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桌上已经摆好几样小菜。刘金高见我回来,赶忙帮我和师爷摆好凳子,谄媚的笑道:“没看出来,两位爷还是难得的大善人,这一条鱼都不忍心让人吃了。”
我轻笑道:“我这是在自我救赎,你不明白,我犯下的罪孽,八辈子也弥补不了。”
我和师爷坐好,一桌人开始慢聊慢吃。
突然,身后原本猜拳唱歌吃的好好的两桌人,好像是为了个女的大吵了起来,还一个个的托起板凳砖头要大打一架。
财神爷一瞅兴致颇高,把一腿往凳上一摆,笑道:“有戏可看了。”
这两伙人都是些狂野之徒,一个个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尤其是左边那伙人,有一个粗狂的汉子长得跟荒野巨兽一般,身高少说也有个一米九五,加上浑身上下山丘似的肌肉,要是打起来,可是能要人命的。
“你刚才是不是偷看了我老婆换衣服?”
“看了又怎么样?一个满脸雀斑的臭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的喊非礼。我非你吗吧?你现在把她送给老子,老子都不要。”
没出一会儿功夫,这两伙人还真打了起来。那一个个的玩命啊,打的头破血流,皮青脸肿的,另外一桌旁观的人担心殃及自己,饭也没敢再吃,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了。我们还想看一会儿,但是,“砰”的一声,那高个子一伙的人拿出了一把双管猎枪,一扣扳机,把对方领头的人的一条小腿给轰出了个大窟窿,血流不止。再一枪,子弹直接从我们头顶的树枝间“嗖”的一声穿过去,搞的我们跟上了前线战场一样~~
刘金高吓得心慌不已,赶紧把头趴在桌上。
事情闹得太大,我背上包催促大伙:“走了,别看了。”“把包拿好,赶紧走。”
财神爷看的津津有味:“怕啥,这群乌合之众,要是惹了我,我叫他断子绝孙。”
“我知道你牛逼。”我踢了财神爷屁股下的凳子说:“我怕的是这枪声和这局面惊动了附近驻村的警察。警察一来,这村的人恐怕都得带回警局盘问。你忘了我们包里有什么了?”
“噢,对了。不能再待了,大伙快走。”财神爷一急,溜的比什么都快。
走在最前的刘金高突然站住,转身问:“四爷,我们这是走哪去啊?这村不能待,还能去哪?”
我抬头看向夜色中朦胧的山脉说:“进山。”
“进山?”刘金高有点怕黑:“这,这时候进山,行吗这?要不我们先回镇上去住一宿?”
财神爷往刘金高屁股上一踹:“少他妈废话,听指挥。”
这也是迫不得已,万一来了警察一个个的查一遍,那就不好了。虎子的包里可是藏着三把自制的95.式手.枪,一旦被发现,别说200万泡汤了,还得在监狱蹲个好几年,那就划不来了。
实事证明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前脚一走,后面起花(形容场面混乱)了都,枪声,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心里隐约有些后怕,这孟婆汤一喝,人都疯了,村里那群人真是要死在这入山口了。这十万大山果真不是个常人该进去的地方,进山后还是的多加小心。
我们打着电筒沿着江边一路往山中走,走了一小时,进入一片郁郁葱葱的枫树林。
这林子处于山顶,不仅有风吹可以解暑,还避开了山下的主道不被人轻易发现,是个不错的落脚点。
折腾一番,大家都累了,搭好帐篷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帐篷里出来,伸了个懒腰,睁眼一看,林子里浓雾弥漫,能见度不到四米。我一开始想可能是挨着江,周围湿气大,有雾也属正常,于是也没在意。直到吃完早饭,大家伙打算往山里更深处走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我们掉进了古人设置的陷阱里了。
因为,我们走了一小时,愣是没走出这个方圆不到1千米的小山头。走来走去,眼前的景象都似曾相识,根本摸不清方向。而且,大家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雾气比平常的要冷,吸入体内,让人的体力和意识迅速下降。看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九点,可是头顶雾气弥漫,一片朦胧,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蓝天白云,绝对的有问题。
我开始紧张起来:“停下,别走了!”
财神爷拿着指南针找东南西北,找了半天没找着我们要去的北方:“这地方,指南针完全失灵了。妈.的,不会是碰上倒路鬼了吧。”
刘金高感觉鬼总是很可怕的,低声问财神爷:“倒路鬼是什么鬼?害人不?”
财神爷解释道:“倒路鬼就是一种闲得无聊,喜欢看着人迷失方、无头无脑乱窜的鬼。倒路鬼缠上你,你就会一直看到前面都是平坦的路,你会一直走,哪怕前面是河,是万丈深渊,你都会走下去。所以,我们现在最好是待在原地不动。”
刘金高四面望了望:“这可咋整呀?不会出不去了吧?”
“别听他瞎说。白天都有鬼,人不早死绝了。”我深吸了口气,感受了一下空气的味道说:“大家先用湿布把嘴和鼻子捂上。这雾气主要是通过呼吸进入人体,使人精力下降,堵上应该就没什么大的关系了。”
我用瓶子里的水弄湿了一块白布,遮住口鼻。
财神爷问:“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瘴气?”
我用脚扒了扒地上的枯枝败叶说:“我们脚下有一个结合了五行的阴阳八卦图,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都是这八卦图衍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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