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听得打了个寒颤,这种修炼方式怎能为正道所容忍?老人看江宥一脸恐惧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天资聪颖,心地善良。这种修炼方式根本不适合你,而且你也做不到。选择了这样,就等于叛出师门,与你师父师兄为敌,与玄清宫为敌,与整个天下为敌。哪怕在很年轻就能战无不胜,又有何用?”
江宥默默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点头说是,接着问道:“前辈,你五年来对我虽无师徒之名,却又师徒之义,只是为何你不肯透漏姓名呢?我知道你一直想收我为徒,但是我几次拜师您为何又拒绝呢?还有你三番五次的嘱咐我要隐瞒您的存在是因为什么?”憋了这么久,江宥终于借机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老人面露不悦的看着江宥,沉默了半晌,两人谁也没说话。终于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姓名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其实说与你又何妨,免得你老是以为我有什么阴谋诡计要利用你。”江宥尴尬的挠挠头,还欲辩解却被老人打断。“我姓莫,单字一个玄。曾经也是玄清宫的弟子,只是......”老人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离开了玄清宫,而后被冠以欺师灭祖之罪遭到全天下的追杀,但是再家喻户晓的人也会被时间抹去,过了很多年,我终于靠自己登上武学界的顶峰,当所有人都忘记莫玄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再次出现就是为了告诉天下我莫玄从未欺师灭祖。只是人各有志,我只是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而已。可是没人会再关注你,你已经是历史了。但是因为我没有师门靠山,无数江湖散修来找我决战,说什么替天行道。呵呵,但是这些人都为他们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最终,我厌倦了杀戮,选择了在这等死,而后就遇见了你。你说的不错,我是想收你为徒,可是你还没有让我有非收不可的感觉。”
“莫前辈,您是不是?是不是走了那条路?”“是”“您后悔么?”“自己选的路,还想什么后不后悔。”
“哦,我知道了。莫前辈,我先回去了。”说完,江宥一步一步的走回住处,莫玄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小家伙,你以后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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