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这两个婆子在我房中搜奸夫,我问她们搜到没有。”
那婆子看了一眼时锦面前的两个婆子,心中虽然疑惑,还是说道:“她们也是担心三小姐的安危,三小姐说笑了,我们是奉老夫人之命来查贼的,并非是像三小姐说的那样,来搜奸夫的。”
那被压住手臂的婆子连忙说道:“曹嫂子,快救救我,三小姐要将我的手压断了!”
另外一个婆子看着时锦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跟三小姐说过了,是担心贼人进来,所以就来搜,也是担心三小姐的安危,三小姐怎么不识好人心?难怪府上人都说...”说到这,婆子连忙停下,好像是说漏了嘴一样。
时锦并不理会她,只看着门口处的曹婆子,“曹妈妈,你看看我这屋子被她们弄成了什么样子,这样子,是在搜贼吗?这贼会妖法不成?能藏进我的首饰盒子去?”
曹婆子看了一眼屋子,果然,房中一片狼藉,衣裳被褥弄得一地。
小厮们都不敢过来,只是几个婆子在这里。
“三小姐,我们也是奉老夫人的命,三小姐要是有什么疑惑,自去问老夫人便是了,我们做奴婢的,实在是难做人。三小姐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还要去下一处搜查,三小姐高抬贵手,将李婆子放了。”
时锦冷笑一声,“为难你们,我哪敢啊?敢骑到主子脖子上的奴才,我可开罪不起。既是我为难不得你们,便去老夫人处讨个公道罢了。”
时锦当真是气狠了,这些人明显是针对她来的。穿来这么久,一直温温良良做人,她们就以为她是只软柿子不成?
说着时锦放下脚,一把拉住李婆子被压住的手臂,“走,上老夫人那去说清楚!”
李婆子疼得直叫唤,连声求饶。
“走!去老夫人处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为何要翻我的首饰盒子,还将我的衣裳被褥一件一件的抖!”
时锦说着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曹婆子见状,这事有蹊跷,她以为是老夫人的主意,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让三小姐真的将人带过去,叫老夫人为难。
于是便拦住了时锦,“三小姐,老夫人才丢了一盒首饰,心情不佳,三小姐还是不要去打扰她老人家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李婆子这次。”
李婆子也连声求饶。
时锦突然凑到李婆子耳边,轻轻说了句,“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就饶你,不然...”
“去老夫人处说理!今儿你们在我这这么一通闹,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流言呢,还是今日一并说清楚!”时锦大声道。
李婆子没想到这几个月变得温温柔柔的三小姐竟然会这么狠,她气场实在让人生畏,她不敢当着人说,只得连连点头,以示自己会说。
时锦见状,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说!”
“是二小姐,二小姐...”
这如呓语般的声音穿进时锦耳朵,她一下呆住了。
怎么会是她?
李婆子见她手上力道松动,趁机挣脱了她,几步逃出房去了。
曹婆子见时锦不再说话,虽不知为何,也连忙招呼着人走了。
院中重新安静了下来。时锦愣愣地站在一片狼藉之间。
这时,房门处传来青禾焦急的声音。
“天呐,这是谁干的?咱们府中遭了贼吗?”
自从时锦说不需要守夜,青禾她们全住在下人房里去了,听到这边有动静,才连忙起身赶过来。
见时锦呆呆地站在狼藉之中,青禾连忙跑过来,“小姐,小姐,你没事?”
时锦骤然回过神来,摆摆手,“我没事。”
青禾连忙将她扶在一旁坐下,倒了杯茶让她握在手中。
绿晚也随后赶了过来,两丫鬟急急忙收拾房间,时锦就坐在一旁发着呆。
今天这一切,实在不能说是巧,绝对是有人刻意为之。
李婆子说是时鸢,时锦却不怎么相信,时鸢与她无冤无仇的,为何要这么设计她?时锦将时府中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
今儿这动静是老夫人闹出来的,是她那丢了首饰,所以才顺理成章地派人过来查。
那曹婆子也明显是帮着李婆子二人的,沆瀣一气。
难道是李尤连日来晚上在时府中进进出出的,被人发现了,禀到了老夫人那里,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若说是老夫人丢了首饰,她是不信的,谁不知道这是右参政大人家的府邸,不想活了才会偷到这来。
只看,那贼能不能抓到了。
过了一盏茶,青禾她们才勉强收拾整齐了,衣裳什么的都来不及细叠。
“夜深了,你们都回去休息。”时锦摆了摆手。
“小姐,我留下来陪你!”
突然发生这种事,青禾也能想到这事不寻常,便道。
时锦摇摇头,“我想静一静,你们都回去休息。”
见小姐脸色不好,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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