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香床上睡觉去了,然后我就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了她,美香叹了一口气说,这
个刘大姐,图个什么呢,作孽啊。
后来我发现,蒋金勇只要晚上没出现在麻将室,就一定会去何天顺家找那个
姓刘的女人,然后半夜离开。
另一件事是小袁母女遇到的。那是有一天小袁母女去买东西,在买衣服的时
候遇到了一个女老板故意刁难,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最主要的是骂小袁是个破
鞋。这让母女两很难堪,大吵大闹一场不说,还动了手,结果对方两口子打赢了。
等我得到消息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派出所的人早就把人带走了。
后来的处理结果很简单,赔了美香她们2ooo,因为美香的手扭伤了,小
袁没什么大碍,有点擦伤而已。
回到家里,母女俩都闷闷不乐,被人当街羞辱是破鞋,搁谁谁都不会答应,
我心里也憋屈的很,妈的,这俩女人是我的人,欺负她娘俩就是欺负我,我绝不
会善摆干休的。
后来我发现隔几天,这家人的男的就会到省城进货,第二天中午才会回来,
当天晚上只有那个女人单独在家,而且农村场镇都是楼上住人,楼下营业这种经
营方式,所以只要打开卷帘门就可以上楼找到她。
一个略显歹毒的计划成型了,我开始慢慢准备着。我先是慢慢减少了晚上打
麻将的次数,而且公开对外宣称是小袁不许我天天晚上都打牌。隔三差五不去打
牌成了习惯,这样免得哪天晚上没去打牌引人怀疑。
然后趁有一天赶场,她老公进货没在家,买东西的人多的时候用准备好的橡
皮泥弄到了卷帘门钥匙的模子。
然后又过了几天找机会去县城,找了个偏僻的锁店配了一把钥匙,还买了不
干胶胶带,尖刀,毛绒帽子等等。
最重要的东西我是去了县医院好三次,仔细观察了麻醉科的情况,研究了好
久,最终在一个中午人最少的时候拿到了我最重要到材料——乙醚,顺便拿了一
把注射器,大小都有。
一切准备好了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月,现在就只等时机成熟了。要实现我的
计划,有三个必要的条件,一是那女的家里只有一个人,二是蒋金勇晚上要去找
姓刘的。三是小袁那天要值班,不在家。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三个条件都成熟了。我亲眼看见那男的上了
进省城的长途车走了,晚上八点过一点的时候我故意从麻将室路过,没看见蒋金
勇,于是我来到何天顺家楼下,看见楼上的灯果然亮着。
我马上回家,换了件平时不经常穿的深色衣服,又换上了一双从县城里捡回
来的旧解放胶鞋,拿着我准备好的工具对美香说,我出去办件事,晚点才会回来,
你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我出去了。
美香看我一身奇怪的打扮,还拎着一个包,便紧张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想
做的事我们都挡不住你,自己小心点。
我对她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会的,等我回来。
然后我偷偷到了何天顺屋后,等待了一个多钟头,蒋金勇才打开大门贼头贼
脑的离开,我也顺利的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初春乍暖还寒,十一点不到街面上在就没人了,街灯也是昏暗无比,我戴上
手套用钥匙轻轻插进了那女人的卷帘门上的钥匙孔,还好,配钥匙的人技术还不
赖,稍微上下左右扭动了几下,随着钥匙一转,门开了。
我再次确认街上没人以后,转身进门,轻轻地关了门。
这地方我来过好几次了,没监控,就一个楼梯直通二楼。我戴上绒线帽子,
拉下帽檐,只露出眼睛。然后蹑手蹑脚上了楼,发现二楼三个房间都紧闭着。其
中一间的门缝透出一丝光线,仔细听还能听见电视的声音。这女的还没睡,幸好
刚才动静不大,没惊动她,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这时我才发现我忽略了个问题,房间门要是反锁了我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去啊?
我不由得皱了下眉。躲在角落里思考等待。
突然,门嘎吱一声开了,那女人穿了件睡袍,披头散发就出来了,吓得我身
子一紧,不知道该咋办了。
幸好她没开过道灯,只是摸索着进了卫生间,反手一拉,门都没关好就进去
了。
听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水声,我知道这女人在干什么,不能再犹豫了,我
就踮着脚尖跑过卫生间,直接进了她卧室里,慌忙的查看了一下环境,妈的,连
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咋办?
来不及了,我马上躲在门后,拿出那瓶乙醚,到了一点在准备好的小方巾上,
刚把瓶子放回衣兜,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女人刚进屋,趁他还没转身,我一把就小方巾捂在了她的嘴上,真管用,百
十斤的女人一下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我迅速的把她拖到床边,扔在
了床上。
紧张,我真的太紧张了,第一次干这种事,心跳得砰砰作响。
跨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麻利的拿出黑布条,蒙住了女人的眼睛,
然后用不干胶胶带缠住了她的嘴,只留下两个鼻孔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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