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懑从心头涌起,夹杂着一丝恐惧,许一然脸色有些苍白,他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了,他的记忆和上一世重合。
那时候他和年韶华结婚将近两年,在这段时间里,他对年韶华的爱在他的冷漠相对里一点点地消磨殆尽,但他还在忍受着,是的,他那时候还抱有一丝希望,总是在想,再等等吧,他总有一天会看见你的。
直到年韶华因为工作上的不顺对他拳脚相加的时候,他才潘然醒悟,他其实在原地等着一个从来不会踏足这个地方的人,在陆地上等着一条鱼,他爱水,爱湖,爱大海,但不会爱上一片陆地,无论等多久。
那次之后,他的爱死了,他开始逃避,甚至偷偷拟订了离婚协议,但是一直不敢给交给年韶华,但他还是自己在抽屉找到了。
年韶华紧紧地抓着那几张纸,盯着上面已经签好的名字,忽然笑出声,许一然站在他身后不敢说话,他害怕。
在年韶华转身的时候,许一然就已经转头想要逃跑,但还是被抓住了,他抓着许一然的头发将他重重地压在墙上,y-in森地说道:“不是还给我写过情书吗?不是爱我吗?怎么现在倒是这副死鱼德行?”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年韶华是知道的的,知道他爱着他,但还是看着自己像跳梁小丑一般在他面前笨拙地示好,年韶华看不起他的自不量力,看不起他的爱,把他当做踢一脚还会傻傻回来求安慰的狗。
于是他推开了年韶华,年韶华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接着……他被压到了床上。
“这两年服侍得不错,我看你也是为了这个吧!贱 人!”他这样说到。
那次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期间没有人来过,只有……只有那个傻子,偷偷来看了他,尽管只是给他倒了一杯水,再傻傻地看着他看了许久。
只留下一句“傻子”之后便离开了。
他在那张肮脏的,沾着血迹的床上躺了三天,他以为他会死,但是很不幸,他没有。
那次年韶华还是没有标记他,他一边挺进一边狠狠地咬住了许一然的脖子,避开了他的腺体,他告诉许一然无论什么狗屁信息素匹配度都没用,他是不会标记他的。
年韶华不屑,也不会给予许一然任何“恩惠”。
许一然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年韶华,年韶华看出他有些不对劲,那眼里的恨似乎要将他刺穿。
“你怎么……”年韶华伸手想要碰他,却被许一然一手挥开了。
“别碰我……”许一然回过神来,忍住了将他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抢过来再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那只是上一世,许一然你要冷静,他这样和自己说。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紧紧握着的拳头,收敛了神情,冷着脸对年韶华警告道:“以前是我瞎了眼,你喜欢旧事重提的话,我只好找你母亲让你闭嘴了。”
年韶华也有些愣住了,这些个带有侮辱性的话他还从没想过会从这个性格温吞的“嫂子”口中说出来。
其实他根本没有认出来,他上大学的时候收过不少情书,要不是那天参加婚礼的朋友说他就是当年给他递过情书的小oa,他还真不记得了。
那时他总喜欢到他们班找应南城,他和应南城不熟,一点也没在意他身边的人,他也没那个j-i,ng力记住所有给他递情书的人,至于那封信他怕是早就丢了。
忽然有些后悔了。
看着许一然离开的背影,他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不错……这样才有意思。
许一然实在是不想让年唯君看出有什么不妥,他还是先到楼下准备一些饭后水果给他,顺便平复一下心情,他记得他拜托佣人买了一些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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