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夜动此干戈?”
老夫人愣哼了一声,碧莲连忙给她搬了一张凳子过来,老夫人别开脸,看着曹婆子她们在时锦的床上床下,帘内帘外,桌子底下,到处可以藏人的地方翻找。
几只猛犬已经将院外围了起来,要是有人从墙上翻出去,狗定会叫。人,一定在院内!
可曹婆子她们搜了整个房间,什么也没有。
老夫人终于转过头看了一眼时锦,又看到东面墙壁上大开的窗,沉声道:“其他房间,挨个挨个地搜!”
曹婆子等人得令出去了。
“老夫人,您这是怀疑孙女藏了外男吗?”时锦一边问,一边嘤嘤地哭了起来。
老夫人寒着脸,这会子人还没有抓到,多说无益。
上次李婆子回去说了时锦这里没有丫鬟伺候的时候,老夫人就留了心,多年来,时府从来没有遭过贼,为何偏偏这次遭了贼,又为何偏偏在时锦这里,李婆子她们到处乱翻?
老夫人之所以没有继续追究是谁盗走了她的首饰,是因为,她发现了另外一件比首饰被盗更严重的事,就是时锦可能跟外男有染。
老夫人已经历经了时卿的事,对这种事更加敏感,时卿已经让她颜面尽失,再来一个时锦的话,老夫人怕是会气疯。
就算这会儿没有抓到人,老夫人脸上已经布满了寒霜。
无风不起浪,老夫人知道,不管是谁指使的李婆子,她的目的都不是自己抓到那个外男,而是引起她的注意,让她亲自来抓。
可一刻钟过去,曹婆子她们回来,皆是无声地摇了摇头。
“果真没有?”
李婆子想起她经过一处檐廊时,上面落下一滴水珠,滴在了她脖子上。
犹豫再三,李婆子还是摇了摇头。
老夫人霍地站起身来,今天的局,她已经布了很久,今天明明有人看到了那人进了时锦的院子,不然她也不会带着人来,难道是听到风声,已经逃走了?
不会,不会这么快。老夫人心念急转,时锦这里,一定有问题,只是这次没有抓住。
“时锦,今天我来是为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你是什么身份,时家的嫡女,未出阁的姑娘,要懂得自尊自爱!”
“锦儿不清楚!还请老夫人明说!今儿老夫人若是不说清楚,锦儿以后只怕难以做人。”时锦跪在地上,直直地看向老夫人,寒生说道。虽然李尤确实常来她闺房,但她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却不这样认为,她要是不这么说,就代表自己心里有鬼。
“你不清楚?我看你清楚得很!”老夫人厉喝了一声。
青禾和绿晚两人正在门口处跪着,青禾的半张脸已经肿起,她转身对曹婆子吩咐道:“这两个丫鬟伺候主子不尽心,一人打四十大板,发卖出府去!”
“老夫人!您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您这样算什么?您是要逼死孙女啊!”时锦连忙哭诉道,也是一时演技爆发,哭得鼻涕眼泪的,说着要往前面的桌子撞,她身边不知是谁,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
老夫人见她闹将起来,这事毕竟不容宣扬,若是将她们发卖出去,难免不会多舌。宋洵又还在府中住着,要是被他发现,什么都完了。
思及此,她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人二十板。”说着对碧莲道:“碧莲以后就在梨兰院伺候。”
碧莲连忙称是。
说着老夫人寒脸看着在场众人,“今儿这事,谁都不准宣扬出去,若是吐出去半个字,查出来,乱棍打死!”
众人也知晓厉害,连忙称是。
“以后三小姐不准出府!”
老夫人撂下这句,又带着人匆匆走了。只剩时锦主仆三人留在房内。
两丫鬟匆匆爬起来,连忙想过来扶时锦,时锦却摆了摆手,让两人下去。
“小姐!”青禾知道李尤的事,只怕是两人事情败露,今儿才会有这么一遭,又担心时锦会想不开,就想留下来,被时锦喝止,不得已和绿晚下去了。
这次两个婆子并没有乱翻衣裳首饰,房中不算乱。
时锦跪了太久,还好房中都是铺着地毯的,倒也没大碍,就是那双鞋硌得她有点痛。
老夫人她们没有找到李尤,不知李尤是藏在了哪里。
正此时,东面窗户跃进来一个人。正是李尤,他满头的汗水。
时锦气恼地将鞋朝他扔了过去。
李尤笑嘻嘻地接住鞋,笑道:“好险,差点浸了猪笼,不过能和锦儿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也值了。”
“还胡说!”时锦低声喝止了一声。
担心老夫人他们还在外面守着,李尤就没有出去,而是上了床,躺在了里面,天快亮时,李尤才出了府去。
时锦相信老夫人她们不会杀回马枪,虽然今天她没有抓到李尤,但是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甚至,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若真的抓到了,反而不知要怎么处理才好。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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