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加我微信后便上了来我学校的路上,后来到了我学校我却还没通过他的好友请求,才求助周原,周原也没有我的手机号码,再去求助严晓明,才把我的手机号码弄到了手。
我全身都疼,即使烧退了……但我还是坚持着起来,我对着手机连忙说了句:“好的,我马上就去。”
我既没洗脸也没刷牙直接戴了个帽子遮住我蓬松乱如麻花的头发便往校门口奔去了。
我来到校门口,就看见一个清秀的男子倚靠在车头,他姿态潇洒,低头玩手机,侧面看他很文静,皮肤很好很白净,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恐怕此时只能用“颜如玉”来形容他,这种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
想着前天晚上看他的第一眼,暗光下倒是没怎么看清他的脸 ,毕竟我在外边很少盯着别人的脸看,因为我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所以当时也没特别在意他的外貌,现在看了他,觉得这个男人很干净。
我上气不接下气跑过去,说:“非常对不起啊小江,让你等了这么久。”
江广坤见我大汗淋漓说:“没关系的,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你放心吧,往年我发烧也懒得去医院。”
“去医院好得快,你相信我,”江广坤说,“这周我休假,所以我替肚皮帮你捎东西来了,那家伙忙得很……其实我也不赶时间,因为你生病嘛,我能理解。”
我笑了笑,浑身恢复了平静,说:“但我还是说一声对不起。”我说完便往车内看去,好奇周肚皮会给我些什么东西。
“肚皮知道你喜欢吃零食,给你买了很多,你有口福了。”江广坤说着,却没去车内拿,却说:“东西先放车里,我带你去兜兜风吧,顺便跟你说说话。”
我心想周肚皮肯定又去严晓明那里进修“肖哲百科”去了,于是我点点头,上了车。
车子启动,我也从未关心江广坤会带我去哪。他专心开着车,说:“小哲啊,没吃早饭吧?来,给你两个旺仔牛奶。”
我笑着接下两瓶旺仔牛奶,说:“谢谢。”
“你是不是没刷牙就跑出来了?”江广坤笑着看着前方。
我赶紧喝完一瓶旺仔牛奶,避免我如臭水沟如茅坑般的口臭殃及无辜百姓,默默地点点头。
“你真可爱……”
“我不可爱,”我好气地说,“成天一副嘴上不饶人的样子。”
“刀子嘴豆腐心,”江广坤似看清了一切,帮我打开车窗,让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肚皮需要你这种性格的人,他欠管教。其实他挺老实的,也挺干净,你放心跟他谈。”
我连忙说:“小江,你误会了,我没想过要跟他谈。”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虽然现在口口声声这么说,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江广坤说,“但是肚皮是最经得起时间磨炼的人。”
我问:“你要在我面前说他好话说他的过去有多么光辉或者有多么悲惨吗?”
江广坤苦笑着摇头,“你想多了,他没叫我在你面前说好话,只是拜托我为你科普一些知识。”
我心想你这不是正在变相着说他好话吗?但是周肚皮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我也闻不出来,毕竟我鼻炎很严重,生病时好似没有嗅觉似的。
我问:“你要跟我科普什么?”
江广坤说:“我的故事。”
我说:“洗耳恭听。”
我听了江广坤的故事后,才觉得我的命运并不多舛,致使我很同情江广坤。
江广坤今年28岁了,比周原还要大两岁,他俩是发小,难怪他说着一口北方口音。江广坤是个0,前些日子与男友分手了,难怪前天晚上我看见他很不高兴,原来是有伤心事。他与男友在一起总共五年,是在jack’d上面认识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多年前同志圈流行的并不是不撸帝,而是jack’d。
他们相识之后并上了床,后来当了固定炮友,一个月后却互相爱上了对方。江广坤家里很穷,父母都是典型的封建思想,加上他母亲有心脏病,根本不能接受突发的严重事件,否则会一命呜呼……他父母经常催婚,他父亲觉得他母亲因为身上这病是个□□,想早点抱孙子,但是江广坤又是个gay。
而他男朋友的情况也跟他差不多,家庭普通,也被家里催婚催得不行,但是身为gay,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是很困难的,若是向父母出柜,肯定会受到扫地出门或者是决裂关系的惩罚。于是二人商量着找一对拉拉形婚,但是这个社会上的拉拉其实是很难找的,因为女同性恋的数量本就比男同性恋的数量要少很多,所以找起来也很困难,但是天公偏作美,在半年后他们找到了一对拉拉。
二人商量着各自选一个结婚骗父母,江广坤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但实则爆发力很大,看似温顺,急起来了吵架的时候的模样也是如魔鬼般让人恐惧,但平时还是很平易近人地温柔少话,所以他最后便选择了那对拉拉当中的t,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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