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廖辉看着许怀家小老婆动情的样子,差点说出了爱这个字,可是他不会说出来,他怕爱这个字被他们弄脏了。他自然懂得什么是爱,可到了人间,他才发现,爱是复杂的,说不明白的,有时是有条件的,有时还需要能力的,爱的范围是太宽泛还是太狭隘他也说不清了。他很清楚,弟弟需要得到帮助,但弟弟不许他杀人,也不许他使用太卑劣的手段。他想,施点爱的伎俩对付眼前这个心思不轨的女人,打听到玉簪的秘密,估计弟弟不会说什么的。他问女人:“你爱过吗?”
女人不假思索地说:“爱呀,我这不就正爱着吗?”
“爱就是想要对方的身体吗?”
“你说什么呀,你提身子做什么?”女人娇羞地说着,大胆地抓起廖辉的手放在胸口,“你摸摸,我这心跳的。”
廖辉真摸到了,他放开了,故意用哀伤的语气说:“可是我还晓得,你跟何会长……”
女人又抓住他的手,“你提他干嘛,我不喜欢他,当年我是被他逼的。”
廖辉没吱声。
女人说:“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就喜欢刨根问底,把事情往深处想。我早看不上他了,一个老头子。对了,你怎么晓得?”
“我既然跟你来往,你的事我能不关心吗?”
“这话我喜欢听,你放心,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了。”
“人家对你还不错呀。”
“求求你别说他了,我冷,你抱紧我吧。”就抱紧廖辉。在他怀里莺莺道:“真好,我就喜欢这样子,要是一直都这样那才好呢。”
这时,刮起了一阵风,一阵旋风,将廖辉跟女人分开,女人滚下坡去。
廖辉想去扶起她,但被一只无形的手挡住了,接着廖辉的耳边响起了范媛媛的声音,“你还真抱她,你变坏了。”
廖辉笑着说:“我没变坏,我是想问她一些问题。”
“问到了吗?”
“没有,正要问你就来了。”
“问什么?”
“簪子的事。”
“交给我,我有办法。”
“好,可是你不能弄死她。”
“为什么不?”
“承东不想随便杀一个人吧。”
“我懂了。你先问吧,我听着。”
廖辉下坡将女人扶起来。
女人有些害怕了,一头钻进廖辉怀里,说:“遇到鬼刮风了,我们回城吧。”
廖辉说:“好吧,回去。”
女人就带着廖辉走到了母亲住过的房子大门前。廖辉打开门,女人对后看了看,迅速闪进去,又拉廖辉进去,关上门,摸着胸口,说:“我还怕。”
廖辉说:“好了,不怕了。你把簪子给我吧。”
女人抬起头,月光满院,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她从口袋里慢慢掏出簪子,边交给廖辉边说:“可惜不是你的东西,要不然我才不会给你的,它要是你给我的信物就好了。”
廖辉没接簪子,呆呆站着。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飞到廖承东身边,在他耳边问:“她要还簪子给我了,你让我问她什么呀?”廖承东在心里对哥哥说:“你问她何满庭知不知道簪子的事。”
女人见廖辉呆呆的,东西也不接,就问:“你怎么啦?”
廖辉说:“你看,今晚月色真好。”
女人将玉簪递给廖辉,顺势就倚在他身上,很享受的样子。这时,他听到廖辉问:“簪子的事,何满庭知道吗?”
女人说:“不知道,我没跟他讲。”
其实女人本打算把簪子的事告诉何满庭的,但她真的没说。她晓得,何满庭不是真的喜欢她了,虽然嘴上哄她,也送她好东西,但那是让她为他办事。她也看出来了,老许跟何满庭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好了,何满庭欺负他家老许。簪子是她家里的事,虽然老许对簪子的事装马虎,问不出什么来,但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没跟何满庭讲。现在,她想得到廖队长,她就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这次来找廖队长就是何满庭让她来的,何满庭让她想办法分辨出真假廖队长,甚至暗示她可以跟他上床。她当即就骂他,嘴里虽骂,心里却乐开了花。她问廖辉:“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廖辉接过簪子拿在手里,只看簪子没回答。
女人又抢过簪子,说:“问你话呢?你到底在想什么?”
廖辉说:“我有点怕何满庭。”
“你也怕他?”女人噗嗤笑了,说,“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我不会跟他说。”就抱起廖辉在他脸上啃,吓得廖辉连退几步。
这时,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先是一声鸡啼,接着,数不清的老鼠从他们的脚下跑过,再接着,一只猫出现了,就见那猫的眼睛放着光,直逼得所有老鼠在原地不敢动弹。女人见此状况,早吓得紧紧抱着廖辉,大气都不敢出。
廖辉知道是范媛媛干的事,趁机说:“我们快走,这地方不是好地方。”
两个人迅速冲出门。
女人的兴趣被彻底冲散了,惊魂未定地说:“这房子真的不好,我们以后不来了。”
廖辉说:“不来了,改别的地方吧。把簪子给我,你该回家了,改天我再约你。”
此时,正有行人朝这边走过来,女人只好走了。
女人走后,廖辉对范媛媛说:“都是你,我还没问出什么来。”
范媛媛说:“等问出什么来,你们就上床了。”
廖辉说:“你别瞎想。”
范媛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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