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沈烟容的感官都特别的敏感,再加上床上还睡着女儿,她又不敢喊出声音来,很快就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为非作歹。
林清朔也比之前还要无法把持,刚进去就有些横冲直撞,沈烟容不适应的在他背上乱抓,直到她破碎的声音溢出,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慢慢的放缓了动作,可却更加的磨人,耳鬓厮磨水/□□融,屏风上风动影动。
床上的安安往被子里缩了缩,抱住了沈烟容枕过的枕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又香甜的睡了过去。
直到天色大亮,神清气爽的林清朔才抱着浑身无力的沈烟容去沐浴,等到给安安梳头的人也换成了彩云,“娘亲今日怎么不给安安梳头发了。”
沈烟容没力气的喝了一口粥,林清朔眉眼温柔的给她夹了一个生煎包,耐着性子的哄着安安,“你娘生病了,明日就给安安梳头。”
安安一听马上就乖巧的点了点头,“那等娘亲病好了再给安安梳头哦,是不是之前的那种病呀,娘亲跟上次一样身上又有红点点了,娘亲要乖乖喝药药哦,药药不苦的喝了就会好了呀。”
沈烟容这才想起来刚刚林清朔在她锁骨上不停的亲啃,肯定是留下痕迹了!丫鬟马上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都是一副郡主好幸福的样子,看得沈烟容无地自容,而此刻罪魁祸首还在温和的陪着安安笑。
“我们安安真厉害,现在喝药都不哭了,你娘亲要和你学习。”
沈烟容:?????
作者有话要说: 干坏事的爹娘
☆、第一百零五章
沈烟容提前准备好了出门要带的东西, 打算这次去踏青就顺便在外头野餐了,所以即便是简单的收拾也放了小半车,等到三公主和陈家两个姑娘在外头等着,一家三口才准备出发。
原本昨夜休息的很好,偏生早上被林清朔缠了一早上,身子软绵绵的, 上马车之前也只是和三公主她们打了声招呼, 即便是注意到陈齐也在同行之列,也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点头算见过礼了, 也没有注意到今日换了一辆马车, 一上马车就靠着林清朔的肩头又睡了过去。
安安能出去玩就兴奋极了, 从出了门起就缩在林清朔的怀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林清朔没有一丝的不耐,愉悦的陪着她说话, 直到沈烟容的脑袋靠过来才轻轻的朝着安安摇了摇头, 修长的手指在唇上一搭, “娘亲累了,安安也坐着休息一会,等到了再玩,好吗?”
安安自然也看到了自家娘亲睡着的样子,记起来了,娘亲生病了,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用力的点点头, 就乖乖的在林清朔怀里坐好,跟着林清朔往窗外看风景,小玉不知何时也跟着上了马车,这会扫了扫尾巴趴着脑袋也开始闭眼睡觉,车内一时没了声音只剩下阳光点点的跳动着。
马车很是宽敞,一路也很是平缓,沈烟容便一路沉沉的睡着,长发顺着肩头往下滑,正好落在林清朔的衣服上,与他的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混在一块,落在林清朔的眼中更是一种泛起无声的绵柔之情。温柔的将沈烟容往身边带了带,娇妻在侧,萌娃在怀中,春风安逸,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舒心的时候了。
那头陈齐的脸色却一直都不好,徐士谦高中了状元,他却没能名列三甲,即便是天赋再高到底是荒废了多年再重拾书本,更为重要的是,在殿试之前他知道了陛下赐婚一事,更是心乱如麻看不进书,最后只是入了翰林院,想起之前在沈烟容面前言辞凿凿立的誓,只觉得无脸见她。
即便是沈烟容大婚之时他也只是在家中买醉,等到任职令下来他就躲去了翰林院,说来也是奇怪,他不愿意见别人可对三公主倒是不排斥,三公主为人单纯有一颗赤子之心,不必藏掖可以坦然的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认识久了反而觉得交往起来轻松自在。
所以即便三公主一直说喜欢他,他也从未当真,只是把三公主当做是好友来对待,今日是她约了家中两位妹妹,母亲见他已经数月不曾出家门玩乐,怕把人给憋坏了,干脆让他陪妹妹们出门散散心,等到上马之后他才知道沈烟容一家也会同行,想着如果这个时候再扭头回去,会让大家都很尴尬,这才一言不发的上了马。
结果真的看到沈烟容的时候,他就失去了言语,尤其是看到沈烟容对自己恍若未见一般,让他那颗赤忱之心瞬间冰凉,自嘲的上马不再多想。
这次踏青地方是三公主选好的,就在城外的一片桃林,这边离白云寺近,也是春日京中贵人们赏春踏青常来之处,依山傍水风景宜人,一个时辰左右的车程一行人就到了桃林,马车刚一停下,沈烟容就适时的幽幽转醒。
乌黑的杏眼一睁,就看到林清朔温润的神情,“醒了?还要不要休息一会。”
沈烟容马上就感觉到他的手掌正轻柔的在她腰际一下下的揉着,难怪她睡着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给她要揉腰舒服的很,原本还以为是做梦,没想到是真的,心中就有些甜蜜。嘟囔着嘴摇了摇头,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我才没这么金贵,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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