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看这个器官贩子到底是什么人,她这次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当场捏爆她!!!
慕筱兔从小区逃出来的时候,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大过节的,外地人回了老家,城里人都和家人团圆,只有她,差点被自己亲妈给灭了!
地上湿漉漉的,白天下的雨并未干,她踩着一双不算太高的高跟短靴,依然感觉走得有些吃力,她就弄不懂夏曼希为什么这么钟爱高跟鞋,那一鞋柜的恨天高,没几双穿得舒服的。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走进便利店买了根烤肠,坐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内呆呆地看着玻璃,上面的水珠一滴滴滑落,再消失不见。
夜已深,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频幕一片黑暗,连想找个号码都难。
她把高跟短靴脱掉,发现脚趾都磨破了,看着周围凄惨的画面,觉得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
万历浔把山里的路都找了一遍,天黑的时候又回到毛老那,他肩膀上全是水珠,满眼焦急敲响毛老的门,问他夏曼希有没有回来过这?
毛老很少看见万历浔这么着急的样子,问他出了什么事,他眉宇间全是散不去的彷徨和纠结,一只手撑在门框上,眉峰紧蹙:“我对她说了很重的话,我…最近感觉越来越看不透她,有时候觉得她就是我看到的样子,可有时候又不是…”
他临走时,毛老站在门口的木阶上忽然叫住他:“小子,你再大的事情都能迎难而上,反而在感情方面畏手畏脚,因为你怕输?怕失望?怕事与愿违?”
万历浔回过头,见毛老微微抬头看着头顶那两扇才换上的灯笼,脸上露出悠远宁静的神情:“这个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你只有敞开心去接受,才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心境,就像这扇灯笼,从正面看一条路走到了尽头,四处荒山一片。”
毛老抬起手将灯笼一转,背面一片灯火人家,他笑呵呵地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见灯笼的背面。”
那一刻,万历浔忽然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洗礼,他怔怔地望着那扇微微摇晃的灯笼,脑中浮现那双清澈的大眼,笑盈盈地对他说:“一元复始,万象回春,人生嘛,谁没点操蛋的事,但总要往好了看。”
“最后一句是对你说的!”
万历浔漆黑的眸子犹如一潭漩涡不停下陷,他再也没有停留片刻,转过身就疾步离开了!
硕大的城市,在雨水洗刷过后,尘埃落尽,夜静更深。
万历浔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子,才忽然发现,他连该去哪找她都不知道,似乎生活在一起半年,他对夏曼希真的一无所知,从来没有停下脚步好好看一看她。
看看她这个人,这颗心,她的全部,甚至很多她的事情都是从那些流言蜚语中得知,或许对她,他早已有了刻板印象,难以磨灭,却在这个雨过的秋夜,那些原本封存在他脑中的印象慢慢瓦解,只余那张笑盈盈的脸软软地对着他喊:“壮壮…”
直到半夜万历浔才将车子开回家,他有些疲惫地把手搭在窗户边,撑着脑袋拨弄着方向盘。
车子开到院门前,院门缓缓打开,他刚准备一脚油门将车子开进去,车灯却正好照到院门口的花台上,那里似乎动了一下。
万历浔停下车打开车窗看去,夏曼希坐在花台上,高跟鞋扔在一边,光着两个脚丫子抬手挡住车灯刺眼的光线。
他关掉车灯打开门,她放下手看着他。
月亮从云朵后探出了脑袋,银白的光如轻纱镀在她的脸上,把她笼罩在安宁和纯明中,她纤细的腿微微晃着,在看见他走出车中的刹那,从花台上下来,正好一脚踩在水坑里。
她好像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还低头有些惊慌地看了看脚,又很快抬起脑袋,那双眼里的黑瞳明净单纯,隔着几步之遥远远望着他,一双大眼渐渐盈出泪来,却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声音颤抖却努力抑制住对他说:“我…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家里没有人,手机也没电了,你说过明天律师才会来,那…那今天能再收留我一晚上吗?”
万历浔盯着她蜷缩交叠在一起的脚,深邃的眉宇渐渐皱起,带着黑夜的浓重与深沉一步步靠近她。
慕筱兔只见他面色难看,眉头紧皱,估计刚才把他踢下水那茬,还在气头上,她缩着两个膀子站在原地,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气势汹汹地走到近前。
虽然刚才踢得很爽,但现在整个人都怂成一团,她双眼一闭哆嗦着说:“不打脸就行!”
却忽然感觉迎面而来一股温热的气息,随即唇上覆上一层柔软,她猛然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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