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赤裸身体浸润在一种无色无味的温暖液体中,紧紧贴在一起。我的头被
妈妈抱在怀里,正对着她那光滑的锁骨,再往下不到5 厘米,便是那柔软的隆起,
我甚至只要微微一低头便可以触碰到她那对丰满rǔ_fáng的边缘。
没有任何由来的,我竟然下意识的用鼻尖追随着来自那对饱满rǔ_fáng上的清香,
将我的嘴唇贴上了妈妈那滑腻的肌肤。妈妈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却没有丝毫挣扎。
我的嘴唇下探,准确的找到了那枚翘立在雪峰之上的粉嫩rǔ_tóu,轻轻的吮吸了起
来。而妈妈,则毫不在意的紧紧抱着我,任凭我在她的rǔ_tóu上亲吻吮吸。我伸出
右手,在妈妈那对丰满的rǔ_fáng上摩挲着,轻柔着,伸出舌头不断舔弄着那精巧的
粉嫩。此刻的我,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邪念, 只是像十多年前从她的体内
降生后的所作所为一般,下意识的去寻找那维系我生命的rǔ_fáng。
妈妈微微张开眼睛,充满疼爱的看着正在忘情爱抚和吮吸rǔ_fáng的我,轻轻的
抚弄着我的头发,「澈儿,不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这里……」。
「你在唤醒的第二个小时出了状况,体温急剧下降,即便是恒温液体也不能
提高你的体温,你差点吓死妈妈了。万一你在这叫天天不应的隔离期出了问题,
妈妈可怎么办」。
我紧紧贴在妈妈赤裸柔软的胸前,没有说话。
良久后,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妈妈,说道:「妈妈,对不起」。
妈妈却噗嗤一笑,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很明显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她
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轻柔的说道,「情况危急,哪还讲究那么多。你这个傻
孩子,不是更加奋不顾身的救过妈妈两次吗?好啦,妈妈扶你起来」。
「我自己能行」。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刚刚半立起来,却又感觉到一阵眩晕,
随即无力的向前栽倒在了妈妈雪白的胴体之上,更为难堪的是,除了我的脸贴着
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ǔ_fáng上以外,我们的身体在这一扑之下,整个向妈妈的身
后倒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种异样的紧致、温暖、润滑再次从我的下体传来,
这种感觉竟然和两年多以前我们母子在那狭窄的通风管道中一模一样,我只觉得
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guī_tóu却在一阵酥麻中想要随着那种难以言说的快感本能的
往更深处插去。
此时的我竟然下意识的臀部一送,就要将那根不知道疲软还是坚硬的ròu_bàng往
妈妈那蜜滑美妙的深处送去。
「唔……」。伴随着一阵在我听来如此销魂悦耳的呻吟,妈妈惊愕的抬头看向
我,却看到自己儿子同样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妈妈脸腾地变得通红,不留痕迹
的微蜷起右腿,抵挡了我深入的动作,然后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没事吧?
澈儿。我扶你起来」。
「没事,妈妈」。借着挣扎的动作,母子二人不动声色的挣脱了彼此的暧昧,
但那种再次重逢后的酥麻愉悦,已经深深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
「妈妈,我……」。
「你刚略有恢复,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等你恢复以后,再……」。妈妈讲到
这里,似乎忘了要说什么,略一迟疑,竟是再没有说下去。
而我的心里却像开了锅般的复杂。谁能想到,一切的阴差阳错,却和两年多
以前一模一样。
潜意识里,我是不是一直回味着那种温润和紧致,以至于我把孙姝叫成妈妈,
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妈妈,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先起来换好衣服吧」。
「不行,我必须扶着你,你再摔倒怎么办?」妈妈的口气中饱含着不容置疑
的母仪。
「不,妈妈,你先,你先」。我尴尬的嗫嚅着。
「妈妈是医生,什么没看过」。识破了我的尴尬的妈妈,只觉得又好气又好
笑。「行了,妈妈先换上衣服再来扶你」。有意无意间,一条毛巾掉落在了我的
手边。
我伸手够着了那条毛巾,至少,它可以缓解我一点尴尬,我心里默默想着。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冲洗身上的液体。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在质问着我,诱惑着我。
「抬头,抬头,你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冲澡的场景,你只需要抬头」。
那种诱惑如同小时候那甜甜的棒棒糖一样,香艳的环绕在我的身旁。
「妈的,柳子澈你还是人吗?」我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不远处的水声已经停了,妈妈那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澈儿,我扶你起来」。
我抬头望去,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声宽松的白色衣服,似乎就是医院的手术服,
那衣服的领口是如此之松,以至于我能清楚的看到衣领深处那两团饱满圆润的玉
乳,还有那道深深的乳沟。
「不要!不要!不要」。我只感觉稍稍压制住的下体竟然重新躁动了起来,
一股血液迅速的充斥着我的海绵体,推动着我的小弟向上挺去。
更为糟糕的是,妈妈的双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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