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不哭不闹的,看着乖巧极了。看见他,就忍不住去想齐朽。再想想这个名为族长的重担,心里头多少有些唏嘘。
这孩子看着好好的,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差不多成千上万的人,都把希望放在这个孩子头上。
可现在这个孩子,可能话都说不利索,甚至还不会说话。
“这孩子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林暖道。
“不知道,也许三五年,也许更长时间。”秋玲那里会知道这个,“不过他长的很快,应该不远了。”
“那你这两年怎么样。”天鬼问道。
“老样子,族里面什么样你们都见过。现在地表温度太低,我们都进入地下了。然后在地下建造了巨型火墙。就是你们东北的那种火墙,然后几十处点火。比暖气有用多了。现在穿外套就能出门。除了不能出去见抬眼个意外,还挺自在的。”秋玲道。
这说的几人还挺羡慕的,他们哪个家族现在在族里面的至少有几百人,因为在地下取暖比较方便,相互走动起来也方便。不想秦安这些人,一直都是十几个人走动。
“那你们过年准备什么节目没有?或者跟我们一块看春晚。”包新宇笑道。
“我们这边有些族内的风俗,可比看春晚好玩多了。就是这两年事情比较多,没有以前那么隆重了。”秋玲目光暗淡了些,又道,“以后若是暖和下来,你们可以试试在我这边过一次年。应该跟你们以往过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那是不是有听多好吃的?我可记得你们好吃的多。”包新宇舔一舔唇角。
“零嘴随时都有,不过你现在是吃不着了。”秋玲随后对秦安道,“你们现在还很顺利吧。”
秦安点头道:“我们现在不适用顺利形容,而是根本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外面这么冷,当然只能带着了。”秋玲一笑,调整孩子,让孩子侧身柞子坳自己的腿上。
“现在你是天天带孩子?”何司明问。
“不全是,每个月都要放在我这里几天,节假日也是这样。我现在是代理组长,要负责教育信任组长。”秋玲解释道,“这孩子可以留在父母身边两年左右,然后就要开始系统的学习怎么做一个族长了。”
这孩子是天生的族长,那就注定了要做很多的事情。
“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开始来能不能来得及。”秦安有些犹豫,还是说出来了,“现在的情况越来越恶劣,当然,咱们人也越来越强大。我在想,也许还没等他长大,这人和变异动物之间的战斗就结束了。”
秦安说这话的意思是,是不想太逼着这样一个孩子。族人也好,族人也罢,终究是个孩子。
“这个跟这世道没什么关系。”秋玲当然明白,“如果他没长大,人就输了,那么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如果人解决了所有的变异动物,那么他长大了也要接替我哥的身份,继续族长该做的事情。这是每任族长都要经历的事情。”
绕了一圈,话题又回到孩子身上了,何司明又将话题往外拉道:“明年天气好的时候,你有时间过来吗?”
“应该能过去几天。顺便看看北京那边跟怪物战斗的情况。”秋玲身为代理族长,也是要管事的。
“那正好,等天气暖和的那几天,也是北京最热闹的时候。”秦安笑道,“其实我挺怀念咱们一开始回东北的时候。那时候虽说辛苦点,可也充实。”
“那时候你也很弱。”秋玲翻个白眼,“你是忘了被蛇整个吞下去是什么感觉了。”
秦安唇角微将,又道,“那个时候不也挺刺激的吗?”
秋玲回想那一段时光,说真的,那绝对是秋玲至今为止,活了四十多年以来,最j-i,ng彩最刺激的一段时间。
只是那段时间太短了,过后的日子,对于秋玲来说只剩下了沉重。
她何尝不想回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一心只有赶路,不用想那么多。
现在是轮不到他们赶路了,飞机已经恢复飞行了,虽说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出任务,以什么目标的时候,只要是在国内,基本都能做到当天去当天回。
“我现在对玉牌的掌握能力越来强了。”秋玲道,“我能够感觉到,现在如果是小型变异动物的话,一千只左右,我都可以轻松的让它们老死。就算是寿命较长的,将其致死也不会太费力。”
“要是遇见灯塔水母呢?”包新宇开口来了句。
这个他记得很清楚,灯塔水母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永生的。
当然,前提是不要被吃掉。
“如果什么动物都要我来杀,那我要身边的队友干嘛用的。”秋玲可不理会这种抬杠,“你们呢?都拿到玉牌两年了。”
秦安道:“我就不用看了,我的玉牌就是个联络员,最多就是数量多少的问题。战斗上帮助不大。”
秋玲道:“你下次试试控制变异动物。”
这一点还真没想到。
何司明道:“我现在j-i,ng准度很好,可控制的面积还没尝试,这一年多以来很少有机会。”
“那就尝试改变矿物的密度。比如粉碎玉石什么的。”
是不是有些奢侈。
包新宇脸上带着几分骄傲道:“我的保护空间已经接近十米了,已经能站下很多人了。”
秋玲又要开口说什么,可想想又改口了,道:“想想之前那个吞玉牌的是怎么死的,你注意防备类似的招数。也让别人帮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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