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输还赢?
第二天宁卉上班,手提却搁在家里。话说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我哪能
放过这样的机会,打开手提上老婆的日记文档时我禁不住的一阵小兴奋——这段
时间老婆跟牛导因为排戏密集相处,孤男寡女的,还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干活,这
么火爆的剧情,日记里头老婆难不成不爆爆料,说点啥关于牛导,哦不,关于木
桐的心得体会?
果不其然,日记里果真来了这么一段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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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
原来以为没边没根的事儿竟然就说来就来。呵呵,本姑娘居然还能再过上把
演戏的瘾。
这世界真够奇妙了,演戏的事儿像在梦里不说,牛导居然就是木桐,怎么,
能这么巧?
但事实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个人,只是我自己时常分不清这个人到底是满
腹经纶的知识分子,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抑或是时常在夜店出没的登徒子。(想
想夜爱那晚都脸红,自己都干了什么呀,宁煮夫,我恨你)
说到才华,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总是有种别样的气质,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
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实看出来了有一种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书中所说,
是用来作为反讽的方式表达对世俗的某种抗争,以及抒发对生命本我最真挚的渴
望与热情。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木桐,与木桐们这么活着,我不了解他们的
世界,但这群人活得真实,有趣,如木桐书中扉页所写——艺术地,适可而止颓
废地……活着,其实是奔着真实与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这说的啥话啊?果真一群用艺术看人生的人,他们似乎身上没有了
崔健唱一无所有时的悲情,却总执于精神之手不愿松开。
“对物质不卑膝,但从不拒绝世俗间美丽的快乐,对精神不苦行,但我们从
没远离那颗洁净的心灵。”也许,木桐书中这话很好的注解了他为什么是木桐,
又为什么是夜店里能伸出咸猪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虽说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
的是木桐的女儿,一个鬼灵精怪的小女孩,但对世界有一种成熟到跟她年龄不相
符的扭曲的观感,她真不该拥有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发生了
什么,让一个孩子没有母亲陪伴的成长是多么残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帮帮这个孩
子。
最近排戏好累,好在每次回来老公的按摩让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谢谢老
公,就这样累,并快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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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的日记很少有写这么长的,这次算是侃侃而发,对牛导——其实从日记
中宁卉一直称呼牛导为木桐来看,老婆似乎更愿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里的木桐。
日记中可以看出这些天排戏的日子里,老婆跟木桐同学应该有许多精神上的
交集——咱国语将这类事儿称为心灵的碰撞。于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学就
艺术与人生进行了诸多碰撞。戏如人生,说戏其实说的就是人生。这碰撞产生过
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多少美丽的人生。
于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来了——首先,老婆日记里对牛导白天是人,晚上是
登徒子的奇葩现象来了个深层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来了,那火花
儿,能闻出点欣赏的味道来——话说异性间的欣赏千真万确是人类最高尚的一种
情怀……之一。
这让我有些宽慰,牛导的内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强大,人家纵使耍流氓,也是
一内涵式的流氓,这是个类型特点极强以及鲜明的男人,是能带给女人心灵鸡汤
般营养的那种物类,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伟大的绿公的丈夫,其实我
期待老婆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能体验到一种心灵与ròu_tǐ交融的快乐,然后老婆告诉
我她爱上了好多个男人,但最……最……最爱的是我。
「嘟嘟。」一声手机铃声把我从小兴奋奔向老兴奋的情绪中给拉扯了回来,
我一看是报乔老大的。
「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电话中乔老大语气严肃。
不敢怠慢,我赶紧赶去报来到乔老大的办公室,一艾坐下,乔老大眼镜后
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着转儿的盯着我:「这段时间在报经常看不到你小子,跑
哪儿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呐,你看报的哪件事儿我没做得利落?
哪篇稿件拉下过啊?我没给老大您添过啥麻烦吧?」跟乔老板没大没小的掰扯惯
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阵嬉皮笑脸。
「嗯,这倒是。」乔老大沉吟了一哈,才开口到,「反正在报你地位比我
还高,比我还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宁死撒。承蒙老大关照。大不了赶哪天动让你砍我两
盘犒劳犒劳老大。」
「去,没工夫给你闲扯,今叫你来是说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说了报的彭副总编到点退休了,他的位置现在空着了。」说
完乔老大慢悠悠的点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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