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
“这是读书人礼仪。”
“香山论道是百家争鸣,为了礼仪,相互间试探了又试探,累不累。”
小书生嘴巴溜溜地说完,就小跑着挤进了知秋的小团队里。
知秋作为指挥人,在小队伍中间进行任务安排,分派任务后,给大家鼓劲,“诗歌,诗歌,诗在前,歌在后,当然是歌更重要。歌重要,曲子更重要。咱们公主只谱了一首《落日回音》就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曲。”
“只要你们完成你们手头上简简单单的任务,咱们公主就能成为诗歌圣人。”
“扪心自问,除了咱们长公主,谁还配得上诗歌圣人这个盛誉。”
所有人摇头,小书生摇的最为有力。
有贼子在香山作乱,在香山脚下围着香山堆了柴火浇了油,在所有参加论道之人上了山,贼子举着火把点燃了柴火,有油助燃的柴火窜入高空,荒草和树木都成火势的助力。
秦穗带着余起来到山脚下,悄无声息地熄灭了这场可能会举国震惊的灾难。
秦穗追在贼人身后,找到了贼窝。既然没了人心,这个人也没了存在的必要,秦穗运转无相功。
这片人骨累成的宅院终成灰,一阵风吹散,没了任何的痕迹。
“他们是后秦先皇留在各国的钉子?”
秦穗“嗯”了一声,想着,她要尽快把这些钉子都□□,好的留着不用打扰,污了的扔到牢里改一改。
事不宜迟,秦穗给知冬留了个口信,带着余起,来到东陵的西垂县。
西垂县是个普通的小县城,没有山没有河,全看老天赏饭吃。五年前的一次□□,西垂县几乎死绝了人。县城里五花八门的语言就能看的出,现在居住在西垂县的人都是移居过来的外地人。
秦穗根据先皇留下的信息,找到居所。她藏身暗处,观察这一家的一举一动。
这一家人全都是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她没有找到先皇描述的人。
“穗穗,不要急,能找到。”余起温吞地说着话,手上还放着一张酿酒的秘方。
“不急。”秦穗的语气淡淡的,“秘方看完原样还回,不要惊吓了他们。”
“好。”余起乖生生地点头。
秦穗慢慢地教育小徒弟,“偷东西是不对的。”
“我借来的。”
“你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就拿走了。”
“可是,我想知道他们的酒曲的配方,要不,下一次,我只看一眼,不拿走。”
秦穗回忆着二师兄给她讲过的道理,这些道理里面没有讲小徒弟不拿只看一眼是不对的事情,“可以。”
余起眉眼弯弯地笑了一笑,静悄悄地把秘方原样返还回去,没有引起酒家的注意。
秦穗在这一家观察了两日,在一件放置在地窖中老物件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气粒,循着这些微弱的气粒,找到了村尾的爷孙两人。
老人病入膏肓,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孙子小小年纪,踩着板凳烧火做饭。
秦穗把意识放入茅草房中,看了老人一眼,这个老人正是她要找的人。
夜黑,秦穗走进房间,控制着空气中的生生之气进入老人身体中,老人从昏死状态中清醒过来,镇静地看着外来人。
秦穗从袖笼中拿出代表着老人身份的铜牌,老人眼冒惊恐,手无意识地护在小孙子的身上。
秦穗未有任何的言语,在老人的眼前把铜牌慢慢地捏成铜块,留下铜块和碎银,离开。
余起和秦穗在月光下慢吞吞地走向下一个目的地。
“穗穗改了老人的命数没有?”
秦穗缓缓地摇了摇头。
“穗穗做的对。”
秦穗安静不语。
对生命,需敬畏,无论生,还是死。她能改命,但不能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来到富庶的东陵都城,小商贩走街串巷,秦穗和余起隐身跟在一个老汉的身后,他的板车上全是油炸的小吃食,被一群孩子团团围住。
老汉的吃食卖了一半,城门将关,老汉推着小车赶在最后出了城门,回到老宅,有老妻和孙子孙女相迎。
算不上富足,也有他自己的小幸福。
他脸上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笑纹。
秦穗捏碎第二块铜牌,没有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前两块铜牌花费了比预期更多的时间,秦穗心无波澜。
寻至第三块铜牌的所在地,秦穗皱了眉。
秦穗路过村落,被村民困在棍棒下,盘问是否见过人贩子。
有妇人嘶声裂肺地哭声,也有农夫慌乱的喊声。
这个村落的孩子下落不明。
年轻的村长还算镇静,看过了秦穗的路引后,给她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昨日是祭祀日,村里的人大多去了山上祭祀,其他没有上山的人忙着种田,昨日刚下了雨,现在正是洒种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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