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闻言吓了一跳,抬眼对上他干净清隽的眉眼,当即做贼心虚地放下手中的刀,支支吾吾道:“没什么,我想给你泡澡呢……”
沈修止脑中一片昏沉,水温热得他浑身发烫,难受得不行,他伸手扶上桶沿,微微使力想要站起身。
似玉急忙起身将他往水里按去,“别起来,你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会生病的,多泡泡热水就好了!”
沈修止被按着起不来身,越发热得受不住,额间滑落的晶莹剔透的水珠染湿了眉眼,不知是水还是汗,摸到她的手只觉极凉,当即握在往身上贴,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的衣衫,声音越发低哑,带着些许磁性,莫名撩拨人,“好热……”
似玉看着他的手在水中解着衣衫,衣衫因为浸湿了水越发贴在身上,越显长腿窄腰,那手指修长皙白,节骨分明极为好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衫,无端fēng_liú惑人。
她不自觉心口发紧,自己的手被他拉着,贴向他身上的肌理,坚硬滚烫,她一时只觉烫着了手一般想要收回,却又怕一放开,他就起身跑了。
沈修止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身上的衣衫被他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可还是觉得热,热得浑身无力难受。
似玉的手被他越发拉下去,面上直一下下发热,连着耳朵一片发烫,也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热水的蒸汽,不自觉开始收回自己的手。
他睁眼看来,额间的汗水滑落眼睫,刺得他微微眯起眼,难受地低吟一声。
似玉听在耳里只觉心口发颤得厉害,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起来,不自觉口干舌燥。
她强行稳着理智,伸手抱住他死死按着,自言自语道:“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可以吃到了……”
沈修止感觉到她身上的凉意,反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脸贴向她的脸降低自己的温度,靠向她的颈脖,唇齿之间吐出的气息极烫,“玉儿,我难受……”
似玉被他的肌肤和气息烫得脑袋一懵,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终是受不住他这般厮磨,伸脚将铁盆下头的火盆踢了出去。
罢了,她好歹也算是他的长辈了,终究是下不了手,这样的珍品一次性炖了也多少有些可惜,倒不如往后每日吃一点来得妥当。
雨后阳光洒在江面上,清澈的水面上掺杂着细碎阳光,随着微微起伏的清水波纹,摇晃着耀眼炫目的光芒。
江上一艘大画舫漫无目的地晃荡着,似乎是故意在江面上打转,并没有地方可去。
画舫共有两层,皆是雕楼画栋,看起来有些许古旧,窗子微敞,里头的薄纱帘子随风飘扬而出,平添几许轻柔飘逸。
雕花木梯往上是个大独间,里头垂挂着琉璃帘子,风从窗外荡来,摇晃着帘子发出悦耳动听的空灵声响,迎面进来摆着山水画屏,里头隐隐约约瞧见了卧榻,卧上似躺着一人,睡姿极为端正。
似玉趴在靠榻上被几个美人揉揉摸摸,这知道的是一只狮日常所需的抚摸,不知道的瞧着可颇为有碍观瞻。
毕竟这么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身旁肆意调笑抚摸,衣裳也没好好穿,雪肌蛮腰大露,再加上似玉时不时因为舒服叫唤出声,难免叫人想歪了去。
屋里摆了两三鼎香炉,上头插着许多燃着的香,鼻间满是香火气息,缥缈的烟气顺着大开的窗子透到外头,整个画舫烟雾缭绕,仿佛一艘仙船。
似玉闭着眼吃着香火气息,正打算吃饱了好生睡一觉,忽而听见床榻传来了细微声响。
她的心头肉醒了!
似玉当时睁眼看去,便见沈修止躺在床榻上静静看来,病弱公子,安静无害,只那眼眸无端莫测,瞧着颇让人捉摸不透。
伺候着似玉的美人们瞧人醒了,一时纷纷看去,眼神露骨大胆,流连忘返。
似玉见她们这般虎视眈眈地瞄自己的肉,一时心头不安,连忙起身冲她们挥手,“好啦,不用摸了,你们去下头玩罢。”
一群莺莺燕燕当即挥着手中的手帕往似玉面上身上轻甩,软绵绵的身子直往她身上靠,“姑娘真讨厌,奴家们这般尽心劳力的伺候,您用完了奴家们就要丢掉~”
“刚有了新欢就不要奴家们了,真是太伤奴家们的心了~”
“奴家们手都摸疼了,也没得一句好,人公子才一睁眼,什么都还没做,咱们就连人家的半根指头都比不上了~~”
这轻飘飘的手帕拂面,兼带香风阵阵,倒是别样的舒服,怪不得都说这温柔乡难逃。
似玉可算是身有体会了,只得伸手将她们的手帕一一收进怀里,又从怀里拿出仅剩的碎银子递到她们手里,安慰道:“好了,我知道啦,晚一些就去找你们好罢,乖~”
这花船娘子惯来见好就收,拿了银子当即便听话乖巧地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似玉连忙都着满怀的手帕,往沈修止那头蹦哒而去,凑近他床头,“道长~”
他安安静静地躺着,失了血色的唇瓣紧紧抿着,闭着眼似乎完全不想搭理她。
似玉一脸茫然,直坐在床榻旁拉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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