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儿俺在抱着老婆的当儿虔诚的对上天表示感谢时出了点意外,背诵的台
词有点走样走成了「感谢上天许我这样一个叫做天使的老婆,阿——妾!」
原来等我背到准备说阿门的时候,老婆的发梢正好拂到我的鼻尖一阵痒痒,
结果我打了个喷嚏。
一些鼻沫星子风中的蒲公英似的喷了出来,宁卉赶紧起身来到床边扯了些纸
巾递给我:「老公你感冒啦?」
「嗯,可能哦。」我揉了揉鼻子,哼哼到。
「啊?要不要吃药啊?我去给你拿药倒水去老公。」宁卉连忙伸出手摸我额
头。
我突然撑起身来一把把老婆抱着压在身下,或许用力有点过猛,宁卉啊唷的
娇喘了一声,然后嘴唇便被我伏下去的嘴嘴堵住。
「老………老公,你……生病了啦,你吃点药,好………好好休息啊。」宁
卉睁大眼睛看着我,边嘴唇迎着跟我接吻,边就着嘴唇咬的空隙说到。
特别推荐哈宁煮夫小两口如此经年不厌的爱情表达方式嘛,我就喜欢这样边
跟老婆亲着嘴儿的说着话儿……那种爱意在唇齿相抵口舌相缠唾液相渡以及声息
相闻的交融中,在能听见彼此心跳声的紧紧相拥中流淌是神马赶脚?找个你爱的,
当然也必须爱你的人儿试试嘛,你会觉得有种by嘴嘴的美好叫做亲着
嘴儿说着话儿。
突然,我一个猛扎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印满一阵绵绵的吻雨,老婆嗯嗯的不
由轻唤起来,接着顺着修长的脖颈朝上,我的嘴唇轻轻飘过耳垂,在老婆的耳边
停住……
「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药,此生永远的药。」我在老婆耳边呢喃着。
看嘛,宁煮夫同志还是有些才的哈,其实就是我爱你这么简单滴意思,楞被
肉麻滴整成了一首诗,而当这首诗还遇到俺如此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表喷,俺
的声音真的很磁性,很中音的哈——我感到宁卉的身体似乎如同电流过身的微微
颤抖了下,我晓得老婆这是被煮夫牌诗一样的语言电倒了。
话说,女人是用声音来恋爱的,此话绝对没哄人。
「嗯嗯,老公……老公……好美呀……继………继续啊。」呢喃中,宁卉闭
上眼呈现出一脸童话般幸福的梦幻感。
看嘛,木有办法,咱们宁大美女也是服宁煮夫这包药的哈,人家喜欢听老公
肉麻咋的嘛。
「你是我此生的药,」宁煮夫见老婆如此受用,老得意了,然后继续来,声
音竟然哼起了费翔大哥那首《读你》的调调,「我吃你千遍也不厌倦,吃你的感
觉………」说到这里,哦说错了,唱到这里,我故意顿住,脸突然朝下伏到宁卉
的rǔ_fáng上张开嘴含住一只rǔ_tóu,美滋滋的啪嗒啪嗒声作响滴做了番婴儿吮乳状,
然后抬起头看着老婆乐呵的将歌声继续走起,「吃你的感觉……像三月……嘿,
像三月……」
「咯咯咯,」宁卉好好的看着我,开始努力想忍住,但只一哈哈就实在是憋
不住一阵如同玉石碰击银铃的笑声还是脆耳般的迸发了出来,「老公啊,你不要
这么搞笑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下面有啥好词儿呢。」
「唉唉,养成习惯了,一激动就忒想蹦歌词儿。」我说的倒是老实话,话说
俺们学生年代那阵文艺风盛,追女娃儿的时候都兴背歌词儿的哈。
「亲爱的,」我突然忒严肃的看着在我身下老婆那止不住笑容盈盈,已如桃
花泛春的脸蛋上正美目盼兮的上弯月,轻轻的唤了声。
「嗯,老公。」宁卉透着柔情似水的眸子回应我。
「老婆,我的药,今晚我想吃你。」我发现我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已经服了
春药般的欲念横生。
「嘻嘻,老婆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啊。」宁卉半眯着眼的撒了个
娇,然后抬起头凑到我耳边撩了句:「亲爱的,老婆这副药是不是特别让你上瘾
啊?」
有种撩叫撩死人不偿命的撩哈,但我承认我没被撩死,是因为虽说老婆撩死
人不偿命,但我怕宁煮夫同志关荣了,宁夫人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殉情的咋个办嘛?
霸气外露。
「嗯嗯,」看着老婆的媚劲上来,这下宁煮夫来劲了,「好像对老婆上瘾的
男人又不是只有老公一个哟,我觉着吧但凡男人尝了口俺老婆这副药,不上瘾的
都是木有jī_jī的。」然后我还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僧多药少,群狼环伺啊!」
「去你的!」宁卉脸上开始飞起红云的在我背上轻轻的捣了一拳。
「老婆哇,晓不晓得今晚我为嘛一定要吃了你?」
「嗯,为啥呀?」
接着我凑到宁卉耳边一番悉悉的嘀咕,就见宁卉这回是用手在我背上直
接重重的掐了一把,这一把掐死你的温柔掐得我精痛,指甲印都给掐出来了,然
后听到老婆嘴里娇呼到,声音有些打结儿:「坏……坏蛋!」
哈哈,我伏在老婆耳边说的是:「今晚我得先把你吃了来,免得明天出去像
上次自驾游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你干着急哈。」
经这么一顿煮夫牌撩弄大餐的伺候,这顿大餐的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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