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妖姬媚笑着,继续道:“你见我沉浸在悲痛之中总是双眼无神的发呆,你便带我出去散心。一开始我自然是拒绝,可是,小小的你却蛮横得很,见我不从,你也不管我分说便硬拉着我出门。在你的蛮横,以及你油嘴滑舌和高超撩妹中,我们一起爬到雪山上去看日出、看夕阳,也在坡度稍缓的雪地里滑雪,我们跟着老爷爷去打猎,也跟着老奶奶烧饭……当然,你也有不蛮横的时候,那就是晚上。”
叶赫妖姬看着叶莫逍,有一种成shú_nǚ人的呵护与爱恋,继续道:“因为每晚都做噩梦,所以我总是难以入睡,每当这时你便会在床边陪着我,给我轻轻讲诉生动有趣的故事,直到我彻底入眠为止。你知道吗,每当看着比我小了一个型号的你居然来安慰着我睡觉之时,我都会觉得好怪,可是,我却又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总觉得很安心。”
但看着叶赫妖姬的情谊,叶莫逍却不禁心猿意马:“这到底是成shú_nǚ人的魅力诱惑?还是……刺激的姐弟恋?”
叶赫妖姬哪知叶莫逍在瞎想些什么,继续道:“在你白日里的蛮横、花言巧语与黑夜里的暖心照顾,我过得很开心,那也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日子,我的心情不禁因为你的存在开始好转,那些痛心的事也渐渐不被我提起,晚上也不再做恶梦。待十几日之后,只要不被刻意提起往事,我竟完全不会再想起突遭的变故以及娘亲去世的噩耗。”
叶莫逍不禁一惊,暗想道:“居然可以让她半个月之类就近乎完全地忘记忧伤事,怎么会这么厉害?”
只是,说到这里叶赫妖姬的脸色却渐渐低迷下来,只听她幽幽道:“只是,好景却不长。我始终都能清楚地记得那一天,那个当半月之期来临的一天!那一天,整整一天太阳都不是很辣。我们在茅屋旁的一颗大枫树之下看夕阳,夕阳残红,枫叶红艳纷飞,极为惬意美丽,然而,我正看得入迷之时,你却突然对我说你要走了,毫无征兆!”
叶赫妖姬看着叶莫逍,一脸的不解,犹如十年之前,不解他为何突然说离开。
“在你的蛮横与照顾中,我好不容易从娘亲的去世阴影中走出来,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依赖上了虽比我还小的你,可你却突然也要说离开,我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我问你是不是姐姐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才要离开,你说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我一直让你照顾让你厌烦了,你说照顾我哪怕一辈子都不会烦……我问好多个可能的原因,可是你全都说不是。如果你的离开是因为我伤了你,我可以改,如果是因为一直麻烦你让你厌烦,那我可以快些独立,如果……可是,我压根就找不到你离开的理由,那一刻,我都快疯了!”
“最后,你拉着我说,你离开不是因为我的任何问题,你离开只是因为你还有重要之事要去做不得不离开。那时,看着你散发出的犹如强自带我出门散心时的蛮横与倔强,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即使,你是叫我姐!临走时,你送我一把剑,那把你的贴身神剑,也是载着我们逃亡的剑,你说以后若我还记得你,若会偶尔想你,就把这剑拿出来看看。”
一片树叶经历不住生命力的消逝而枯萎飘落,叶赫妖姬轻轻接住这片黄叶,然后继续道:“我拿着剑,终于忍不住清泪两行。我说既然你一定要走,那我就为你剑舞一曲为你送行可好!就着你送我的剑,在夕阳与枫叶飘落中,我生平第一次为人而舞。为你,而舞!”
语罢,叶赫妖姬凭空祭出一把剑,一把那晚她苦寻“逍”而不得最后在这山头上当风而舞的剑。
“你想再看那舞吗?我已经独舞了十年,今日,终于再有了我想要的观众!”
山风轻抚,黄叶飘落,犹如当年那红艳枫叶;云层轻薄,白日发黄,犹如当年那落日夕阳。
叶赫妖姬红唇轻启,在这落叶残阳中动情而歌,亦歌亦舞。
“枫叶红,
残阳昏,
我已将你依赖,
你却说要离开,
君兮妾兮,
今夕何夕,
勿忘有人还在,
枫叶树下,等你归来
……”
那歌声,犹如从空山深处的无人峡谷而来,干净得直插入人心,抨击着人的灵魂。
而当叶赫妖姬唱起这首歌时,她握着剑也随歌而动了。
落叶里,她时而展腰回刺,时而又仗剑旋转舞动……神剑在她的手里就像是她的男舞伴般,她极尽呵护却又诱惑挑衅;她舞得将自己的所有美丽都展露得一览无遗,她的腰如蛇腰,柔媚曼妙;她的眼朦胧而有情,回眸之间百媚生;她红唇的轻启,仿佛是在发出抚媚的邀请,直让人想吻……她舞得就像一位后在为自己的王而舞,就像一位妖狐在为自己的夫君而舞,妖媚而又情深,女人天性般的母爱泛滥却又暗自用成熟的魅力来挑逗……
她的歌声让叶莫逍不禁着迷,她的剑舞让叶莫逍黯然失神。
直到,
“这把剑名叫星月,是你当初离开时送给我的,如今你已归来,我就把它归还给你吧!”良久之后,不知什么时候叶赫妖姬已经舞毕,近站叶莫逍身旁轻轻道。
叶莫逍这才回过神来。
叶莫逍本能地不想接剑,因为觉得自己并不是叶赫妖姬口中的逍,觉得受之有愧。然而,当叶莫逍近距离看着这柄剑的时候却又犹豫了,因为叶莫逍突然便莫名地觉得这柄剑好生熟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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