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都没吭声。
店里开着冷气,我们一进去,凉风吹过来,掠过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阵
阵凉意。
於是我们几个不约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摇摆,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
不停捋去头发的水滴,抚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rǔ_fáng上下左右不断蹦跳,两
个店员几时曾见过这等场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弄了一会,我们慢慢停了下来,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员说:「我们是来吃东西的。」
店员惊讶的看着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动了下想问什么,但还是没说出
话。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个老掉牙的笑话:「是不是想问我们钱放在哪里啊?」
举起手提包扬了扬,又说:「在这里呢。」
店员听了,笑了出来,赶紧说:「不是,不是。只是你们为什么这个样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接话说:「没发生什么事,谢谢关心。只是刚才在外面衣服淋湿了,穿着
觉得难受,乾脆就脱下来扔掉了。」
青青听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来,胸前的大rǔ_fáng一蹦一蹦的,店员又
看得出了神。
这时可可在一旁说:「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点餐吧,我都快饿晕啦。」
店员赶紧说道:「好,好。请问要吃点什么。」
可可回头看了一下一直不做声的娟娟,娟娟赶忙说:「每人各自点各自的吧,
我一起埋单。」
於是我们逐一点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钱,对店员说:「我们先去坐下来,点
餐好了麻烦送过来,好吗?」
店员自然满口答应。
店里空荡荡的,我们随便走到几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头发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们三个
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边,连衣裙一直贴在身上,冷气吹过来,娟娟有点发冷,在微微
发抖。
可可知道机不可失,说道:「娟娟,这里没什么人,你把裙子脱下来吧,这
样多难受。」
我趁热打铁的接着说:「是的,湿衣服吹冷气,很容易感冒的。」
青青也跟着说:「你现在这样子,脱与不脱其实都差不多了,还是脱下来吧。
你看我们三个现在这样,多舒服,多惬意。「
娟娟看着我们,咬着牙,低声说:「其实刚才在车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会
栽在你们手里了,算了,我认输啦。」
我们三个听了,大声叫好。
可可笑道:「刚才在火车站就应该想通,搞得我担心了这么久。」
我说:「原来刚才你自言自语什么注定的,是指这个啊。」
娟娟脸红了下,说:「你们等等,我去洗手间脱。」
可可说道:「还扭扭捏捏什么,就在这里脱吧。」
娟娟低声说:「有人看着呢。」
嘴角向柜台努了努。
我们转头看过去,原来两个店员一直在远远注视着我们呢,看我们看过来,
又靦腆地转过头去。
青青回过头说:「看就看呗,去洗手间脱了,出来还不是一样让他们看到。」
边说着,站起来,叫道:「来,姊妹们,我们一起帮她。」
我和可可当然马上站起来,一起走过去,拉起娟娟,夹手夹脚,把半推半就
的娟娟当场剥了个精光。
远处的店员看着这场火爆劲辣的剥衣大戏,估计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围着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来。
娟娟坐在小沙发上,有点含羞地低侧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双腿并拢
微微弯曲,精緻的shuāng_rǔ微微耸动,粉红色的rǔ_tóu上还挂着几颗水珠,粉嫩的yīn_chún
在稀疏的yīn_máo下面隐隐约约,真是我见犹怜。
可可随手把剥下来的裙子和内衣放在一边,说道:「等下问店员拿个塑料袋
带回去就行。」
正说着话,店员送餐来了,靦腆的年轻店员微侧着头,不敢正面直视我们的
luǒ_tǐ。
一边放下餐盘,一边却转动眼珠不停瞄我们,看得我们笑了起来。
店员知道我们看穿了他,讪讪的笑了下,转身离去。
娟娟适应的速度比我们预想快得多,没多久就彻底放开,一边大快朵颐,一
边与我们说说笑笑。
吃完宵夜,应该说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机,已经六点多,外面天空已经很明
亮。
雨虽然已经小了很多,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但这都没关系了,正如可可说的: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
澡啦。
走出麦当劳,我们姊妹四人,迎着晨风,顶着细雨,挺着rǔ_fáng,扭着屁股,
哼着歌,肩并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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