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要亲她。
“大白天的呢,做什么!”
梓妤吓得偏了头,这还是玄灵观,他真是乱来!
许嘉玄呼吸渐重:“昨儿大白天的不是也亲了。”
又开始矫情了!
她脸颊就有些红,昨儿那不是哄他高兴的吗,就怕他办差的时候乱来。
她就要啐他一口,哪知余光扫到他胳膊,看到块熟悉的帕子。
他的吻已经落下,她被撬开唇齿,再度没留情面咬他一口。
“咝——你属狗的不成。”
一早上咬两回了。
梓妤却是狠狠瞪他:“你手上绑的什么!”
许嘉玄就纳罕了,莫名奇妙道:“不就是你的帕子,昨晚黑,胳膊有伤,摸到就绑了。回去开了库房再拿好布绣新的。”
哪知梓妤却是抬手扯了根细带,那帕子被扯散了开来,她一把扯到他眼前叫他睁大眼看:“这是什么帕子!”
这分明是她的兜兜!!
许嘉玄看清那个形状,一愣,很快想起昨晚上擦身的那种细滑感,和这帕子刚刚散开的时候很像。
那他昨晚擦身的是……?!
他就朝衣柜那里看过去,被他随手搭在架子上的大红肚兜就那么刺入眼中。
许嘉玄:“……”
第80章 第80章
“都伤着了, 也不知道点灯,也不知道上伤药,什么东西瞎摸了就往身上招呼,你就不觉得丢人!”
梓妤坐在圆桌边上,被许嘉玄昨晚干的事情气得不轻。
可数落归数落, 手上帮着上药包扎伤口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耽搁。
许嘉玄自知丢脸, 木着脸没反驳,但谁知道会摸到那玩意儿, 还绑身上了。也好在没外人见着, 不然真是一世英名都毁在件肚兜上了。
梓妤见他不吱声,狠狠一扯棉布,扯得他咝的倒抽口气,才给绑了结,把伤药都拾好。
许嘉玄慢慢套上衣裳, 系好腰带, 左右看了看问:“有笔墨吗?”
“这个时候要笔墨做什么?”梓妤让绿茵把药箱放好,又让去取清水来,奇怪地追问。
“我写个告病的折子, 这几日不去朝中了。”
告病?
梓妤更纳罕了:“南北镇抚司手上不是有案子正忙着?你这个时候要告病?”
说着,到底是转身去另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东西。
东西被捧过来,许嘉玄一看, 发现连折子都有。
看来她以前没少写这个, 不然也不能留有。
倒是便宜。
他挽了袖子, 准备磨墨, 梓妤扭着腰撞了他一下,接过绿茵递来的清水,亲自帮他研墨。
她手指修长细白,被墨锭一衬更是白玉无瑕,让人都想捧着亲上两口。
他不由得感慨:“怪不得文人都爱红袖添香啊,确实是增情添趣的事儿。”
梓妤没好气瞪他,却是媚态fēng_liú,许嘉玄根本没觉得有什么威胁力,低低笑一声,抓起笔说:“我把功劳都丢给太子了,这几日父亲也在玄灵观,自然是多陪陪他和你。”
而且……他恐怕要离京一阵时间的。
“你把功劳让太子了?那些流寇?”
许嘉玄就扫了眼放在窗台上的玉兔子,含糊说是,没告诉她自己功劳是给了,但也是坑了太子一把。
他下笔如有神,字句流畅,想来是已经早想好说辞的。
两人成亲以后,他就忙个不停,虽然后头补了两日假,却也没正式在家里好生休息过。梓妤想着皇帝也不能不批,但为了确保,还是自己给明德帝又写了封请安贴,一并告罪远在玄灵观未能及时进宫谢赏。
两封折子被火速送入京城。
此时的三皇子却是跪在乾清宫里,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喊冤。
“父皇!儿臣如何能做下此等勾结流寇、大逆不道一事?肯定是那人被授意陷害儿臣,儿臣冤枉啊!”
太子站在一边,神色淡淡地看着脚下一尘不染的金砖,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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