
你了就来找你。
妈的,你怎么跟王琴一个德行,想来找我就来,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再说
了,你前天不是对我说没这好事了,咋这么快就忘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火
了。
你傻呀,我训斥着她,你没跟他离婚之前,和我偷偷摸摸那是犯罪,在旧社
会的话这是要浸猪笼的。要是真的被他,或者你们蒋家屋里的人知道了,你我什
么下场我不说你也清楚。现在只有这样了,万一他真的回来了,我们就少来往,
你要离婚就尽快,等离了婚什么都好办了。
说完我想了想,又说,就算他不回来,我们也要少联系,我觉得有人在注意
我们了,我故意吓唬她。
她就更紧张了,问我,谁?
我就像编故事一样说,前天下车看见一中年女人,先是看着她出车站,然后
鬼鬼祟祟跟着我走了一大截路。
那人长什么样?何小兰已经瞪大了眼睛。长什么样我没看清,矮矮的,有点
胖,穿着蓝色的土布衣服。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难道是三婶?何小兰疑虑的说,那好吧,我听你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少在一
起了,过了这几天再说。
她先离开,我休息了一会儿才走,临走的时候我看见老磨房里的水磨上,木
质的转轴上嵌着许多铜钱,明清的居多,其中有一枚应该是宋朝的,我没带刀子
什么的,撬不下来,以后再说吧!反正这里很少有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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