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姐姐。内心突然很不是滋味,见面不上十次的爷爷,给他们包了红包,捏了捏,似乎张数还不少,总感觉老一辈的人眼里都是沧桑,但是爷爷的眼里却还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色彩。
他显然觉得自己的一生很知足。他们祖上爷爷那一辈是经商的,搞得很大的动静,却也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长苏和长淑觉得刚才一心想摆脱这个老人的想法很邪恶,很羞辱。
鼻头有些不适,长淑转过身去,后面刚好是一面镜子,不过还好只开了床头灯,所以现在长淑和别人都看不见自己哭的样子,她很想抹去,但自己却还在哭,便压下哭腔道:“我先去上个厕所。”
长苏吸了一口冷气,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新年快乐。”
回忆结束
爸爸第二天把他们接去乡下,去过爷爷的葬礼,那么多人,因为天主教,所以都对着爷爷的遗体撒了圣水,做了祷告。
妈妈哭得很凶,爸爸看上去也是一脸难受。
当时对这活生生的爷爷哭起来的李长淑,这时候竟然没哭,只是静静的看着。
表妹小芳却哭得很厉害,娟娟眼眶红了也硬没哭出来。一种错觉突然起来,李长淑突然发觉自己很没良心,感觉自己就像个看热闹。
李长苏说自己今天早上没有洗脸,跑去厕所洗脸去了。
爸爸的老房子,也可以说是爷爷的房子里,站满了很多人。
黑压压的一排人,过了以后继续谈笑风生,然后洗洗碗,煮煮饭,在桌上盖起红布,摆上热腾腾的,煮好的饭菜,继续每一天。
长苏长淑(6)姐姐的爱人和姐姐的大学四年
姐姐上大学那会儿,专心入社团,专心搞学习,专心吃饭,专心睡觉,专心当一个英语家教,反正做什么都很专心。一个人独来独往,朋友所教甚少,但大学生活索性没那么无聊,还算有趣,还算有点滋味。
大一的时候,认识了社团的社长,姓薛,叫薛远立。听名字就可以判定是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子了,但薛公子貌似不是酱紫的人,乌黑的头发和眼睛,眉毛有些浓,又瘦又高,长得还算可以,却也不是翘楚,不过中上之姿,不过学识和组织能力却是不可小觑。也没有一见李长淑就和她打得火热,只是慢慢的,慢慢的。
李长淑待人都是比较客气的,不能说冷淡,不过君子之交,基本从不深入交往。对薛远立,一次是在社团,一次是在食堂。
到了大二,因为薛远立跟她是同一个小男孩的家教,他教的是美术,素描和油画都教。
“真巧,团长。”
“巧了,我对你有点印象,你的名字我忘了,叫什么来着?”
“李长淑,淑女的淑。”
“我是薛远立,远方的远,立正的立。”
“i know薛团长,走了。”
“g。”
后来,因为这件事,往来就比较频繁,却也只是在相识三周后才交换的qq。
“加个qq吧,以后好照应。”薛远立说,并作出要拿手机的样子。
李长淑并不好拒绝,也掏出手机,解了锁,说:“好的。”
“你觉得小奇的学习怎么样?”
“感觉对英语的兴趣还行,我看他奥数学得很好,似乎还想学编程什么的。”
“他今年也就十二岁,学这么多眼睛会坏的。”
“说得不错,不过他眼睛本身不就坏了吗。”
“y r”
qq加完以后,李长淑便转身离开了:“薛团长,我走了。”
“你可以叫我小黑,这是我的乳名。”
“好难听。”
“ d。”
晚上,薛远立在qq上对她说:“你的qq名为什么叫‘打完弟弟好睡觉’?”
李长淑回了一句:“跟你得乳名一样,起着玩的。”
英雄拔刀(薛远立):你跟你弟弟看上去关系很好?
打完弟弟好睡觉:也就那样
英雄拔刀:什么意思?
打完弟弟好睡觉:红颜兄弟,你不懂。
打完弟弟好睡觉:不说了,睡了。
英雄拔刀:李长淑!我还有话
英雄拔刀:没说
李长淑早就弃了手机
大三的时候,李长淑的脾气还是没改。薛远立对她却是慢慢上心了起来。感觉只要有两个人,空气仿佛都溢满了香甜一样。
李长淑难得的朋友叫彭玉,有一次她跟李长淑在听讲的时候说:“哎呀坐那么直干什么?别人家都是玩手机睡觉,你还听那么认真,赶紧跟我说说话吧。”
李长淑说:“家教有点严,其实也没听进去。想说什么说吧。”
彭玉便说了:“你跟学团长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啊?”
李长淑说:“fr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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