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离开后唐潇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知道吴用等人并未真正归心但他却不知道吴用他们到底在等什么。说实话唐潇对吴用并没有多少好感,前世水浒英雄落得那般下场宋江难逃其责但吴用也是其中最重要的帮凶,而且宋江失势后吴用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投降大辽,若是吴用不能真的为他所用他不介意让吴用就此消失。
五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朱仝、雷横带着一千先锋先行出发,唐潇带着后队赶到祝家庄时却并未看到二人的身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原来朱仝感觉并未被其他头领真正接纳,立功心切不顾雷横的反对执意带人进攻,雷横无奈只好同意。只是踏入祝家庄那一刻起,他们仿佛踏入迷宫一般,道路繁杂不说而且机关陷阱众多,二人深入不过数里带来的一千士兵便剩下九百不到。
朱仝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恼,雷横趁机劝道:“路途艰险不如先退回去,与大哥汇合再做定夺。”
朱仝也不反对,可当众人正要原路返回时变生腋下不知何时四周已尽是伏兵。陷如此险境而不自知,二人登时羞愧难当奋不顾身的厮杀起来。混战了有半个时辰,无奈伏兵一直隐身在暗处仿佛越杀越多,二人心中升起必死的念头大声说道:“梁山没有怕死的孬种,杀啊!”士气为之一震,顷刻间全军上下弥漫着一股萧杀之气。
这场厮杀一直持续到傍晚方才结束,战场可谓惨烈至极,雷横在交战中身受重伤,跟随而来的一千士卒十之七八长眠于此。朱仝的心在滴血,且不说如何向唐潇交代单是这损兵折将就让他心痛不已。
朱仝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夜幕降临让周围笼罩在一片阴森的黑暗之中。突然前方又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他的心不由的一跳连忙赶过去,当看清来人只有两人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借着微弱的光线,朱仝认出这二人正是前往祝家庄打探消息的杨雄、石秀。但宛如惊弓之鸟的他并没有立刻上前,隔着一段距离问道:“杨雄、石秀,你们为何在此?”
杨雄、石秀大惊,只见说话之人满身是血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一语道破他们的身份想来是友非敌,小心的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认得我们?”
“朱仝。”
杨雄、石秀虽然在梁山呆的时间不长,但隐约记得朱仝、雷横便是此行的先锋,看看朱仝现在的惨样也明白他定是遇到了伏击,连忙说道:“朱大哥,此地不宜就留,我们先退出去再说。”
朱仝早有此意当下一拍即合原路退去。刚转了几个弯只见林中有一大红灯笼向这边飘来,石秀连忙说道:“不好!快将那灯笼射下来。”
朱仝也不迟疑,连射两箭将那灯笼射落,转头向二人问道:“这是为何?我刚才也见过一个这样的灯笼。”
“朱大哥有所不知,此路名为盘陀路,路上机关陷阱无数,不要说外人就是庄上的人也时常迷失在其中。而那灯笼便是庄上的传讯信号,一旦有外敌入侵伏兵便会根据灯笼的指引向这里汇集。”
朱仝想起刚才的经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连忙说道:“那我们快走吧,要是被伏兵缠上可就不妙了。”带着一众残兵败将退出祝家庄,碰上唐潇派来巡逻的士兵,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唐潇大营,将雷横交给随行的医官,独自一人来到中军大帐,刚一见到唐潇,便“扑通”一声跪在地哭着说道:“大哥,对不起。都是我贪功冒进中了埋伏,以致损兵折将。请大哥砍了我这颗脑袋,以告慰战士弟兄们的在天之灵。”
唐潇见只有朱仝一人前来,又听他说损兵折将连忙站起来问道:“此战损失多少?难道连雷横也……”他现在真的感到一丝无力,难道梁山注定要是一个悲剧吗?
朱仝看唐潇脸上的悲伤不似有假,连忙说道:“先锋营损失八百余人,雷横身受重伤已经交给医官治疗。此战损失如此之巨,全因在下一人之过还请大哥从重处罚。”
唐潇将朱仝扶了起来说道:“你身为先锋临机决断并没有什么过错,敌情未明我便贸然出兵,说到贪功冒进我也责无旁贷,至于如何处罚待日后再做定夺,先与我看看雷横的情况再说。”
来到雷横养伤的帐篷,唐潇见他躺在那里身上绑着厚厚的绷带。雷横见到唐潇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唐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按住他说道:“别动,好好躺着。”就这简单的几个字,瞬间便让他感动的痛哭流涕,痛心疾首的说道:“大哥,我对不起你。八百多人,就这么没了!我对不起他们啊!”由于过于激动,伤口迸裂,鲜血再一次流了出来,将那厚厚的绷带浸湿。
雷横的话深深的触动了唐潇那条敏感的神经。是啊,八百多条人命,离开时都是生龙活虎的汉子,回去时却成了一捧带着理想的骨灰。逝者已矣但生活还要继续,痛定思痛唐潇低沉的说道:“雷横你必自责,好好休养。他们都是好样的,都是我梁山的基石,我不会让他们的血白流。”说完便起身离开,他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返回中军大帐,唐潇没有说话跟随进来的几人也没有说话。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唐潇对朱仝说道:“行军艰苦,明日你带受伤的人先行回山休养。杨雄、石秀你们说说打听到的情况。”
“是的大哥。这祝家庄有三四千庄丁在独龙岗一带属于最大的势力,而且祝家庄与独龙岗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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