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他说完还轻轻捏了一下。
“什么怎么回事?”
“他怎么找上你的。”程易修语气不善。
辛桐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隐去昨晚车上的事,含糊地说:“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然后他说开三千万让我当他情妇。”
“你答应了?”
“没,”辛桐说,“我说我只约一次炮,不干长期约。”
“然后他怎么说。”
“没什么了。”
“他没开价?”程易修狐疑道。
他没开,我开的……算了,还是别说了。辛桐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跟程易修说:“价格……五十万。”
程易修发出一声嗤笑,道:“太穷了吧,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辛桐瘪瘪嘴,心想还好自己没和程易修说是自己开的价。她好奇心发作,忍不住问程易修:“那你呢?你准备开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我要是开十个亿,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赚到。”程易修低声说,将辛桐搂得更紧。“赚到了我全给你。”
辛桐笑笑,翻身面向程易修,亲了亲他樱色的唇。
……
程易修从一场梦中惊醒,还很早,怀里的少女睡得正沉。
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住在一个迂回的老弄堂,到了晚上总有水声。那是因为隔壁的老太太精得不行,总是在大晚上拿一个搪瓷盆接水,将水龙头拧开几毫米,让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样水就算不到水表上,到了白天还能收货一盆不要钱的水。
程易修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害怕听见水声,担心是妖怪的脚步,但他也不能去找妈妈,因为妈妈在陪叔叔,到底是哪个叔叔不重要,他见了很多的叔叔。后来他鼓足勇气偷偷在夜里去看,发现了那个搪瓷盆,他就把搪瓷盘从楼上扔了下去,看它摔得四分五裂才罢休,再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它白白留了一晚的水。
第二天早晨,他躲在被窝里,如愿地听见了老太太高昂的咒骂传遍弄堂。
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早的他都要忘光了。
他太想变成大人,用性,骚扰,拳头,固执,不可一世……可心底还是那个害怕怪兽的孩子,还是那个发现真相后摔坏人家搪瓷盆的孩子。
程易修看着辛桐,想起了全部。
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抱着喜欢的姑娘,看她睡着的模样。
再一起深深地睡去
“桐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微笑着,声音变得孱弱并温柔。“我也喜欢你说的玫瑰色大厅。”
(写肉写到一半发现,女主作为一个单身狗家里不会有避孕套和避孕药……本着安全开车的现实主义精神和关爱女性的原则,我要考虑一下未来让程小朋友带男性避孕器)
(短期避孕药是每天服用一粒,调节激素。紧急避孕药是无保护措施nèi_shè后采取的补救措施,对身体不好,不能长期使用。两者区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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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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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远方的天际已然泛白,交响曲般开始以色彩谱写晨光的高昂曲调。最先从无趣的鱼肚白中泛出的是淡金,紧接着是喝醉了的晕红,还有零星的绛紫,一切都在远方交织,又缓步离去,留下敞亮的白光。
活在都市的人,多数还沉浸于温暖的睡梦。等到天光大亮,手机闹铃响起,才会磨磨蹭蹭地翻个身,尤其是辛桐这样的社畜。
不知是不是高潮后会睡得更好,还是身边有人暖床的感觉太赞,辛桐无梦地安稳睡到了七点半的闹铃响起。
她睁眼,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心想:程易修走了?
这个想法还盘踞在脑海未散,辛桐就看见那个死皮赖脸待在自家睡了一晚的家伙从洗手间出来。他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男式内裤,那一刻,之前所有费尽心思的形容都溃散了。他在辛桐眼里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幼狮,有着金子似的鬃毛,引领阳光降临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或是屁颠屁颠地在她身边转悠。他爬上床,张开双臂,温暖的ròu_tǐ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脸庞凑过来就要亲她。
辛桐别过脸,手掌盖住他的嘴。程易修趁机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害得辛桐下意识地把手一缩,被他成功攥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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